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裏就剩下兩人,外麵的天氣有些燥熱,窗戶和門都緊緊的閉著,夏瑾的脖子已經冒出了一層薄薄地係汗,夏瑾很隨意的把衣領往下拽了拽,誘人的鎖骨若隱若現,看的端木恭喉嚨有些幹燥。
“瑾兒給殿下倒杯茶。”夏瑾輕笑了一聲,慢慢走過來,剛把手放在茶壺柄上,一隻燥熱難耐的手便放在了夏瑾的手上。
夏瑾像觸了電一般,趕緊縮了回去,端木恭不怒反笑:“像夏小姐這樣的人,怎麼會給別人做妾呢?倘若跟了本殿,定然不會如此委屈了夏小姐。”
“三殿下嚴重了,瑾兒被奸人所害,已經非清白之身,哪裏有那樣的福分,服侍三殿下呢?”夏瑾的情緒顯得有些低落。
這樣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我就在這兒等著呢,隻要你不說什麼,我完全可以呀!
端木恭自然也領會了這一層的意思,站起來慢慢走向驚慌著的夏瑾,用力的摟住了她的腰,充滿魅惑的聲音在她的耳旁響起:“像夏小姐這樣美豔動人的女人,配他真是可惜了。”
門外的小廝將耳朵緊緊貼在門上,聽著屋內的動靜,突然臉上多出了一麼詭異的笑容,起身看了一眼屋門,飛快的跑了出去。
沒過多久,就看到夏弋陽腳步匆匆的回來了,到了書房門前直接推門進去,就看到兩人赤身裸體的糾纏在了一起,不由得大喝一聲:“你們在幹什麼!”
這聲音立刻驚醒了纏綿中的兩人,兩人慌忙扯了衣服披到自己身上,夏瑾已經開始抽泣了起來,端木恭有些不自然地看著夏弋陽。
“三殿下,你……你怎麼可以做出這種事情?”夏弋陽一臉羞怒。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端木恭已經明白了夏弋陽的目的,剛才的慌亂一掃而光,沒有顧及夏弋陽的目光,沉穩的穿上衣服,冷冷地看向夏弋陽:“夏大人真是下了一手好棋,連我這個執棋人也被你給算計了。”
夏弋陽神情微微一頓,道:“我不明白,三殿下說的這話是什麼意思?”
“夏大人,我們都是聰明人,就不要這樣拐彎抹角的。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夏大人這樣做是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麼?”端木恭將最後一顆扣子扣了起來,然後走到窗戶前,伸手把窗戶打開,一道清新熱烈的空氣撲麵而來,端木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不慌不忙的坐在一旁,目光平靜的看像夏弋陽。
“夏大人這香很奇妙,既能讓人忘我的沉醉,也能讓人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應該是西夏一個叫桐鄉的地方弄過來的吧。”
端木恭這話一出,夏弋陽的臉色頃刻間變了,端木恭說的不錯,這的確是自己先前設計好的,卻沒有想到這麼快就被他給識破,努力的讓自己鎮定下來,道:“三殿下也知道,我們都是皇上的人,都是為皇上辦事的,我怎麼可能會害三殿下呢?”
“夏大人既然不肯說,那我就來猜猜看,難道是為了夏大人調解回京的事情?”端木恭挑眉道。
一語中地,夏弋陽感覺心好像被人給抓住了似的,捏的人喘不過氣來,額頭上也漸漸的冒出了一層冷汗,心裏十分震撼,嘴裏還不承認的說道:“三殿下說哪裏的話,我怎麼可能為了調解回京,讓自己的親生女兒做出這種事情呢?此事若是傳出去,我的老臉還往哪裏擱,就是三殿下的臉上也是不好看的呀。”
“到了現在,夏大人還是不肯說實話,現在屋子裏就我們三個人,本殿衣衫整齊,隻有她渾身裸漏,夏大人真的以為將這件事情傳出去,會影響本殿的聲譽嗎?我可是堂堂的皇子,你以為別人會相信我這個皇子會主動與一個殘花敗柳發生什麼事情嗎?他人隻會想,是她——”端木恭伸手指著夏瑾,冷笑一聲,接著說道:“是她耐不住寂寞,主動找的本殿,不想本殿看不上,夏大人惱羞成怒,編造此事,汙蔑本殿。”
此話一出,夏弋陽真的害怕了,他現在後悔剛才推門的時候,沒有讓其他人跟過來,如今被人拿著了把柄,就好像被人捏住了喉嚨,能不能喘一口氣,還要看他的心情。
夏弋陽趕忙跪了下來,心驚膽戰地說道:“三殿下恕罪,下官也是不得已而為之,還望三殿下大人不記小人過。”
端木恭看著眼前這個去炎附勢的小人,眼中閃過一抹狠辣,不過,隨即就換上了一副讓人琢磨不透的笑容。
“夏大人請起,夏大人也說了,咱們都是為父皇辦事的人,一家人怎麼會為難一家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