我聖不過唐僧也惡不過法海(1 / 2)

友桃在耳邊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從安心裏想這個小孩為什麼話那麼多,從搬家過來的第一天這個穿碎花裙子眼睛大大的漂亮女孩就一直跟在她身邊嘮嗑長嘮嗑短的拉著她認識這個小朋友那個小朋友的,從安很是頭疼。因為家庭緣故導致她從小就沒有朋友,沒搬過來之前她在別的小朋友眼裏就是個怪物,福利院的小朋友總是當著老師的麵對她好可是背後卻沒一個人理她全都叫她精神病。從安也沒說過什麼她知道這沒什麼好辯解的。在福利院待了一個星期左右她的姑媽把她帶到了現在的地方,與其說是搬家不如說是寄養。

從安記得姑媽帶她來到這裏的時候,姑媽做了好多好吃的菜,姑父和表姐各自坐在桌子的一端臉上看不出有什麼情緒,隻是招呼著從安過來吃飯,告訴了她以後這裏就是她的家讓她不用任何拘束,從安隻是點頭不停的點頭。

從安知道姑媽一家肯定商量了很久,要不然也不會讓她在福利院待了一個星期才決定把她帶回家,從安心想如果不是她媽媽在清醒時候的拜托他們一家對她爸爸的愧疚,姑媽一家怎麼會收養她。可是從安也覺得很可笑,他們大人所謂的道義與愧疚到底是什麼?陷害和同情嗎。

7歲的從安和別的同齡小孩不同,她很冷漠或者確切的說是陰暗,家庭的變故和媽媽的瘋狂讓她內心瘋狂滋長了一種名叫仇恨的東西,她恨透了姑媽這一家人卻不得不和她們生活在一起,她不想待在福利院她怕自己會變成她媽媽一樣,不想天天打針吃藥,更不想做囚徒的女兒。但是親情如此血液更是如此。

日子每天都在很平靜且又小心翼翼的過,姑媽一家人很小心的對待從安,想來他們也是知道自己有愧於從安一家,而不是覺得陷害栽贓吞錢是理所應當的,至少對從安是的。從安覺得他們一家是不是該感謝她爸爸讓他們有把柄可以抓讓他們過上了現在這樣的好日子,而她們一家卻散了。

第一次遇見周深是在一個下雨天,從安和友桃從教學樓出來完成了最後一天的初中生涯,但是兩個人卻都沒帶傘隻能傻愣愣的站在門口打算等雨停。

“真是倒黴,好好天怎麼說下雨就下雨了,考試完就不能有點好心情嘛,從安你說是不是…”友桃撅著嘴對從安抱怨著,從安以點頭回應了她,轉而開口道“我們跑回去吧”友桃望著從安烏黑發亮的眼睛肯定的點點頭,兩個人嬉笑著往家的方向跑。等她們兩個一身泥水的到從安姑媽家門口時,她們看見姑媽家旁邊的那間帶花園的小房子有人在不停的走動,有人搬進來了。

門口站著一個中規中矩的中年婦女和一個和她們看起來一樣大的少年,少年名喚周深。

友桃看著周深發愣,在從安耳邊說了一句極其厭惡並且爛矯情到從安想把她敲地底下去的話,她說“如果青春是夢醒的過程,那他就是我夢開始的地方”

從安並不知道男歡女愛是什麼,她隻知道以前友桃老是在她耳邊念叨的著王讚同學也在看見周深的那一刻從嘴裏消失了,每次她看見周深的模樣那種欣喜簡直就是恨不得每天把他掛嘴上招搖過市,那種十分喜歡隻要稍微不經意讓她心動的事她誰也舍不得說每天攢著那一點小高興,像隻攢著滿腮幫子果仁的鬆鼠。從安那時候知道了友桃喜歡周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