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驚訝的看著她做著這一切,似乎覺得很有趣,仍然躺著看著她,不說話,也沒有什麼動作,他想看看這個女人有多喪心病狂,因此唇角揚了揚,表示自己很期待。
那副潔白的身子像鋪蓋一樣緊緊蓋在他的身上,不讓別人占有一絲一毫。
她的頭發長長的,披在她光潔的背上,現在她才是主戰場。
她的頭垂在他的身上,遠遠的看著倒像是在啃咬,在他堅硬的胸膛,她的手熨帖的從上往下,嘴裏一邊叫著一邊就把他壯觀奇大的雄風塞入了自己體內,屁股激烈的搖著,把那下麵躺著的人都振動到了。
他起初並沒有動彈,心想不過另外一個心火燃燒的女人罷了,她身上長著一對紅色的突起的疤,她把那疤對準了他的嘴,說:“來,你吃。”
他自然是不能拒絕的,抱著吃了幾口,覺得還有滋有味的,他本來也口渴,便用力的吮吸了起來,抱著她不停跳動的小蠻腰,讓她安分一點,她卻偏偏停不下來,雪白的屁股一直不停的在他腰上跳跳跳,好像她不是一個女人,躺在下麵的他才是一個女人一般。
他有一點生了氣,猛然將她翻身壓倒,她的背向上弓著,被他摟著屁股不停的抽搐,她的腿彎在他的身上,手也抓著他的腦袋,把他的頭按在自己的倆個疤上。
他好像確實口了渴,像喝著泉水一樣在她的疤上抽吸,一次又一次的換邊。
恰巧這時又有一個女人來,他又去吸另一個女人的,總覺得味道有點不一樣,然而還是把她架在下麵。
她抱緊了他,絕不讓另外的女人分享。
他好像有一點感覺到她的與眾不同,因此把那正在吸食的紅嫩推脫掉了。
她立起身來,和他相互對坐著搖曳,“大人……你好厲害。”
“你知道我是誰?”他覺得有一點驚訝。
她撕心裂肺的使自己貼和他,又一麵使自己盡量鎮定下來,看著他略有恨意的說:“剛開始不知道……可是後來……你有這麼厲害的藥,肯定是從西域帶回來的,啊……”
“說……繼續。”
她仿佛是長在了他身上,是他長的一坨不斷離合的肉。
“大人……以一禦十,其他的男人簡直不敢想!”
“啊!快!繼續!”
“在西域,很久沒玩過女人了吧?所以一回來就這麼瘋狂!”
“你到底是誰?吃了我的藥居然還這麼清醒!”
他緊緊抓著她的後背,一波又一波毫不留情的簡直是要殺人似的用自己鋼鐵一般的腰把她弄得渾身打顫。
她剛開始覺得疼,爾後就更加興奮和幸福了起來,被他抓著兩肩問著:“你到底是誰?”
她笑了,挺著那身上的兩塊疤說:“我是能幫到大人的人。”
他笑起來,一隻手攬著她不斷上下起伏的後背,一隻手抓著她身上柔軟豐腴的肉團,舌頭舔到她的臉上說:“你真跟其他的女人有一些不同,其他的女人早就神誌不清了,隻有你還這麼清醒……”
她抱著他的腦袋,讓自己的小腹更加貼近於他,嘴裏慢慢說著:“其實我也是不清醒的,不然也不會這麼瘋狂了。呃!啊!”
“你剛才說要幫我,你要幫我什麼?”
“我知道,大人之所以這麼做,其實是想報複一個人。”
他心裏徹底驚了,將這女人翻了個身摔在榻上,又撲在她背上,從那屁股後麵兩個肉團之間進去了,他按著她的手背,一前一後向她俯衝著。
“說……繼續說下去。不然讓你死在這兒!”
“嗬!啊!其實大人這麼做……就是想傳出自己的壞名聲來,讓那個女人難過。”
“哪個女人?”
“大人心知肚明。”
她身前的疤劇烈搖晃著,腰子熱熱的,有些酸。
他騰出一隻手來橫在她的兩個疤上,不停的抓弄著,同時又搖晃著自己的腰,他慢慢坐了起來,像對準了位置一樣,微微的俯著,又將她抬了起來,翻了身交相對著,親著她的肩膀,手掌停在她的腋下,像捧著一碗湯,又用手臂橫在她的後背,另一隻手在她身前往下滑,捏上了她的小蠻腰,爾後又往上移,摸上了那帶著小米粒的傷疤,他的嘴裏也含了一個,有些口幹舌燥的吃著那甘泉。
她抱著他的肩膀幸福的叫著,“可是大人沒有辦法將消息傳進去是嗎?畢竟……丞相保護她那樣的緊,絕對……不會讓任何不好的消息傳進去的……可是……我可以幫你!”
“怎麼幫我?”他騰了一下嘴,然後又換了個邊。
她的手用力在他身上劃著,腿緊緊的盤著他,接受著他不知疲倦的攻擊,“啊!——啊!——我……我可以扮成婢女,把消息傳到她耳朵裏……”
“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