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對不起有用麼?祁家跟顧家的關係,你是不是忘得一幹二淨了,顧銘這人,你到底是真遠離,還是假遠離?”祁勤懇在祁念的對麵坐著,就好像是看熱鬧不嫌棄事大一般。
祁念麵色一沉:“二叔,話不是你這麼說的。”
“是不是我這麼說的,你心裏清楚,我不過是喜歡說實話罷了。”祁勤懇頗有幾分不依不饒。
當初跟顧家鬧翻是因為祁念,如今祁念自己去跟顧銘牽扯不清,這不完全是搞笑麼。
祁勤懇也是生氣,才會這麼拉下臉嘲諷祁念啊,不然平時總會礙著祁孜嘯的麵子,對祁念幾分薄麵。
再怎麼不喜歡這個強勢的侄女,祁勤懇都會壓下自己的不滿。
可是現在不一樣,現在祁念這不管是自願還是不願,都是祁念的一張嘴,要祁勤懇來看,那就是祁念的話信不得,這報紙上也信不得。
不過祁勤懇覺得有句話雖然難聽點,卻是沒有說的錯。
古語言: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他就不信,這次隻是巧合,祁念要是沒有跟顧銘有什麼,顧銘犯得著那樣麼。
祁勤懇一心想的是,祁念沒有把祁家當成一回事,而祁郤歌想的卻是祁念又被顧銘欺負了,而他還什麼辦法都沒有。
想到當年的事情,祁郤歌對顧銘的恨意又加深了幾分,還有昨天顧銘對他的嘲諷。
這一刻,祁郤歌更加清楚的意識到了,顧銘的話沒有說錯。
他在這個時候,沒有權利,那什麼都幫不了祁念。
縱然他想上去質問顧銘,為什麼要這樣毀祁念的名譽,他都沒有能力,因為他沒有足以跟顧銘去匹敵的背景。
在祁家,他沒有任何的權利。
這一刻,祁郤歌意識到了權利的作用。
在氣氛非常僵硬的情況下,他選擇了打破:“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再說什麼,都是於事無補,我們還是想想該怎麼去麵對吧。”
祁勤懇對於自己兒子拆自己的台,賭了一口氣,這算什麼事?
“麵對?誰惹得事情,誰就去麵對,我可是收到消息,有人在那裏散布謠言,說我們祁家不行了,才要自家的副總去勾引顧家的人,等會股市我們的股價還不知道會怎麼往下跌。”祁勤懇氣不打一處來。
他並不是無緣無故的生氣,而是真的被氣到了。
要知道本來祁念解約那個合同,公司已經算是又經曆了一波風雨,這會好了,祁念還給弄出來這麼一出,公司的股份又繼續往下跌,接下來會發生什麼,誰也沒有辦法預料,他真的害怕,公司會被祁念給玩壞。
“放心,這件事我會處理好。”祁念蹙眉,心情不佳,但是也明白,事情因她而起,要是不給出一個交代,她的二叔,會一直盯著她不放。
外憂內患的局麵,祁念並不願意去看到。祁勤懇對她的誤會,不是一丁半點啊。
也不可能隨隨便便的就說清, 所以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解決眼前的問題。
她不願意看到公司出任何的事情。
“處理,你拿什麼處理?”祁勤懇依舊是針對祁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