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有道理,出門的時候我們有任何遮攔,應該就是在那個時候暴露的,不過這個宴,我是去還是不去呢?”宮心月道。
“宴無好宴,不去也罷。”赫連乾實在是不放心宮心月與夏瑾獨處。
“為什麼不去?不去倒顯得我怕了她,所以,無論他是不是宴無好宴,我都要去會一會。”宮心月自信的說道。
……
天氣漸漸轉暖,河裏的冰已經全部融化掉了,河邊的柳枝已經算出了青綠色,遠遠看去,春寒料峭的季節,平添了一絲生動感,遠處的河水,細細的流淌著,在太陽光下,波光粼粼的,甚是好看。
“這樣的美景,的確是難得。”宮心月走到夏瑾旁邊,說了一句,然後便四處看著,講真的是為了來這裏欣賞景色一樣。
“果然是你,還以為你不敢來了呢。”夏瑾聽到聲音後,慢慢的轉過身子。
宮心月卻沒有轉身看她,不過即使不看,他也知道,夏瑾看到自己會是什麼樣的表情:“我有什麼不敢的,我也沒做什麼虧心事,不像有些人,表麵上裝的楚楚可憐,誰會猜得到,就這張讓人可憐可愛的麵皮之下,隱藏著一顆怎樣肮髒的心。”
“宮心月,你的嘴還是那樣的讓人討厭!”夏瑾眼睛猛地一淩。
“有討厭嗎?我卻不覺得。或許是我說了什麼話,正好戳中了某人的內心了,所以他不高興了吧。”宮心月淡淡地說道。
“嘴皮子溜,有多大能耐,本以為沒有我跟你爭奪乾世子,你就能守得住他,如今看來,你還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對我的厲害勁兒,可是一點兒都沒有用到別人身上,竟然連自己的男人也看管不住,娶了個側妃進府也就罷了,自己也被趕出家門兒了,你說我是應該可憐你呢?同情你呢?還是嘲笑你呢?”夏瑾說起耶這話的時候,心情似乎很好。
宮心月終於轉過身子,犀利的目光,是我孝射向夏瑾:“夏瑾,我看最可憐的就是你吧!爭了那麼久,搶了那麼久,最後還是落得什麼都不是。”
“宮心月,你不要吃不著葡萄就說葡萄酸,我現在是沒有任何位分,不過很快,會讓你再見到我的時候,對我行跪拜之禮。”夏瑾自信又高傲的看著宮心月。
“恐怕不會有那麼一天吧。”宮心月冷笑一聲說道。
夏瑾也跟著一笑:“會不會有那麼一天,我們就拭目以待吧,反倒是你,你覺得你的男人,真的靠得住嗎?哪個男人不喜歡沾花惹草,哪個男人不喜歡燈紅柳綠,哪個男人會喜歡整天盯著一個女人看,宮心月,你以為你真正的了解他嗎?你以為你們之間真的就是堅不可摧嗎?”
宮心月皺著眉頭,聲音不快的說道:“夏瑾,你到底想說什麼?約我到這裏來,不會就是為了說這些廢話吧!再說了,我們兩個人的事情,也用不著你一個外人在這裏說三道四。”
“我可不是說三道四,我說的可是事實。”看著宮心月生氣,夏瑾心裏別提有多高興了。
“有話就快說,別在這裏拐彎抹角的,磨磨唧唧的,像一個上了歲數的老太太。”宮心月沒好氣地說道。
夏瑾聽了,竟然也不惱,眼睛在宮心月的身上掃來掃去,不知是在尋找什麼,看的宮心月身上一陣發毛,夏瑾又停頓了片刻,這才開口:“宮心月,我真是為你感到可憐,男人的那顆心,你自己以為了解甚多,其實不過皮毛而已,你認為和他是忠貞不渝的感情,可笑,你真是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夏瑾,陰陽怪氣的,你到底有完沒完了!”宮心月我突然感覺心裏亂糟糟的,有些不舒服,剛才來的時候那份平靜,此刻已經慢慢的被消耗殆盡。
“沒完!當然還沒有完!宮心月,你隻知道他娶了一位側妃,應該不知道,他的這位側妃,如今過的怎樣吧?”夏瑾還是一副不緊不慢的樣子。
宮心月卻已經是忍無可忍了:“她過的怎麼樣,我有什麼關係!我有必要為了她費我的腦子嗎?夏瑾,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要說便說,不說我可是要走了!”
“心月!”夏瑾突然伸手拉住宮心月,宮心月立刻把她的手給拍了下來,一臉戒備地往後退了兩步。
“你還想耍什麼花招?又想往我身上栽贓什麼?”宮心月滿臉怒火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