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木和中村永誌帶著殘兵敗將回城,山口一夫驚詫莫名。
“三木君,怎麼回事?”
三木麵色灰敗:“山口君,大王山早有防備,宗濤大大的狡猾!”
山口一夫的臉色陰沉下來。
中村永誌見狀忙說:“山口君,我懷疑大王山一直窺視我們的動向,摸清我們的行動規律,所以夜間布下地雷陣,誘騙我們上當的有。”
望著一大群傷兵,山口一夫鐵青著臉:“他們都是被地雷炸傷的有?”
“是,全部的地雷炸傷!”
三木感激地看了中村永誌一眼,補充道:“宗濤心思的縝密,他們把地雷埋在我們埋伏的地方,害怕我們的發現,把地雷改裝很小。所以我們沒有察覺。這種地雷威力的不大,陣亡的不多,傷兵大大的有!”
山口一夫這才釋了疑,原來多有傷兵,竟是這麼回事。
“大王山露頭的沒有?”
三木和中村永誌對視一眼,都頹喪地搖搖頭。
山口一夫的鼻子差點又氣歪了,重重的哼了一聲。
“大王山的不發一兵一卒,你們的傷兵這麼多?”
山口一夫氣急敗壞,幾次按住指揮刀,最終沒有拔出來。他的氣息非常粗沉。這個結果,是他做夢也沒想到的。
山口一夫痛苦地閉上眼。宗濤見識如此之高,應變如此神速,真是大日本皇軍的心腹大患!山口一夫深悔當初南京城外,未將宗濤亂槍打死。
“有宗濤和大王山在,梅河沒有安寧之日!”
山口一夫眼睛半睜不合,發出一聲長長的哀鳴。
幾個月的較量,山口一夫徹底認識了宗濤,這個其貌不揚的支那人,一身的膽識,他絞盡腦汁作出的所有計劃,都被宗濤一一粉碎。
中村永誌和三木深有同感。
“山口君,對付大王山和鄂豫皖,我們隻有拳頭對拳頭,不給大王山和鄂豫皖喘息的機會!”
山口一夫盯著中村永誌,緩緩點頭。
“中村君說的不錯。現在鄂東大日本皇軍勢力的增大,我們可以進行大動作!”
三木有點不信服。
山口一夫一絲獰笑:“三木君,中村君,今天將會有新的力量加入我們的陣營。”
三木一陣振奮:“有多少人?”
“河原將軍說,四個小隊的兵力,足以補充我們近段時間的損耗。”
中村永誌也麵露喜色。四個小隊而不是一個中隊,那麼這些兵源將配備給現有的幾個中隊。
梅河城原有四個中隊,渡邊出事後,擲彈筒中隊散編到三個戰鬥中隊裏。看樣子渡邊不回來,山口一夫不想重組擲彈筒中隊。
鬆井這時也從城門趕過來,聽了山口一夫的話,高興地說:“山口君,我們中隊的補充,統統的放在城門上。”
山口一夫笑著連連擺手:“不不,鬆井君,所有的兵源全部補充到三木君和中村君的隊伍裏。我們將開展新的打擊行動。你的兵力,守城的足夠。”
山口一夫既有新的構想,鬆井也不敢再爭取。
三木想起一事,問道:“山口君,伏虎山和望寨畈炮樓如何處理?”
山口一夫斷然道:“統統的放棄!那三個炮樓離城太遠,救援不及,已經損失了很多大和民族勇士。現在宗濤的沒有襲擊目標,對我們大大的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