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雨嬋點點頭,“您放心姆媽,我會的。不管他們什麼時候回來,我都會讓他們想著還有肖園這個‘家’!”
許悠雨卻說,“嬸,我怎麼看這個張教頭,看您的眼光有點不對啊?”
柳姑一抹紅紅霞飛上兩腮,“別亂說,我去準備中午飯了。”說著趕緊逃離露台。
“姐,你沒看出來嗎?”許悠雨又問肖雨嬋。
肖雨嬋捂嘴不語,其實,她早就看出來了。上次這個張教頭看著姆媽柳姑就會臉紅,眼睛躲躲閃閃的,分明是有那麼點意思。
地下作戰室內,張廣進、張銘、徐天一被掛在牆壁上的四把金刀吸引了。虞鬆遠早就專門向大隊彙報過,張廣進和張銘都是開明人士。他們知道這刀是兄弟小隊進入西域作戰的紀念,意義非同尋常,因此特許他們留做紀念,和首飾一樣,不需要上交。
尖刀從事的是敵後“買賣”,九死一生。從尖刀部隊成立的哪天起,就有一條不成文的規矩,允許隊員們將有重要紀念意義的紀念品,個人留做永久紀念,並可傳家。以便尖刀為國分憂、盡忠報國的精神,代代相傳。
雖然有規定,但看到做工如此精致的佩刀,三人還是嘖嘖稱歎。他們是何等人,什麼奇珍異寶沒見過?也就是感歎了一會,並沒當成多大事。
此刻,張銘捧著茶杯,閉著眼在回味著茗香。張廣進背著手,站在大地圖掛架前,在若有所思地思索著什麼。虞鬆遠和林濤在緊張地調整著大沙盤,虞鬆遠拿著地圖念著數據,林濤和徐天一在調整著沙盤。
一切弄停當,徐天一悄悄地說,“一會挨批評時,你們多說軟話,不準辯解!”她顯然已經拿虞鬆遠和林濤,當作自己的部下了。
軟肋被人捏著,兩人對視一眼,臉上發燒,啞口無言,等待兩位大神發作。
虞鬆遠情緒最複雜,既感到一肚子委屈,又心裏沒底,不知自己“禍”闖得到底有多大。重大任務在即,他選擇繼續裝糊塗。再說,“一號”與教頭能來肖園據點,就說明兩位大神並沒想計較他們的錯誤。
徐天一報告沙盤已經調整好,大隊長擺擺手,示意他們都坐下。虞鬆遠正想開始彙報西域作戰情況、南疆作戰準備情況,大隊長又擺擺手。
等他倆坐下,張教頭端著茶杯,虎著臉就走過來了。
他淩厲地瞅了兩人一眼,開口就罵,“兩個小王八蛋,氣色不錯。剛才守著肖園眾人,我給你們留足了麵子。餘斌和尚大鵬走遍半個地球,到三十歲了,才嚐到女人的滋味。你們倒好,連半個中國都沒走到,一人找兩個女人,還都是漂亮女人。我百思不得其解,在訓練營兩年,我教過你們這些?!”
教官的話越說越嚴厲,兩人低下頭,噤若寒蟬。
“我們來肖園,是念你們有重大戰功,不代表我們無視你們違犯部隊紀律!今天有更重要的事談,這些帳都一筆一筆給你們記著,有時間,會從頭到尾再和你們算總帳!下麵請部隊長介紹有關情況!”
張廣進打開包,平靜地遞給他們兩份標注著“機密”的材料,“五分鍾看完。”
兩人迅速收回心情,開始看著材料,越看越震驚不已。
從1979年邊境自衛反擊作戰結束後,安南軍隊的特工部隊就一直非常活躍。他們戰鬥力很強,有著與M軍多年對抗的曆史。如在越戰時期戰功卓著的安南126水上特工團,就曾不斷派出小組潛入南越敵後,炸毀M軍“卡德”號航母等近千條艦艇。
近幾年,安南特工部隊經常派出戰鬥小組潛入我邊境縱深,開展了一係列襲擾戰,雷達站、野戰醫院、炮兵陣地屢遭攻擊,人員和財產損失慘重。
7·12鬆毛嶺大戰前後,他們變本加厲,違犯國際戰爭公約和交戰雙方的默契,多次潛入我縱深非交戰區,對我邊境以內大量非軍事目標進行無情襲擊,村寨、城鎮及民生設施,遭到極大破壞,景象觸目驚心,無辜邊民死傷累累!
尤其是821特工團,竟然越境深入我軍戰線縱深,炸毀我辛伯林炮位偵察雷達站,讓我軍高層和前線部隊的忍耐,一下子到了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