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陳浩南就像做夢一般,滿身傷痕的躺在水泥地上,然後他抬起自己的腦袋,剛好看見自己的胸膛前寫著:河床公敵,見一次打一次!
哇靠!打就打了,還他媽簽名?!
那件遮羞的囚服不見了,他再次赤果著上本身,隻是多出了這麼一個獨特的標誌。
臭婆娘!都是臭婆娘害的!陳浩南一想起自己的悲慘遭遇,就想起了美女記者,伊麗莎白。
“你罵誰臭婆娘呢!活該吧你,誰叫你和人家調情!”陳浩南本依靠在鐵欄前,嘴巴喋喋不休的罵著,沒想到後麵居然有人。
“誰說我他媽的和她調情!”陳浩南一臉的冤屈,此時有聽人誤會他,心中怒氣更盛,扭頭就罵,可是罵到一般時,那張苦瓜臉立即變成了一朵燦爛的鮮花。
“啊哈,太好了,你居然來了……姐,快想想辦法讓我出去吧,我快被那八婆玩死了……”
“哼,救你可以,可你為啥要和她調情呢?全阿根廷人幾乎都看到了,聽到了,你太丟人了,就這麼放你出去,豈不是太便宜你了?連我都看不過去了!”來著不是別人,而是司徒蘭。
司徒蘭昨晚就知道陳浩南的事兒,隻是當時她正在去另一個警察分局接安然無恙的司徒若。
另外,她看了現場直播之後,對陳浩南的話也是感到相當的惡心,索性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陳浩南受點兒苦頭。
“姐,你什麼時候看到我和她調情了?一切都是她玩的陰謀,你連這個都看不出來嗎?你們是同行啊,全世界最壞的狗仔隊,我純屬躺著也中槍!”
陳浩南自問雖然說了一些不傷大雅的話吧,但貌似是對方先挑起來的,自己隻是被動奉承,換句話說,那簡直就是被勾引和迷.奸……
“放屁,你還有臉說,你現在的形象全毀掉了,以後你在市裏走著的時候,估計十個人裏有九個人都能把你認得出來,而這九個人裏麵,可能有四個都是河床球迷,哈哈,你可慘了!”
司徒蘭貼在鐵欄旁,幸災樂禍的取笑道。
額……這麼說來,自己的聲望又提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真成名人了。
可是你媽的能來點兒正麵的聲望嗎,難不成以後出門都要拿個塑料袋把自己的腦袋套住?
“我說你是來譏笑我的,還是來救我的?如果是後者,麻煩你先把我救出去,然後回家再讓你好好笑個夠!”陳浩南說這話的時候,已經是站了起來,裸露著胸膛,讓司徒蘭看了個夠。
啊哈哈哈哈……
爆笑再次不絕於耳。
“媽的,笑毛!總有一天,老子一定要讓那個該死的伊麗莎白躺在我的胯下!”陳浩南惡狠狠的詛咒著。那一瞬間,他覺得自己的理想升上了一個新的台階,那就是要去征服那個該死的女人,要把自己昨晚收到的侮辱連本帶利收回來,而最大的成就感,那就是把伊麗莎白推倒。
可是……老子和她有什麼深仇大恨?非要這麼玩死老子?不就是貢獻了一個助攻嗎?他仍然想不明白。
司徒蘭不知道從哪裏弄了件衣服來,同時還周到的準備了一個大紙袋。
大紙袋前還挖了兩個洞。
陳浩南看著她的舉動,有些想死的感覺。
“你難道是想讓我帶著這個袋子出門?”
“嗬嗬,還算有自知之明,你不想一會兒媒體又爆出一條,博卡青年大色狼逃之夭夭什麼的新聞吧,戴上袋子,至少不會有人當麵把你認得出來,也不會被外麵蜂擁的河床隊球迷亂戰中打死……戴不戴就由你了。”
額……陳浩南的額頭上已經是冷汗直流,心道真有這麼恐怖?權衡了一下,終於還是服了軟。
“我戴,我戴就是,這警察局應該有後門走走吧?前門估摸著真是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