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們決定賭一下,幾把長槍朝著赤炎的隊伍紮了過來,可接下來的一幕讓聯軍眾戰士幾乎膽戰心驚,好幾把燃著火焰的兵器紮入了自己同伴的身體裏麵,又有幾枚火球在空中飛舞著,然後像按了定位裝置一般朝各自的目標衝了過去。
“撤,趕緊撤,這裏的魔法師太多了!”聯軍先鋒官率先朝另外一個方向跑了下去。
看著他們遠去的身影赤炎並沒有追趕下去,而是扭頭問道:“多少?”
他的一個手下粗略的計算了一下,然後恭敬地說道:“隊長,一百多個!”
赤炎撇了撇嘴,不滿意地說道:“太少了,下次記住了,能多留一個是一個,回去以後老大很有可能按個數算賬。”
“隊長,我估摸其他幾隊也就這樣了,可能還有不如咱們的,你想想有兩位老大在,還有咱們的事兒嗎!”一個比較機靈的手下對赤炎說道。
赤炎合計了一下覺得還真是這個理便不再說下去了。
再說聯軍的先鋒部隊,近萬人的隊伍此時隻剩下不到五千,而且正在狼狽逃竄,騎在羊上,先鋒官思緒萬千,他甚至有點害怕前方會不會還有伏兵埋伏自己。
可這世上越怕什麼越來什麼,正當聯軍先鋒官胡思亂想之際,跑在前麵的人再次停了下來,先鋒官的心髒一下子跌入了穀底,這剛躲過一波,怎麼著又來了一批,這龍國到底埋伏了多少士兵,不說落日城隻有幾萬人嗎,他們不守城都跑出來幹什麼,難道城不要了?
這裏負責堵截的是浪花秦安,他跟手底下人叨咕了半天,都快閑出屁來了,正當他百無聊賴的時候,手下人告訴他大魚來了,頓時他就像打了雞血一般精神了起來。
十幾個人排成一排站在路的中央,正好擋住了聯軍逃跑的路線。
秦安很搞笑地上前一步,用不太正宗的落日城方言對著聯軍眾將士說道:“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他的這一大段匪話好懸沒把他那些手下給樂死,但同時也把聯軍眾人氣了個夠嗆,一個很不耐煩的將軍用槍頭點指秦安:“小子,瞪大你的狗眼清楚了,我們是利劍國的將士,趕緊把路給我們讓開,否則我讓你們好看。”
“哎呀,嚇死我了,我怎麼這麼害怕啊,都讓人追成這樣了還這麼橫呢啊,這勇氣是誰給你的啊。”秦安此時的語氣充滿了譏諷。
“你是龍國的士兵?”剛才那名將軍疑惑地問道。
“你家當兵的出來劫道嗎,你腦袋是不是讓門給擠著了,啊,我知道了你一定是被你騎的那頭羊給踢過,我們就是來劫道的,趕緊的把錢都給我留下,否則就把腦袋給本大爺留下。”秦安很不客氣地說道。
“小子,我看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我們軍隊你也敢攔,休走看槍。”
說話之際一根標槍直衝秦安的麵門飛來,可秦安自始至終文絲未動,那穩當勁絲毫不亞於寺廟的佛爺一般,就在槍頭要插在他的腦門上時,一直強有力的大手抓住了正在飛行的標槍。
“小子,你不是不想活了,敢那這玩意射我老大,知不知道從來都是我們欺負別人,還沒人敢在我們身上找便宜。”
同樣是說話之際,原本飛刺秦安的標槍按原路返了回去,可能有些不同的便是那飛行的速度明顯比之前快上不上。
那名將軍原本也想露一手,可手剛一伸出去,那柄標槍就像長了眼睛一般,飛行的軌跡竟然發生了偏移,原本直奔哽嗓咽喉地槍尖,猛地一拐直接從這名將軍的手掌心穿過,正中他的腦門。
這下聯軍營裏再次炸了鍋,他們一個個心裏暗自罵道,他們怎麼會如此倒黴,本以為龍國這麼多年養尊處優的,一個個早就沒了戰鬥的意識,可現在一看哪有那麼回事兒,這些人一個比一個生猛,下手一個比一個狠一個比一個黑。
帶兵打仗就把軍心渙散,而現在聯軍這些人已無對戰的心思,聯軍先鋒官拍羊再次走到隊伍的最前麵,他從自己的空間戒指中拿出一大包金幣來,然後猛地朝秦安擲去。
“兄弟,一點零錢,兄弟們買點點心吃吧。”
秦安象征性的掂了掂然後滿臉得意地說道:“還是這位兄弟夠意思,出手大方,一下子就這麼多錢,不過我們人口兒多,這點兒錢剛夠我一人過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