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太直接不好知道不知道,行了,你們享受甜蜜的愛情世界吧,我這個孤單的小男人得回去了,記得明天早上早點起來,到時候我來接你們,哦對了忘了告訴你們,那個地方很美的。”巴圖在登上馬車之前仍不忘回頭提醒道。
木子五人笑著衝著他揮了揮手,然後目送著馬車漸漸遠去。
可他們不清楚的是巴圖將臉轉過去之後,冰冷再次爬上了他的臉,剛才對木子他們的態度並不是偽裝出來的,而是他此時正處於沉思當中,巴圖再回憶剛才與胡離握手時的那種感覺,對於這感覺巴圖很是強烈,但卻怎麼都想不起來,不過有一點他可以肯定,他不喜歡這種感覺。
馬車行進的速度很快,不一會兒巴圖就回到了王宮,這一路上他一直在回憶,可就是沒想起來,最後索性不想了。
午夜時分,利劍國王宮某個寢宮之中,一個男子的驚叫聲劃破寂靜的夜晚。
男子坐了起來,冷汗已經浸濕了他的睡衣,困意已經消失不見,這個夢好些時日沒做了,他以為他釋懷了忘記了,可今天莫名的又做了一次,等等,他忽然想起了什麼,他知道了他知道那是什麼感覺了。
巴圖趕忙從床上下來換好便服,也沒和任何人打招呼,偷偷的溜出了王宮,他的目標很明確,就是幾個小時之前離開的那家旅館。
到了旅館外麵,四周一片漆黑,隻有旅館門口點著明亮的街燈,此時大街上一個人都沒有,巴圖在想自己是進去找人還是怎麼樣。
忽然他想到了一個辦法,他沿著路邊四處尋找,終於他找到了一棵小草,他俯下身對那株小草說道:“我也不知道管不管用,也不知道你能不能聽到我說的話,總之試一把吧,麻煩你轉告木子,我現在在旅館門外等他,讓他馬上下來,我有重要的事情對他說。”
反正不管有用沒用巴圖對著小草連著說了三遍,這才直起身盯著旅館大門,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木子仍然沒有出現,巴圖歎了口氣道:“自己還是太天真了,這種事情也相信,那母豬應該都能上樹了。”
“母豬能不能上樹我不知道,但是這件事兒你做成功了,怎麼了這麼晚將我喊起來。”一個黑影從角落裏冒了出來。
巴圖著實被嚇了一跳,當他看清來人後,拍著胸脯埋怨道:“你怎麼沒從正門出來,跟個幽靈似的,下次拜托出點動靜。”
木子低聲笑道:“堂堂一國王子膽子竟然這麼小,好了,說吧到底什麼事兒?”
“我說了你可別生氣,剛才我們不是遇見炎申的女友了嗎,在與她接觸之後,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席卷了我的全身,剛才我終於知道這種熟悉感源自哪裏了,在胡離的身上我感應到了暗翼地問道。”
聽了巴圖的話,木子雙眉緊鎖,遲遲沒有回應,巴圖見狀繼續說道:“我隻是猜測,可能那女子本身也是黑暗屬性,所以我才有那種感覺吧。”
木子擺了擺手解釋道:“我沒有懷疑你說的話,相反的你的話讓我更加確定她有問題!”
“什麼,你也懷疑她有問題,那你為什麼不當麵揭穿她,而是讓她和炎申在一起,這樣你不是在害炎申嗎?”巴圖有些意外地看著木子。
“我看得出我哥對她很是用心,他真的愛上她了,假如我沒有十足的證據來證明胡離的身份,那樣對炎申更是一種傷害。”木子坦言道。
“憑你的手段判斷她身上的能量應該很容易吧?”巴圖問道。
木子搖了搖頭:“假如她真的會魔法或者武技,那她應該是服用了某種藥物暫時屏蔽了外界對她的探查,而且她個人掩飾地很好,從她的儀態和走路的姿勢上我根本看不出她是武者或者魔法師,所以我才不敢判定她的真實身份,我想等回國之後再派人好好偵查一番。”
巴圖點了點頭:“那是你們的家事,我不好多問,但你要有事情的話盡管開口,我絕對幫忙做到。”
木子衝著巴圖笑了笑:“謝了,沒想到咱們還能朋友!”
巴圖微笑道:“那些都是過去時了,現在我們彼此是盟友,為了盟友的安全,這點小事兒微不足道,好了,早點回去睡吧,明天咱們還得爬山呢!”
木子笑著揮了揮手:“好夢,我的朋友!”
“你也一樣,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