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鬆遠看一下表,與林濤對視一眼,兩人站起,“姐,你在這裏幫忙做飯,我們去給你買相機,一會讓你去照相。”
肖雨嬋不疑有詐,還高興地說:“別忘了買顯影和定影劑,還有相紙。”
“隻要有,一定沒問題。”林濤拍著胸脯保證。
“有,什麼都有。就是太貴了,要一二百呢。在櫃台裏都擺了一年多了,那麼貴,也沒見賣出去一台。”少婦說。
兩人告別大爺大娘,快速離開小院。到街邊一看,麵包車並沒有跟過來,而是停在公路與土路的交叉口。幾個人站在車下麵,抽著煙議論著什麼。
虞鬆遠和林濤先用望遠鏡觀察了一下,便分別從路兩邊,貓著腰,鎖進油菜田內,快速向公路邊的密林內運動過去。油菜快有一人高,裏麵密不透風,悶熱異常,隻一會兒,便隱隱開始出汗了。
接近公路邊時,正聽到一個胖子拿著對講機大聲叫道:“……好,對,他們進這個鎮子了,估計是吃飯……好,我們就在這等您一齊行動。好,陳老板您放心,保證不傷害女的,其餘全部滅口……”
林濤此時已經將車上人都偵察清楚,他對著耳麥悄聲說:“七個人,車上一個,地上六個。正在抽煙,毫無防範,突擊完全有把握。”
虞鬆遠也看得真切,他拿出手弩,隱藏在茂密的油菜地中,“注意,我車上你車下,預備-打!”
一聲令下,兩人同時擊發。嗖嗖兩箭,車上一人與車下拿對講機的男子,同時仆倒在地。車下眾人都是一愣,根本就沒有明白發生了什麼。乘站在地上的人未反應過來,虞鬆遠和林濤再度擊發,又打倒兩人。
此時,車下三人這才反應過來,慌慌張張地趴在地上,已經抽出槍。虞鬆遠與林濤已經閃到他們麵前了,還在運動中,就一人一把刀同時甩出,瞬間又是擊殺兩人。
剩下一人抬手對著林濤就是一槍,林濤眼看著歹徒舉槍對著他,趕緊頭一偏,子彈貼著耳朵,呼嘯著飛過。就在槍聲響起的同時,虞鬆遠與林濤兩把潛水刀,幾乎同時擊中歹徒持槍的右手,歹徒手槍落地。
“為什麼他媽的每次都是打我?”林濤恨恨地上前,先狠狠踢上兩腳。仍然不解氣,一把將其提起來,直接將其綁成了個棕子。
“因為你嘴太欠,尼瑪就是欠打!”虞鬆遠對林濤玩心太重,常拿失魂落魄、驚弓之鳥一般的肖雨嬋開玩笑,心裏非常不爽。
開始打掃戰場,車裏有兩支鋸短槍管的獵槍,編織袋內裹著七八根鐵管,都放在座位下麵。車下幾人,除被俘虜的持槍歹徒外,竟然還有兩人手上握著手槍。隻可惜,連保險都沒來得及打開。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瞬間發生的襲擊,“專業選手”的精準攻擊,讓沒受過正規訓練的歹徒們,在慌亂中根本沒有機會開槍。
虞鬆遠將屍體全部扔到車上,將活著的俘虜也押到車上捆在座椅上。林濤拿起三支手槍,搜出六七個彈匣,都是南亞洪沙瓦底國仿製的五四手槍。他將兩支手槍、四個彈匣遞給虞鬆遠,自己留了二個彈匣,並將一支手槍插到腰上。
林濤則先將四支弩箭,一一從屍體上費力地挖了出來,擦幹淨收好。德製槍弩匣內隻有12支,用一支少一支。訓練營服務排的弟兄們曾經仿製過不少,但鋼的質量趕不上人家德國,強度和韌度都不夠。
然後將車開向小鎮方向,進入土路到密林內的亂墳崗旁邊停下。仔細檢查一下車內,發現一個小提包,裏邊有幾千現金,幾封金甌紅星電扇廠介紹信。虞鬆遠則用新土將路上地麵的血跡蓋住,然後跟著走到車前。
“老大,後車隨時會到達,再打他一個伏擊?”林濤肩上挎著小包問。
虞鬆遠看了一下腕表,“就地伏擊,但願他們能在警察到來前,先到達這裏!”
兩人在路兩邊的墳地裏埋伏好,真是想什麼什麼就到。埋伏下不到一個小時,剛抽了兩顆煙,二輛黑色皇冠轎車,在兩條路交叉口停頓了一下。猶豫了一會後,又快速駛下公路,向容和鎮方向的土路上急駛過來。
兩車到麵包車前“吱”地一聲停下,沒見到有人下車迎接,坐在前麵皇冠副駕駛上的一個光頭男人,舉著槍下車。走到麵包車麵前,正要向裏麵看,虞鬆遠看得真切,雙槍齊發,將光頭男人和前車的司機同時擊斃。
林濤也開槍了,他在虞鬆遠槍響的同時,一槍將後車的司機擊斃。
兩人不停地向車內射擊,壓製住讓對方沒有時間還擊,並快速衝到兩輛轎車前。虞鬆遠據槍拉開第二輛轎車的後車門,隻見一個衣著考究的中年男子,正躺在後坐椅上,用手槍指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