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虞鬆遠迅速組織小隊進行射擊表演,先是靜止靶,手槍、突擊步槍、狙擊步槍全部表演了一遍。接著又進行了運動射擊表演,小隊一套射擊流程走下來,大使高興得直點頭,帶頭鼓起掌來。
接下來是更震撼的,劉國棟的迫擊炮表演。拉納的衛隊士兵,按照虞鬆遠的要求,隨意在戰術訓練場內各種地形上,插上十幾麵旗子。這些旗子距離不一,高程不一,有些甚至是插在山後邊,隻露出一點。但是,林柱民或林濤扶炮,劉國棟簡單一瞄準,就是一發炮彈,目標很快被逐一消滅。
最絕的是,射擊完全是實戰性的。每一發炮彈發射後,他都要變換一下炮陣位。最後幾發,是劉國棟自己一個人,扶炮、瞄準、裝填,發發命中。這狗日的炮擊神技,讓包括虞鬆遠等人在內的觀者,無不難以置信。
“老天哪,百聞不如一見,斯貝茨納茲、‘信號旗’,輸得一點不冤。”
王大使高興得連聲叫好,“當年打小鬼子時,我們青年大隊也有一個神炮手,叫李大為。那小鋼炮也是打得那叫一個準,他是我們專門從渤海軍區借過來的。就是因為變換陣位不及時,被小鬼子擲彈筒擊中,光榮犧牲。”
接下來,ISI駐白沙瓦指揮官山德拉親自上陣,她與哈提卜、薩布西丁、拉納等,雖然個人技藝還不能與兄弟小隊四人相提並論。但是,他們進步神速,靜止射擊已經百發百中。運動射擊,也能打掉部分靶子,這可真是了不得了。
尤其是山德拉,身為白沙瓦ISI前線指揮官,她與隊員們一樣著作戰服,手槍和突擊步槍運動射擊準確性,並不比哈提卜、薩布西丁、拉納差,讓王大使、摩爾、毛彥愷和毛蟲刮目相看,十分驚訝。
老摩爾高興得手舞足蹈,作為ISI的首腦,戰爭時期,他最需要的就是真正的戰士。短短兩三個月時間,他老摩爾手下現在也有了一支無堅不摧的突擊隊,有一所絕密的高級特戰訓練學校,這由不得他不高興。
回到作戰室,來到沙盤前,虞鬆遠手拿教鞭,指著沙盤,逐一彙報了襲擊“信號旗”和斯貝茨納茲的情況。他最後說,“現在,斯貝茨納茲對開伯爾山口穀地的襲擊,‘信號旗’對白沙瓦的襲擊,已經停止。兄弟小隊的階段性任務,已經完成。”
“下一步,你們如何打算?”王傳斌先生和摩爾看著沙盤,大使先生問。
“我們下麵的任務,是全麵評估西方不遺餘力地搞宗教聖戰教育,會對未來西亞局勢長遠發展,和對中國未來西部安全穩定的影響。同時,現在倭國的井上小組,仍在盯著我們,回國前,必須警告一下他們。”虞鬆遠彙報說。
“有目標嗎?”王大使平靜地問。
“有。他們現在就在這周圍釣魚呢,但他們不敢露麵,不敢攻擊。但又不死心,遲遲不離開。”林濤說著,推開小樓的窗戶,將望遠鏡遞給大使。
從望遠鏡裏,能看到遠方的小河麵上,一條小船泊在岸邊。船上兩人,抄著手,抽著煙,正在百無聊賴地垂釣呢。
王大使和毛彥愷都端著望遠鏡看了一會,又嗬嗬笑著解釋說道,“他們是幫會的人,肯定想找你們尋仇。你們在興都庫什雪山上,幹掉了他們的行動組。蓋茨又借刀殺人、殺人滅口,滅了一個小頭目。你們抓的那個,到目前為止,死不開口,一心求死。剩下的可能是一些情報官,既無能力打,又不願認輸,更不敢回去。因為,一旦回去,他就得切腹自裁。”
“您都知道啊?切腹自裁?那麼,他們真是幫會的人?”劉國棟問。
王大使與毛彥愷、老摩爾、毛蟲、山德拉都笑了,王大使說,“你們是軍人,不是搞情報的,所以,你們的上級暫時還沒有將這些情況告訴你們,這是對你們的保護。因為,你們已經惹怒了他們,他們要找你們尋仇。當然,你們的家人,都已經受到很好的保護。”
大使又對毛彥愷說,“既然人家已經盯著我們這裏,就提前告訴他們吧,讓小夥子們有一個心裏準備。”
毛彥愷恭敬地點點頭,然後麵對眾人開始簡報。
“在世界所有重要國家中,倭國是少數承認黑幫合法性的國家之一。倭國著名的內田財團,實際上是一個叫玄洋會的幫會組織的餘孽。它現在名稱叫內田小組,專門負責幫助倭國自衛隊收集軍事、政治情報,從事顛覆、破壞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