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炎申這話是在打圓場,但在場的人和植物誰都聽得出,炎申明顯偏袒木子,神魔藤白了兩兄弟一眼,然後很是無奈地說道:“很明顯的你們是一夥的,我這邊隻有自己,少數服從多數也是我輸了,不過醜話說在前麵,出現什麼危險我可不管,到時你們也別怪我。”
木子攤了攤手很是平淡地說道:“一切隨你,咱們簽訂的是伴生契約,你可以隨時離開,我不會強求什麼,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是人之常情!”
神魔藤撇了撇嘴似乎對木子的回答頗有些意見,但沒有表現出來,隻是隨口說道:“那繼續前進吧,還是那句話不要試圖飛躍或者飛行,那樣你們隻會死的更慘!”
說完話神魔藤便閉上了嘴巴繼續縮在木子的手腕處,看著它的表現,木子和炎申相視一笑。
“怎麼辦,咱們到底是繼續還是不繼續啊!”被兩個男人和一株植物說的有些迷糊的三女此時開口問道。
“繼續是肯定的,不過得講究點方式方法,這樣沒有章法的前進還沒等走到中間呢我估摸咱們之中又得有人陷進去。”木子輕聲言道。
“我有一個想法不知可行不可行!”突然安娜開口說道。
一般在遇到這種事情的時候都是木子和炎申出主意做決定,三女通常都是照做,基本上她們三個很少在這上麵費腦子,現在安娜竟然主動出點子,木子不但沒有感到不適應,相反的他很是高興,他早就想鍛煉三女獨立思考的能力,畢竟誰也不能確定世紀大戰之後的事情,保不齊自己和炎申都不在了,到時候剩下她們三個,要是自己不多想點事情,以後很容易吃虧。
“當然,不管誰有想法都可以說出來的!”木子很開心地說道。
“雖然神魔藤一直在警告我們不允許飛行或者滑翔,但並沒有警告我們不允許使用魔法啊,你還有炎申都擁有土屬性,難道你們就不能改變地麵的硬度嗎,就算這個方法不行,我和木子還可以使用冰係魔法,隻要我們將沼澤表麵凍住,我們不還是如履平地嘛。”安娜笑盈盈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個人感覺成功幾率不大,假如真如安娜所說這個方法可行,那之前來這裏尋寶的高人們豈不是很容易就通過了這裏,但剛才神魔藤也說過了,很少有人穿越這裏,也就是說要嘛是那種方法根本不管用,再者就是使用那種方法很容易招來魔獸。”相對於比較成熟的胡離,在想事情的時候就很全麵。
聽著這兩種觀點,木子並沒有去說誰對誰錯,而是鼓勵道:“真替你們感到高興,看來這次曆練你們也有了不小的成長,安娜主動來想辦法是好事兒,嫂子你能想的如此全麵這更值得慶賀,沼澤是肯定要過的,至於沼澤裏的那些魔獸就算咱們再小心它們也會出來的,所以我們還是可以嚐試一下安娜所說的辦法的。”
胡離想想也是這麼回事兒便沒有再去爭論什麼,見沒有人出聲了,木子衝著炎申一笑,兩兄弟連商量都沒商量直接四手其出衝著泥濘的沼澤釋放著土行魔法。
很快眼前的一小片空地便有些堅硬了,為了確保它的牢固程度,安娜還特地跑上去跳了兩下,在確認無誤之後這才回到眾人身邊。
“很牢固,咱們可以出發了,不過著沼澤麵積太大了,如此高強度的輸出,你們兩個會吃不消的,所以我建議你們一替一人的來,這樣彼此還能得到休息,咱們前進的進度也不會耽誤!”安娜似乎因剛才木子的鼓勵而變得大膽了許多。
為了防止意外,五人是依次走上的那片硬土,木子走在最前方,其身後依次是文晴、安娜、胡離最後壓陣的是炎申,這樣排隊目的非常便於木子兩兄弟救援,同時也起到了很好的防護作用。
不過五人剛走了不遠的一段距離,走在最後的炎申便發現了一個並不是太樂觀的情況。
“木子,看來咱們不能停下來休息了,剛才咱們施法弄出來的硬地現在又恢複成了沼澤,而且沼澤吞食硬地的速度在逐漸加速,假如咱們慢一點的話便很有可能再次踏入危險。”
聽了兄長的話,木子更加不敢耽擱,索性加快了邊施法邊前進的速度,同時他還不忘一人給發了一根長長的木棍:“都拿著一會兒萬一銜接不上,走在沼澤裏也需要這個寶貝來探路。”
也不知道走了多遠,木子和炎申連著換了好幾次,這路依然沒有走到盡頭,現在兩兄弟的魔力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要不是這沼澤裏植被豐厚,木子早就扛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