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是……我照樣付錢,我隻是想采訪你一下,行嗎,陳浩南……”司徒蘭已經是側過了那張精致的臉蛋,沒有再看向陳浩南,再看下去,還真可能發生什麼擦槍走火的事兒呢。她自然也不會相信陳浩南嘴裏說的什麼恩人,那就是扯談。
陳浩南剛還想著不把自己的名字說出去呢,結果人家居然知道自己的名字!
該死的,肯定是酒保這貨告訴她的!媽的,這美妞兒要傳出去可咋辦?她剛才說啥?記者?
“你是記者,你想幹嘛?你不會把今晚你嫖客的經曆寫出去吧?另外,能別寫我的名字嗎?”
額……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明明就是一個采訪而已,咋我就變成了嫖客?!司徒蘭感覺自己都要抓狂了,咋這談話越談越不對味道了?
“我是采訪!不是你說的那個!很正經的那個!也不會把你的真名寫出去,隻要你不願意!”
司徒蘭說這話的時候當真是真真切切,好無虛假之處,隻是她又想,就算不說真名,這年頭網絡這麼發達,隨便百度一下,就能知道你是誰了吧……
“噢,那你是包月還是按小時計算。”盡管不是床上之事,但陳浩南還是下意識的維護著自己的利益,但隨後又想,自己要這麼配合著,豈不是很吃虧?
“別以為我不知道記者,記者最壞了,特別能亂寫,要不,今晚就算了吧,我不收你費用,回頭我把錢還你,我要是被你采訪了,第二天我還咋做生意,指不定被家裏人知道了,我還有何麵目見人。”
這人,咋就這麼難伺候,到底我是客人,還是他是客人?
“不行,我是主子,你得聽我的。”司徒蘭斷然拒絕了他的請求。好不容易找了個素材,哪能就這麼放棄了?錢不是問題,交稿才是王道!不然明天總編催稿的時候咋寫!
情急之下,司徒蘭連主子這等不雅的詞語都搬出來了,聽起來咋就像日本的某個字母片子呢?
“對不起,我的工作範圍隻提供人工服務,不提供私人秘密,我可以陪你聊天都行,隻要不涉及我不想說的隱私範疇。”
陳浩南這時候的小帳篷已然消退,正欲站起來,卻被司徒蘭先一步站了起來,擋在了他的麵前,“不行,你敢出去,我就敢把你的事兒寫出來,你不說我也知道個七七八八!哼!今晚你就隻能老實交代,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由於她起來的很突兀,貼得陳浩南很近,那條連衣裙子又跳開了,陳浩南高她半個頭,低頭之下,正好看到她那對洶湧澎湃的波峰。
“我今天已經經曆過一次威脅了,我不介意再經曆你又一次的威脅。”
雖然那對波峰很誘人,但陳浩南還是客氣的推開了司徒蘭,繼續往門外走。
“你!等著瞧!陳浩南!”司徒蘭哪裏會想到陳浩南這般有性格,站在原地狠狠的跺了跺腳,氣的七竅冒煙,直到門關上。
死牛郎,死浩南!你等著瞧!司徒蘭仍然恨恨的罵道,氣不順。
呼——他奶奶個雞大腿的,今晚咋就碰上這麼香豔的事兒呢,這簡直就是在做夢?哈哈。
陳浩南離開酒店的時候,仍然有些流連忘返,根本不敢相信今晚的事兒。
不是他不動心,要是留在那裏和司徒蘭聊天,興許還能享受一把香豔,可留在那裏,第二天自己會不會直接見諸報端,再背個聲名狼藉的罵名?要是被父母知道,他哪裏還有臉見他們。
要是放在以前,自己早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早就撲上去了,嘿嘿,他忍不住癡笑想著。
當然,他說的是十六歲之前。
他不禁搖了搖頭。
當年就因為自己酒後那瘋狂的一次,結果陳浩天就來到了人世,那一年他才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