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讚的話說的很委婉也很肯定,要麼留下別瞎說話要麼滾蛋當然也不允許瞎說話,這是在赤裸裸的威脅,那那些保皇派哪裏肯幹,在暗翼執政時期他們可是最受寵的大臣,現在一下子從高台跌落,這巨大的反差是誰也有些受不了。
於是便有人站出來抗議,可此人剛張口說了兩句旁邊便上來了兩名全副武裝的將士將其架了出去,那位大臣一邊被拖拽著一邊衝著暗讚喊道:“你知不知道,你父親很器重我,你不能這樣對待我,你這是在打你父親的臉。”
本來暗讚隻是想嚇他一下,可沒想到此人竟不知悔改,一怒之下他下令杖責五十,其實依照他的本意直接殺死了事,可念在今日是自己登基之日,不宜見血腥,木子這才從輕責罰。
即使這樣,那人再被打的時候嘴裏依然沒有閑著,各種歪理各種謬論源源不斷的說出,最後把在旁邊查數行刑的人都給弄急眼了,這夥人心道你自己今天撿了條命還不老實兒偷著樂,竟然不止悔改的還在這裏叫囂,真把陛下惹急眼了,過了今日便讓你去陪先王,為了讓他閉嘴,這夥人手上增了不少的力氣,漸漸的那人的聲音也被叫痛聲所代替了。
暗讚再次看向另外幾名保皇派,被暗讚眼神這麼一掃,那幾個人渾身上下直打寒顫,木子蔑視地一笑:“還有誰有意見嗎?”
“我主英明!”包括那幾位保皇派在內的一眾大臣齊刷刷跪在那裏山呼萬歲。
“眾卿平身,傳事官,將剛才我所說的幾條擬一個折子,派發到各地與各國首腦手中。”此刻的紅日國總算是落在了他暗讚的手中。
散朝之後,暗讚將幾名心腹留了下來,王位之事已經落實,馬上就應該考慮之前木子與自己所謀之事,當這些大臣從暗讚口中聽說世紀之戰的事情後,一個個都震驚不已甚至有些惶恐,同時他們對於暗讚的做法很是推崇,但這些人還有點擔心龍國的人是否會摒棄前嫌。
對此暗讚並沒有過多擔心,按照他的話來講,隻要你拿出足夠的誠意,即使之前雙方打的不可開交,但隻要一方認輸並且願意承擔責任,那麼雙方很快便會成為合作夥伴,畢竟國家與國家之間的聯盟基本上都是君主與君主之間的事情,至於百姓間的怨恨早晚也會被大勢所驅散。
先不論暗讚和手下如何商討談和之事,單說木子一行人,他們先到了那個小山村,將木子認的奶奶接了出來,當老太太見到這陣勢後,她偷偷把木子叫道一邊,讓木子告訴她實情,木子也沒隱瞞將自己的身份如實對奶奶講了一遍。
等聽完木子的敘說之後,老婦人沒有表現出任何的驚訝之色,相反老人很是淡定,她隻是大致詢問了下去向便不再說話了。
對於奶奶的反應,木子沒感到任何意外,在生死關頭自己這位奶奶都能麵不改色,就別說跟自己這便宜孫子回家了。
接完老婦人,命運軍團便真正的開始撤離紅日國,這一路上木子奶奶被大家小心照顧著,讓老人家睡最舒服的地方吃最好吃的東西,總之一切對於老人來說都是最健康的。
不止如此,命運軍團這些人年齡普遍不大,所以這些人平日裏也沒什麼正行,打鬧早已成了習慣,木子本以為奶奶會不習慣會嫌吵,可相反的老人家笑著告訴木子,這樣挺好,她好久都沒有這麼熱鬧過了,看著這些孩子她好像一下子年輕了好幾歲,這讓木子很是高興。
當然這一路上木子他們也沒少聽到關於洞荊城的消息,當他們聽說暗讚成功登上王位後,一個個都為這個心係民眾的王子感到高興,唯獨木子臉上流露著一抹若有所思。
炎申眼尖,將弟弟的表情記在了心裏,待晚上大家都休息之後,他把木子叫了出來。
“白天我看你好像有心事似的,怎麼你對暗讚繼任王位有看法,難道你不想他繼承王位?”炎申輕聲問道。
“說實話,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暗讚繼位對咱們來說是不是件好事,這個人遠沒有他表現出來的那麼簡單,你想想,咱們這才從洞荊出來幾天,就算當時我把暗翼給弄傻了,弄的不能說話了,但你別忘了他在位多久了,難道他會沒有追隨者嗎,那些人會輕易讓暗讚繼位嗎?”在炎申麵前,木子沒有任何隱瞞,心裏想到什麼便會說什麼。
“既然當時你沒有阻止他繼位,那麼現在你也隻能任其為之,咱們馬上就要踏出紅日國了,就算是反悔也來不及了,假如暗讚真如你說的沒那麼簡單,那咱們再殺回去豈不是自投羅網,看開點,沒準兒此人對於日後的大戰還起決定性因素呢!”炎申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