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乾世子手中有小公主,我們也不好硬來,這的確是一件十分棘手的事情。”燕冊道。
“所以,我們這一次一定要小心謹慎。”連雲道。忽然想到了什麼,連雲又接著說道:“在潮州,我們的勢利還有多少可以啟動的?”
“殿下想……”燕冊眼前一亮,臉上立刻就浮現出來了一抹以喜色:“殿下,樹下知道該怎麼做了。”
……
送走了連雲,宮心月算是鬆了口氣,赫連乾的心卻提了起來。
“阿乾,你怎麼這一副表情?”宮心月不解的問道。
“月兒,你有所不知,連雲這個人,極好會掩藏,一連兩次都撞了一鼻子的灰,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一定會司機報複。”赫連乾道。
“報複?嗬!在潮州的地界兒上,他一個東晉的皇子能搞出什麼亂子來?”宮心月一臉不屑的說道。
“我們還是驚醒這些,別讓他們鑽了空子。”赫連乾道。
“好了好了,我一定會看好連靜的,放心吧。”宮心月皮皮的一笑說道。
赫連乾滿臉無奈,這樣神經大條的樣子,自己怎麼可能放心?
太子自從在河邊撿到夏瑾的那一刻起,一直就是念念不忘的,就連瘟疫方子這等大事也被他給拋之腦後,一心隻想著,怎麼才能得到夏瑾。
“殿下,這夏小姐雖然有些姿色,可是,畢竟是赫連普的妾室,而且還懷過孩子,實在是配不上殿下的貴體啊。”王平小聲的勸說著。
可是,太子早就被夏瑾給迷惑住了,那裏還可能聽得進王平的話,連連擺手道:“這個你不懂,等你什麼時候有了女人,自然就會知道,女人還是別人的的最有韻味。”
“可是,皇上交代的事情,殿下……”
“行了,我知道你要說什麼,父皇吩咐的事情,本宮自然是銘記在心,不過,此刻,赫連乾已經對本宮心生防備,根本不可能把方子輕而易舉的交給本宮,父皇若是問起來,你隻管說,是赫連乾硬是不給,然後,本宮再想別的法子,本宮想法子的這段時間,你就不用再跟著本宮了,免得打擾了本宮的思路。”太子一臉不耐煩的說道,好不容易有這樣的機會,怎麼舍得錯過。
王平看太子一臉心馳神往的模樣,心知自己現在說什麼也都是無用的,隻好點頭道:“是,屬下明白。”
……
這幾日,夏瑾在府裏格外的安靜,好像真的要下定決心反思了一樣,把自己關在院子裏,偶爾會有幾道悠揚傷感的琴聲從院子裏傳出來,聽的讓人不由得心生歎息。
太子站在夏瑾的院子門口,癡癡的望著裏麵,直到琴聲罷,身子才動了動,夏弋陽趕緊道:“太子殿下,下官這就去讓瑾兒出來,迎接太子殿下。”
太子一抬手,道:“誒,夏大人且停步,瑾兒小姐想來是不想有人打擾,本宮就在這院子裏坐坐,不必驚動瑾兒小姐。”
“這怎麼可以呢?太子殿下身份尊貴,這樣實在是太委屈了。”夏弋陽眼中一道亮光閃過,滿臉的惶恐不安。
“沒有什不可以的。夏大人就先回吧,本宮自己在這裏就好了,除非夏大人非要把本宮當成外人?”太子道。
“下官怎麼敢把太子殿下當成外人呢?”夏弋陽趕緊說道:“既然如此,下官就告退了,晚上,下官備好酒菜,再來請太子殿下前去。”說完,夏弋陽麵帶喜色,躬身退下,同時,揮手將院子裏的其他人也都叫了出去。
待其他人走後,太子才慢慢的靠近夏瑾的屋子,此時,離落的琴聲再次響了起來,太子的腳步戛然而止,正要敲門的手,也頓在了半空,似乎是舍不得大亂這琴聲似的,可就在這時,連轉的琴聲陡然發出一道刺耳的音符,緊接著,就是一道驚呼聲,琴聲也隨之停止。
太子臉上一驚,門也沒敲,直接推門闖了進去,進門就看到夏瑾一身白色的長裙,正捂著自己的食指,食指上滲出了一顆綠豆大小的血珠。
“瑾兒小姐!”太子擔心的喊了一聲,便閃到了夏瑾的跟前,一把握住了夏瑾的手指,耳環不說,直接將夏瑾還帶著血的食指,放到了自己的口中。
“怎麼這麼不小心呢?”太子輕聲的責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