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無
前言
前兩年的稿子今天終於重新再拾起來,接著寫下去。在這兩年裏經過了好多事情,那個時候真的體會到了什麼是連天空都是灰色的,天要塌下來的感覺。夜晚總是給人無盡的瞎想有黑暗總是會光明的。
時間就像沙漏一樣,一個月又接著一個月,少的同時消耗地越來越快。我們總是感覺自己擁有著時間,可是好像又在時間的旋渦裏,無限的輪回著什麼。我曾經感覺在我時間裏的有些人與事就像彩色的噩夢一樣,我無法擺脫他們。
我出生在秋天,就好像這個季節給予我的正是那個季節的憂鬱的氣息。秋天,對於我來說,結束與開始隻是那一瞬間。秋葉飄零的時候,又意味的哪一種重生。沉睡,閉上眼睛的那一刻,好像擁有無盡的生命一樣,在夢中的那些的記憶已然退散。這好似又是另一個世界,當我再度沉睡時又喚醒那個夢裏的世界。
我是醒著的還是睡著的,人生有時真如夢。我們在凡塵中經曆著我們要經曆的一切,就好像每個人的宿命一樣,被那條無形的繩索牽引著。我們總要迎接那個第二天,不管將迎接我們的事是什麼。
這個世界卻也是時間的世界,它銜接生與死,希望與絕望。
我們在路上的時候是有答案的,我們丟失了不少,那些想不起來的事,或許不想想起來的事。
愛過的失去的,痛苦的快樂的,最後我們都會放下該放下的,去追逐要追逐。
佛說,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應作如是觀。不知道我們的先人們是如何去參透這一些。我們的愛別離,怨長久,求不得,放不下,竟是這樣難懂。我不敢說我一樣放得下,我隻能做好自己要做的,有些放不下的就不放了吧,何必太執念於此呢?做到順其自然,真的是種頹廢嗎?還是對有些事情無法改變的怨言。我逃避的總歸是逃不過,那就不逃了,直言去麵對它。
時間,我無法忘記我以前犯過的錯誤,對於家人或者我自己,我不知道那是不是屬於我的過錯,可是我知道它與我有關,那便是我的錯。我能彌補多少呢?又如何去彌補。我在無盡的過程中尋找著,我希望的答案,我希望有一天,我不再彷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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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愛別離——
(一)、愛
清晨逐漸翻開它的肚皮白,響著的清澈鳥啼叫破了銜接的邊界,結束了黑暗。我無比愛戀著有他的季節,愛他的氣息。陽光順著窗簾散播下來,輕輕地經過他的臉龐,他綻開的笑容起來。睜開眼,就這樣他就融化了外麵的藍天。費偉拿著早餐看著我,我感覺他好像頂著太陽的光環一樣“曉曉,我要開會去了,我給你煮了雞蛋跟牛奶,你記得吃”我模糊的答應了一聲,看著他把早餐放在旁邊的床頭櫃上,我目送他出房門,又懶洋洋地鑽進了被窩。
他,費偉,小有事業,他比我大11歲,沒有結婚,也不知道為什麼還沒有結婚,每當我問起他時他總是梗咽著閉口不回答,從那次以後我就不問了。我,王曉曉,19歲,在京大學生,處於叛逆期。
我拿出手機看著時間,懶散著想著不去上學,費偉卻在這時候突然發信息過來“記得去上課,遲到也要去!”他這個人就像我肚子裏的蛔蟲似得,我心裏想著,不禁笑起來。下床洗漱,經過通往閣樓樓梯的牆上,我總是看到那幅畫,那是幾年前的他,那個相片裏的憂傷的少年,他的臉龐被射進閣樓的陽光切割成網,懶洋洋似得沒有力氣地坐在搖椅上,他的雙眼禁閉著,任空氣中一切光塵的撫摸來的自然而然。我想著那是誰照的照片,我想著卻又不敢再想。
吃完他做的早餐給好朋友發了信息讓她在學校門口等我一下一起去上課,誰早誰等。
我看了時間七點一刻,我匆忙下了樓,往地鐵站跑去,這個時候的地鐵站就像沙丁魚罐頭,坐上車每到一個站點,人們就像就像開罐之後蹦躂的沙丁魚一樣。我帶上耳機在精神上遠離喧鬧的人群,沉溺在自己的音樂世界中,無憂無慮的跟著列車不停的前進著,開往下一站。看著人們臉上那不一樣的憂慮的表情,想著費偉會不會也有,可是費偉又不乘地鐵啊。我想著又笑我自己居然會怎麼那麼幼稚,不小心笑出了聲,周邊的人用奇怪又驚訝的眼神看著我,隻有對麵坐著的那個大姐也笑了下,我不好意思地向她點了頭。到站了,我每次都用這樣輕快的腳步的跑向地鐵的出口。陽光灑滿了一地,小跑著向天橋奔去,橋下的車,如溪流一樣連綿不絕,也隻有在深夜開始靜悄悄的時候這座城市才會慢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