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才不過幾天不見,現在都已經護上了?赫連乾還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果然是舊愛不抵新歡啊!”端木雋一臉嘲諷的說道。
“二殿下,其實呢,事情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主子之所以不讓任何人打擾蝶兒姑娘,那是因為,蝶兒姑娘才受了些驚嚇,主子是想讓她好好兒休息。”方林道。
“受到了驚嚇?聽著還真是可笑呢,那種有心計的女人,怎麼可能會受到驚嚇,恐怕,是自導自演的一出戲,用來誣陷小辣椒的吧!”端木雋冷聲說道。
方林也是一愣:“二殿下,這話是什麼意思?”
“怎麼,你這個做貼身侍衛的,難道不知道,你們主子,為了那個女人,把小辣椒給罵了嗎?”端木雋冷笑一聲說道,在端木雋的眼中,現在,但凡是跟赫連乾又關係的人,此刻,就都不是好人了,都是被自己所敵視的人。
方林聽後,心裏十分詫異,他怎麼也不相信,赫連乾會因為藍蝶兒斥責宮心月,這絕對不可能:“二殿下,你是不是搞錯了?主子和夫人的關係那麼好,怎麼舍得罵夫人呢?”
“我說的是不是真的,把你們主子叫出來,一問便知。”端木雋一臉不快的說道。
方林看端木雋的臉色,不像是在說謊,漸漸的,便信了,臉色也不好看了起來,方林才因為先前赫連乾的話,才讀赫連乾有了改觀,如今又聽端木雋這麼說,心裏又沉重了下來,然後,對端木雋拱了拱手,道:“二殿下稍等,我這就去請主子出來。”
可能是聽到外麵有動靜,赫連乾還未出來,蝶兒就好奇著出來了,蝶兒隻是和端木雋見過一次麵,並不知道端木雋是什麼身份,道:“你啦這裏做什麼?”
端木雋抬頭,看了一眼蝶兒,冷笑一聲道:“不是說受到了驚嚇了嗎?我怎麼看你這起色可是好的很呢!”
聽了這話,蝶兒的臉上依著不快,道:“你這人好美道理,我又沒惹你,你幹嘛用如此口氣對我說話。”
“你是沒惹我,但是,你礙著我的眼了,讓我心裏很是不爽,還勞煩你的大駕,離開我的視線。”端木雋語氣冰冷的說道。
就在這時,赫連乾出來了,冷眼看著端木雋,然後說道:“這裏是我世子府,世子府的人什麼時候礙著你的眼了?你若是看不慣,大可以離開這裏。”
“嗬!香巧回去跟我說,我還不相信,現在我可是實實在在的看到了,赫連乾,你還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呢,為了這麼一個女人罵心月,心月竟還因為你這樣的人渣傷心,赫連乾,你憑什麼得到了心月,不好好珍惜?”端木雋目光陰森的看著赫連乾,語氣不善的說道。
端木雋的話讓赫連乾心裏一沉,立刻問道:“你說香巧回去跟你說的,什麼意思?你和月兒他們在一起?月兒她現在在哪裏?”
“這就不勞你煩心了,因為心月現在毒你失望之極,根本就不像見你,赫連乾,就你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配得到心月的感情,我都替你臊得慌,今天我來,就是告訴你,你棄之不要的,我視若珍寶,你不屑一顧的,我把她寵道天,從今以後,別讓我再看見你這種人渣,出現在心月的麵前,否則,我會讓你知道,你這個人渣會有什麼樣的下場。”端木雋一字一句,句句都直逼赫連乾心裏最脆弱的地方。
赫連乾沉默了,端木雋說的很對,自己的確太混蛋了,月兒的脾氣本就大些,為什麼自己就那麼武斷的想象了這一切?
蝶兒見赫連乾的神色,臉上一陣惱怒,對於蝶兒,赫連乾就是她的忌諱,毒端木雋怒聲說道:“你這個人真是沒教養,到別人的家裏,來數落主人,乾哥哥他愛喜歡誰就喜歡誰,跟你有什麼關係,你是什麼人,憑什麼這麼說乾哥哥!”
“你給我住嘴!這裏沒有你說話的份兒!”端木雋立刻扭頭給了蝶兒一記冷眼,似乎是要用眼神把蝶兒給淩遲了似的。
蝶兒心裏一顫,心裏生出一絲懼怕之意來,可是,嘴上卻不服氣,道:“你才要住嘴!我是柳州郡主,怎麼就沒有我說話的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