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虹說:“女人征服男人,性感自然重要,更重要的是能征服男人的胃。男人征服女人,除了權力、地位和物質誘惑,最重要、最根本的環節,是直接插入式交合。一個正常的女人,對進入過自己身體的男人,哪怕是屈辱性的強奸,都會在潛意識裏產生隱隱的眷念……”
剛才,剛離開莫愁園時,虞鬆遠就深深的後怕了。
他隻看到夏薇被傷害之深,隻看到她和她兒子的可憐之處,隻看到夏薇對老魔頭的深仇大恨。他忽視了一個重要的事實,他們畢竟是近二十年的夫妻,畢竟有一個十七歲的兒子。如果夏薇念及舊情、或出於不忍讓兒子失去父親的心理,給老魔頭報信,今天的整個行動,可能就要功虧一簣。
在奔赴莫氏莊園的路上,他的背上陣陣冒冷汗。他迅速做出第二套方案,如果夏薇已經報信,莊園已經有所準備,那麼,他就中止行動,再找時機。
此刻,擊殺保鏢後,別墅房間內再無其它動靜,虞鬆遠頓感欣慰。
他迅速接近小樓的大門,門從裏麵鎖住了。他又潛到旁邊大廳的窗戶旁,掏出工具,本想劃開玻璃,可用手左右一拉,窗戶竟然開了,並未從裏麵插死。他心中暗喜,輕輕跳入一樓大客廳,先輕輕推開保姆房間。
隻見小保姆身無寸縷,電視裏正播放著錄相,背景是高高的椰子樹和蔚藍色的大海,兩個白人男子,和一個東方女人,正在熱帶海邊激烈的糾纏著。
小保姆顯然還保持著剛才自瀆的姿勢,閉目慵懶地躺在沙發上,一片狼籍。門發出的輕微聲音,讓她警醒地睜開那雙迷離的桃花眼。她正要驚慌喊叫,被虞鬆遠一把捂住小嘴。手掙紮著又想去摁鈴,也被虞鬆遠控製住。
虞鬆遠沒有憐香惜玉,而是迅速將她手腳都捆起來,堵上嘴。想想不放心,又將她綁在沙發腿上。然後提起保姆放在桌子上的一個鑰匙盤,走出門外,順著大廳走向裏麵的走廊。觀察中發現,二樓的書房內已經沒有人,魔窟最優先攻擊目標。
小心地摸進貯藏室,他不禁大喜。原來,這個所謂的貯藏室,不過是一個用於掩藏地下室大門的幌子。櫃子後,就是地下室的大門。此時,小保姆連櫃子都懶得推回去。
地下室的大門虛掩著,虞鬆遠輕輕推開門,裏麵燈火輝煌。順著台階一直走下去,再經過一道門,裏麵出現一個大走廊,隱約能聽到室內傳出男女的嬉笑聲。虞鬆遠悄悄伸過頭去,隻見一個穿著製服的武裝男子,手裏提著武裝帶,趴在門上,躍躍欲試、意猶未盡地在觀戰。
顯然,此人剛從別墅門前換崗回來,正急不可耐地,要加入戰團。虞鬆遠都走到他身後了,他都沒有發現,仍在津津有味地窺視著。虞鬆遠捂著他的嘴,一刀抹了他的脖子。然後將仍在抽搐的男子,提起來走到樓梯上放下。
從他的腰帶上的槍套內,又搜出一把仿五四手槍。僅憑保鏢持有的這兩支槍,警方就完全理由抄了莫萬英的莊園。
走廊兩邊的房間內,基本已經收拾得幹幹淨淨。隻有中央的一間,也就是剛才剛才男子觀戰的那間,門虛掩著,裏麵傳出男女打鬧、逗趣的聲音。
虞鬆遠輕輕將門拉開一條縫,隻見兩個男人、兩個女人,都光著身子,圍著一張大床上,正在打“升級”(紙牌玩法)。男人抽著煙,手裏端著高腳杯子,一邊品嚐美酒。另兩個觀戰的女人,倚在他們肩頭,任男人在等待對門女人出牌的機會,對其上下其手。
這是莫萬英兩個凶惡的貼身保鏢,當時出現在夏微臥室的,正是這兩人。虞鬆遠雙手抽刀在手,推開門走進室內,又輕輕關上門。然後直接走了過去。兩個男子一見有生人進來,反射性從枕下抄出槍。虞鬆遠沒有給他們擊發的機會,兩把潛水刀同時甩出,直直紮中兩人的右臂。
一個男子被他的淩厲身手嚇呆了,另一人則用左手到床上抄槍準備頑抗。虞鬆遠欺身上前,一拳狠狠地砸在他的腦門上,男子象煮爛的麵條一樣,軟塌塌地倒在臥榻上。
四個女人嚇得瑟瑟發抖,跪在地上抱著腦袋。虞鬆遠將另一名男子從床上拎起,對著腹部就是一拳,打得男子蜷縮成一團。他幾下扯好床單,將兩名男子和四名女子,都緊緊捆了起來。
他將兩支手槍插到後腰,還從他們口袋內搜出三個彈匣。虞鬆遠收起刀,一邊用刀刃撥拉著挨揍男子的天賦問,“這個地下室裏都什麼情況?”
男子被剛才的一拳,已經疼得臉都變了形,見虞鬆遠直接用刀削下了一團髒兮兮的體毛,嚇得是魂飛魄散,“好漢別……別別動手,我說。老板帶著人前天走了,家裏就老邊帶著我們……三十多個弟兄看家。”
“老板帶著什麼人走了,幾台車?”
“帶著別……動隊和肖總,一起走的。兩台車,一輛箱式貨車和一輛金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