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想到這個問題,夏至的頭就會劇烈的疼,疼得讓夏至放棄去想更多。歎了歎氣,夏至來到了自己的房間,閉上眼睛,安穩的睡著了。
“夏至,我會找到你的,信麼?”夏至站在夏家人造河邊,看著河麵平平靜靜。突然耳邊傳來這樣一句話,夏至回頭看去,卻一直看不清那人的臉龐,身形卻特別像那個沐於深。
“夏至,你過來看這畫的畫得好不好?”夏至把那人當成了沐於深,向他走去。看了他畫的畫,是很漂亮的薔薇牆。“這畫名字叫做夏之薔薇。”那男的向夏至笑道。
“很漂亮呢,你畫畫也這麼好麼?於深?”夏至向那男的說道。那男的聽了之後似乎有些不高興,說道,我不是於深,我不是。別把我當做於深。
“那你是誰?你是?”夏至一副搞不清楚的樣子看著那男的。
然後那男的站起來,一副變扭的樣子,跑到夏家的人造河邊,跳了下去。任憑夏至怎麼呼喊,都沒有人過來救她。似乎夏家隻有他們兩人。
隨著一陣尖叫,夏至醒了過來,是夢,十年來一直做的夢。鄰家的阿姨估計又看到了老鼠了,尖叫聲就是從旁邊那家傳來。夏至鬆了鬆眼睛。昨天沒回寢室,周末了要找兼職賺錢,然後帶爸爸去醫院看看,醫生說堅持治療就有10,的可能醒來。
還是照常去那個沐氏集團工作吧,雖然受人欺負,但工資還是不錯的。夏至心想。
煮了早飯,安頓了爸爸的早飯之後,買了菜,放在冰箱裏。托鄰家的叔叔照顧爸爸之後,便整理了下,又去了那家沐氏集團。
再次來到這裏,夏至一點好感都沒有,這裏的人都以欺負她為樂趣。之前尋找這份打字工作還留著聯係方式。夏至打開通訊錄,找到了那個聯係方式,打了過去。
沐於深正坐在總經理的座位上看著職員提交上來的文案,覺得有些疲乏。突然手機震動了起來。是她?沐於深清了清嗓子,裝出上次那種沙啞的感覺,接起電話。
“喂?請問有什麼問題?這裏是沐氏集團。”“叔叔,我想繼續上次那份打字員的工作,我是學生,我隻能在周末的時候來這裏工作。請問可以任職麼?”聽到叔叔這一稱號,沐於深被口水嗆到了,該說他模仿的太像還是怎麼。而夏至聽到他的咳嗽,心情雜亂不堪,難道不能任職?於是便問出了口,“我不能接下這個兼職麼?”“不不不,可以的,學生嘛,難免的,我記得你的工作還是很認真的,到打字房去工作吧。工資按天結算。”
“謝謝叔叔,我會努力的。”夏至很高興的掛了電話,便跑向以前自己工作的地方了。而沐於深則是又陷入了那句叔叔的戳傷裏,不可自拔。
“那女的怎麼又來了,還嫌被欺負的不夠?”一個身形妖嬈,一頭碎卷發的女職員走過她身邊,故意丟下這一句話。
夏至聽到這句話,笑了笑,坐到了自己原來工作的地方。還是如以前一樣,一個身形壯實的男的將文案交給夏至。夏至看了看文案,對著那個男的笑了笑說,謝謝。
而那個女的卻向自己投來不屑的眼神,夏至回以一個微笑。然後那女的特別不自然的坐回了自己工作的地方。
之後的日子沒有像夏至想的那樣艱辛,雖然沒有好言好語,但其他人都沒有特別的虐待她。她也樂得清閑,回家照顧爸爸。然後又在上學的時候安安靜靜的上學。這樣平淡的日子,安靜沒有一點波瀾,卻也充實。
“夏至,你聽說學校開設了免費的書法培訓班,你不一直很喜歡書法?去報名吧夏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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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覺得夏至夢裏的究竟是誰?是於深麼?如果不是於深那又是誰呢?然而於深對夏至的感情,夏至什麼時候才會發覺,他們又會如何發展?
涼城相信不會讓你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