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種情況應該是負荷過大導致的大腦間歇性休克,隻要找東西再刺激一下她的大腦,相信這個孩子很快就會醒的。”枯樹的聲音很是平淡。
刺激大腦,總不能找根硬刺去紮或者衝著她的耳朵大喊之類的吧,那樣即使不被別人抓走也會被誤以為精神不正常,可用什麼來刺激安娜的腦神經呢,木子在聽完枯樹的話便開始絞盡腦汁的思考著如何喚醒安娜。
“唉,真不知道某些人那聰明的腦袋是幹嘛用的。”一個很是諷刺的聲音沒來由的響了起來。
對啊,我怎麼忘了它了,要說精神攻擊精神操控,這家夥可是大拿,“迷音,我知道你最好了,你就幫幫我唄,這可是事關我小命兒的重要事情。”此時的木子正在用意識交流,沒辦法這樣跌份的模樣他可不願意讓別人看到。
“現在才想起我來啊,晚了。”難得有整蠱木子的機會,迷音木可是不會浪費的。
“額,你這是在公報私仇嗎,要知道我可是命運之子,我要是沒有好果子吃,同我簽訂契約的你們也沒好日子過,為了咱們共同的幸福生活,你就趕緊出手幫忙吧。”木子雖然嘴上說的這麼厲害,其實他就差點跪下了。
“那你這是在威脅我嘍。”迷音木繼續為難著木子,它覺得這樣很好玩,看著木子那著急的模樣它就想樂。
“好了,別鬧了,這次能不能消除她對我的誤會全看你了。”木子知道迷音木是在與自己開玩笑,所以此時他很嚴肅的說道。
感受到了木子的認真嚴肅,迷音木也收斂起玩笑的嘴臉,光影一閃它從木子的契約空間裏走了出來。
現在整個房間裏除了躺著的安娜以外隻剩下木子,炎申和文晴三個人,而對於木子的底另外兩人可是清楚的很,所以木子也就沒有藏著掖著。
迷音木那細高的身體來到了安娜的床邊,一個略顯得哀傷的聲音慢慢的從它口中流出,曲調讓人感覺有些悲傷,最起碼木子他們三個是這麼覺得的。
不過悲傷的曲調沒有堅持太久,曲風一下子變得很急促,急的讓人把心都糾結在了一起,突然木子感覺自己好像再次回到了戰場之上,確切來說就是那天他在戰場上的經曆。
曲調再轉,聲音一下子又變得很淒涼,淒涼的讓人差點留下眼淚,也許這種曲調對木子沒有什麼影響,可對另外兩人卻是猶如錘在他們心坎之上。
那天木子和安娜昏迷的時候,他們兩人的內心真的好像被刀紮了好幾下,現在聽到這種聲音兩人的眼角都情不自禁的掛上了淚珠。
本以為哀傷的曲調會一直延續下去,可讓他們三個沒想到的是,迷音木的聲音再次轉變,這次變得很是歡快,歡快的讓原本陷入沉思的三人露出了甜甜的笑意。
不僅僅是他們,就連躺在床上的安娜好像都被感染了一般,手指不自覺的動了兩下,嘴角也微微的上翹,湊巧的是木子這時目光正好觸及在她的身上,當看到她稍微活動了下身體,頓時心裏一喜,當他想把這件事情對文晴和炎申說的時候,他的目光又落在了安娜的那張臉上。
此時安娜是本來的妝容,沒有絲毫的偽裝和裝扮,絕對的素顏,那精致的麵龐竟然絲毫不輸給文晴,確切來說應該是各有千秋,要說文晴是那皎潔的恬靜月光,那安娜的容顏就是火熱的耀眼太陽,一個讓人安靜一個讓人溫暖。
“安娜有知覺了,你們看到沒有,看到沒有,她的手動了。”文晴略有些激動的對木子和炎申喊道。
“你們看,她笑了。”炎申指著安娜的嘴角說道。
就在文晴和炎申因安娜恢複知覺這件事兒感到高興的時候,木子卻隱約的在安娜的眼角看到了一滴淚水。
一個怪異的念頭在木子的腦中盤旋著,難道安娜剛才聽到的聲音是和自己一樣的嗎,她在那段聲音裏看到的東西是否也是和自己一樣。
“咳咳咳!”一個讓人很是高興的聲音終於在這個安靜了三天的房間響了起來。
“醫生,醫生,你們趕緊過來,安娜醒了。”在喊著醫生的同時文晴也往安娜身上投了無數個治愈術和恢複狀態的輔助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