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眼前的人,他根本沒見過。
“別緊張,我是顧暝的朋友,這次來這,也沒有什麼壞想法,就一件事,那就是,祁念,你想對她怎麼樣?”
顧銘現在是微醉的狀態,所以沒有發現,來人在提到祁念的時候,那語氣的一瞬間冰冷。
“這跟你有什麼關係?”顧銘對於莫名其妙出現的人,是沒有好感的。
“這跟我當然有關係了,我是顧暝的朋友,所有的事情,都跟祁念脫不了關係,我當然有權利,去知道,你想對祁念做什麼。”
“他是我哥,跟你有什麼關係,你不過是個我不認識的人,未免把自己想的理所應當。”顧銘對眼前這個人是不喜歡的。
“理所應當?你難道真的不怕祁家的人上門?”顧銘的反應,來人似乎是早已經料到,於是不痛不癢的拋出了這麼一句。
顧銘身體一僵。
“你到底是誰!?”
“我叫紀漓江。”紀漓江沒有任何隱瞞自己的意思,很是淡定的就說出了自己是誰。
聽到這名字,顧銘劍眉皺著沒有鬆開。
“紀家什麼時候也喜歡來管顧家跟祁家的事情了。”
在萊昂市,紀家亦是有頭有臉的大戶,不比這顧家跟祁家差到哪去。
隻是跟顧家與祁家世代交好不同。
紀家一向獨來獨往,甚至在某這情況下,紀家是站在顧家跟祁家的對立麵的。
甚至說在顧家跟祁家鬧翻的時候,紀家是從中得了好處的。
這會紀漓江忽然冒出來說是顧暝的朋友?顧銘覺得這其中的可信度,不高。
隻是這轉念,他又還是覺得,這其中有那麼點可能。
紀漓江這個名字他還是聽過,是紀家的小少爺,也是紀家這小輩裏唯一的獨苗。
本事還可以。
顧暝以前有結交過許多人,若是跟紀漓江成為朋友,而不說出來,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
因為這老一輩的思想,總歸是要比年輕一輩迂腐。
顧暝向來是個聽從長輩的話的人。
這麼一想好像也沒有錯。
一時間在心裏顧銘有點把握不住,這紀漓江到底想做什麼。
“我隻是想看看,你想怎麼對祁念罷了。好戲開場,怎麼少的了我。”紀漓江扯了扯嘴角,說的肆意而淡定。
隻是真正的目的真的這麼簡單麼?
恐怕還得另說。
“你若是看戲的,不好意思,我沒有給別人當成小醜看的嗜好。”
好戲開場這四個字,這讓顧銘使得自己就像一個小醜。
“別生氣啊,我是來幫你的,你有什麼問題,都可以讓我幫忙。我知道你是顧家的人,底下的勢力不比我差,可是祁家的人也不是好惹的呀,這送上門來的幫忙,按理說,你沒必要拋開吧?”顧銘排斥著,紀漓江卻是不慌不忙的開口。
“我怎麼知道你到底安的是什麼心?我又怎麼知道你跟顧暝是不是真的是朋友,現在你說什麼都是對的,因為我根本無從去查證。”顧銘微醉的情況下,說出的話也犀利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