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風流的代價(1 / 2)

梅雪等四人貴為部族公主,自然與龍吉、英雅一起參加禮節性的活動。

鄭書文乘機溜了出來,說不清是哪根神經抖擻錯了,邪氣甚重的她,竟然有情有意地將虞鬆遠等四個小子,悄悄帶到二樓最裏邊一間名為“情人歌坊”的包間內“品茶”。然後,又悄悄將那四個姑娘叫了進來,還給他們關上門。

這間茶室巫婆專門偵察了一下,裏麵象火車車廂一樣,分隔成六七個小卡坐。

虞鬆遠等人本來不敢麵對那四個女孩,躲在外麵都不敢進入唐韻,他們不明白巫婆是吃錯了什麼藥。等提心吊膽地全部進入“歌坊”後,巫婆專門安排兩名部族戰士在門前站崗,規定除了她任何人不準進去。

她自己則進入隔壁一間茶室品茶,等待一樓正式商業活動的結束。

當然,她等在這裏,還有一個任務,就是“望風”,防範四個公主突然來襲,壞了她精心安排的好戲。

“歌坊”內,那四個安南少女,給他們泡好茶後,便眼巴巴地垂手靜立在他們身後。四頭野獸和四個女孩,已經都是“熟人”了,連虛假的客套都沒有了,他們一人一個,將姑娘們摟在懷裏,就狼吻在一處。

隊員們都能看出,這幾個女孩都是動了真情。或許她們知道這是風花雪月一場的最後一別,一個個眼裏都急得流出了眼淚,哀豔悲戚,惹人不忍相看。

四位小公主就在樓下談判間裏,四人比夜襲安沛還要緊張,心都懸在半空。可緊張中又有一股興奮,讓他們的血直往腦袋上湧。看到懷裏的女孩淚水漣漣的可人樣兒,林柱民心裏快崩潰了,他慌慌張張地跑到虞鬆遠的卡坐間問道,“幽靈,這不科學啊,我們這樣四處留情,她們難舍難分,這可真夠殘酷的!”

他說的是瀾滄語,他以為幾個女孩肯定聽不懂。誰知瀾滄語她們都多少懂一些,話一出口,幾個女孩都聽懂了,竟然同時低著頭啜泣出聲。

這可是捅了馬蜂窩,四人都慌了神。抱著林濤的女孩一邊吻著他,一邊嘴裏還喃喃地懇求著:“帶我們走,好嗎?求你們了,我們想去瀾滄,我們想嫁人!”

另一個女孩也低聲懇求劉國棟:“讓我們跟你們到瀾滄去好嗎?讓我們給你們當仆人也行,做工人也行,求你們了。在安南,男人都在軍隊,我們中命好的,才能給人家當小老婆……”

四個“情種”,雖然都貴為國家尖刀,可畢竟還是四個血氣方剛的大小夥,聽到這麼驚心動魄的話,一時無言以對,心裏卻是萬分糾結。

抱著虞鬆遠的女孩叫黎氏瓊,與其餘不斷哀求的三位完全不同,她堅定地說,“我不管你管不管我,我有預感,我一定能懷上你的孩子,謝謝你免費賜給我小天使,我會自己把他養大。我們會去瀾滄工作,龍傣部族不要我們,我們就在瀾滄打短工……”

這話在虞鬆遠聽來,猶如平地驚雷一般,驚得他再不敢多說一句話。

黎氏瓊卻小聲講述起了自己三個姐姐的遭遇。她的三個姐姐都參加了1979的邊境戰爭,大姐陣亡,二姐輕傷。二姐和三姐退役後,都超過了二十歲,人也老了不少,根本就嫁不出去。為了不使晚年淒涼,隻好花錢“求子”,現在都獨自撫養著自己的孩子……

她還未說完,走廊內就傳出吵雜的人聲。顯然,貴賓室內的活動已經結束了。鄭書文急忙推門走了進來,做了一個撤退的手勢。虞鬆遠掏出一百美元,放到她的手心裏,然後擁抱一下她,並拍拍她的後背。然後咬牙走到室外,隨著眾人一起下樓。

其餘人見狀,也都拿出五十或一百美元,交給女孩,頭都不敢回,倉皇奔下樓去。

最倒黴的是,除了虞鬆遠,後麵的三人和隨後出來的四位安南女孩,都被剛從談判間走出來的梅雪等四名公主看在眼裏。林濤心裏直喊“壞了,壞了”,小蘇吉和其他公主們的臉上,分明都寫滿了問號。

晚上,龍吉在紅河大酒店,舉行隆重的宴會,答謝羅城、安沛兩市的盛情接待。就寢前,梅雪抱著妃子,走進虞鬆遠的房間,開始審問,“老實坦白,今天那四個姑娘怎麼回事,你們是不是又招惹人家了?”

虞鬆遠語氣無邊地說:“怎麼是‘又招惹’,哪有。”

“還說沒有,你臉紅什麼?我都看出在唐韻二樓,跟著你們從‘歌坊’出來的四個女孩眼睛紅紅的,眼睛裏一串串珠子忍不住往下掉,表情還難舍難分的。如果說咋天是陳主任編排你們,今天可是我親眼所見,你也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