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園是186的秘密安全據點,這秘密隻有呂隊長省軍區領導知道。地方人員是衝著柳姑來的,他們並不知道肖園的軍方背景。
說是小範圍的,這麼短的時間,其實這範圍、這動靜就夠大的了。
柳姑穿著紅紅的嫁衣,被肖雨嬋、許悠雨、徐天一攙扶下來。柳姑才四十出頭,本就是一麗人,被肖雨嬋、許悠雨梳妝打扮一番,自然花容月貌,全場驚為天人,一片讚歎之聲。
喜宴結束,客人散去,張銘和柳姑被強行送入洞房。張廣進還當著眾人的麵,專門對張銘交待說,晚上絕對安全,安心度好洞房花燭,絕對不會有人聽壁跟。一番話,說得眾人都笑起來。柳姑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幸好張銘酒喝大了,臉本來就紅。
晚上喝的是茅台,大喜的日子,張廣進、虞鬆遠、林濤、徐天一都喝大了,也都早早睡下。肖雨嬋晚上也喝了一肚子紅酒,也有點醉意。但她是肖園當家人,隻到將客人都送走,將肖園眾人一一安頓好後,她和許悠雨才返回臥室。
老大、老二在這裏住著,許悠雨不敢造次,便和肖雨嬋一個臥室。累了一天,她倒下就酣睡過去。肖雨嬋卻睡不著了,姆媽找到歸宿,她心裏高興。躺到床上,根本難以入眠。樂極生悲,想到徐天一的密談,又想到女兒小嬋,想到虞鬆遠始終與她保持著“姐弟”距離,心裏不免絲絲苦澀,忍不住悲從中來,抱著枕頭,淚濕枕巾。
第二天淩晨,眾人起床,紛紛給張銘和柳姑道喜。肖雨嬋心細,給張銘和柳姑準備了一堆紅包,見人就賞,整個肖園皆大歡喜。
吃過早飯,張廣進與張銘要趕回濱海。柳姑新婚,自然要同行過蜜月。結婚手續自然不用他們操心,一切由大隊政治處辦理。
小柱子是柳姑的禦用司機兼保鏢,此刻開著麵包車靜靜地伺候在一邊。柳姑便告別眾人,與張廣進和張銘登車向北而去。
送走三人,徐天一回室內坐會,又交待了幾句,便看看表也要走。
見虞鬆遠和林濤一掃被處分時的頹喪,便揶揄道,“喲,情緒不錯嘛。再給你們一周時間,徹底消化南亞各方麵資料。一周後,我會帶著你們所有證件等來接你們,先到滇省,加入一支商務團,從春城乘機至瀾滄首都永珍市。然後,再到科隆與劉國棟、林柱民彙合。”
虞鬆遠和林濤齊聲說:“兄弟小隊將堅決完成任務!”
見身旁沒有人,又悄悄地安排道,“肖雨嬋和許悠雨聰明能幹,有經商的天賦,都懂英語。好好珍惜,將來對你們在海外生活,會有很大幫助。可以要求她們學習爪哇語、南亞各國語言,教會她們簡單的體能訓練和技戰術知識。如果你們訓練得法,將來她們會是你們的好幫手。”
“太好了。”林濤脫口而出。
“噗”地一聲,林濤又挨了重重一巴掌,“小王八蛋,你往哪想?我是在給你們解套,你看不出來?”
“大姐,你怎麼總是打人?我都不知道為什麼挨打的?”林濤被揍愣了,不解地問。
徐天一答非所問,歎了一口氣又說,“讓壞事變成好事吧,但我有個基本要求,她們身世令人同情,將來可以讓她們參與任務,能很好地掩護你們,但不能讓她們涉險。她們死心塌地追隨你們,連名分都不要。你們就要象個男人,對她們負起責任來!”
“是!”林濤趕緊答應。
“大姐,我和肖雨嬋隻是姐弟關係,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子。”虞鬆遠解釋道。
“我們想的哪樣子,你是指上床?”
“沒錯,我們是清白的,隻是姐弟關係。”
“你們沒一起上床嗎?你給我記住了,臭小子,你作的孽,遠比上床還要嚴重。你們也不想想,你們首長那麼愛護你們,如果不是事情比天大,他們會舍得處分你們,會無緣無故地冤枉你們嗎?”
“是上過一張床,但……含意不同,絕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子……”虞鬆遠為了麵子,開始還想強詞奪理辯解幾句,徐天一“事情比天大”一說,讓他頓感天都要塌下來了。人悲哀地感到,自己的生活恐怕從此將很難太平了……
徐天一看著他目瞪口呆的窘樣,竟然咯咯咯地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