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和愛能有多大區別?在我眼裏能區別這二者都是潛意識上的假正經。同時在這裏,我要把這句話撂在這裏:一旦我在愛情麵前認準了某一個人,即使被對方千刀萬剮,我也心甘情願。不要認為這是假的,如果我沒有做到,說明我眼瞎,我絕不會從她人身上找紕漏。當然這也是我的理解。不過當一個男人被性的欲望之火所激起時,任何愛或喜歡都顯得微不足道。
家裏的暑期,沒有春城暖和。
有一種逆天的感覺,現在在家裏的每一天成了煎熬,我想迅速回到春城。難道是因為她,我不信就五月下旬一目而過,會讓數月坐臥不寧。我還是不信,我隻信我不會輕易喜歡一個人。我聽過一種說法,愛情麵前,一物降一物。你不會輕易喜歡上一個人是你的事,而另一個人會讓你喜歡上她自己,這就是你被愛降服。任何事情都是迫不得已,包括愛情,迫不得已的愛一下,就一下而過。我相信這個時候隻有很正常的好感,而不是喜歡。
家裏盆子裏花草長的很帶勁兒,我都懶得照看。時間竟過得那麼慢,量你再怎麼催促也是無用的。日子一晃一天,一晃一天,甚至哪天的天上太陽的大小,地下太陽推移的影子,我都記得清清楚楚,時間對於一個空閑的人來說,不僅僅是多,而且過的還慢。
終於,九月份,天依舊不會放過我們這些怕熱的人。我要離開家了,任何不舍,隻有離開時的一陣勉強會有點。想想七月,八月,感覺過去的好快,一下子又要再回到了春城。滿大早,黑色的馬路上,一位老爺子挑著扁擔在沿路叫賣,他身後跟著一位老奶奶,邊叫賣邊說話,慢慢向前走去,直到背影模糊消失。我叫了一倆車,把我拉到車站,然後我再上車,下車,春城就這樣,又被我踩在腳下,大房子和女人又迎麵而來。我摘下耳機,走在這深長的的馬路上,到處都是人,形影單隻,來去匆匆。沒有遇見,就無法產生故事。
剛在車上高談闊論的那幾個不認識的兄弟姐妹,下完車後就成了人山人海中的一份子。街道旁邊的野狗在那打架,聲音穿透了整個春城。地上的影子,漸漸觸動,有一撮撮兒頭發高高翹起,橫架在馬路上。不是我們喜歡沉默,隻是我們習慣性地不說。
那個十月份,春城依舊很暖和,隻是衣服不能穿的再單薄,這個月份我和c去了另一個城市,那個城市好像也很暖和。之所以和c一起去,估計是他一向心直口快,豪氣萬丈,沒有任何心眼兒,不會耍些心機,也是我從小一起讀到大的唯一一個人,成不上什麼交心的朋友,但比起一般的朋友,我更信任他多一些。
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有一個認識的人多不容易。
“住店嗎,兩位?”
“不了,我們要逛逛”,c看也不看那人就說,遠遠的熒光字,刺著我的眼。
“j,你怎麼想著來這個城市?”
“沒有想,是隨心所欲,就這樣吧”
“看來,這個城比春城還好吧!”
“不,春城比這座城好多了”
“為啥”?
“沒有原因,喜歡春城啊”!
“你不是說你不會喜歡上春城的麼”?
“啊?哦……哈哈,這你還記得,年輕說的話不做事,哈哈哈……”,我假笑了好長時間,邊笑邊說。
“難道你喜歡春城裏的女孩子,還是時間長了日久對春城生情”,他瞅著我,而我此時多想自己抽根煙,穿著黑大衣一樣瀟灑在街道上。
“日久生情?鬼呢!還日久生情”,這是我簡短無力的陳述。
“看來你有事,哈哈哈”!
“是,我從不隱瞞,喜歡就是喜歡啊,我又不怕什麼,隻是我們關係不是很好,沒有a他們那種親密”,我看著c,解釋道。
“這才是你啊,哪一天我要看看,看看你眼光是啥樣的”,他臉帶微笑。
“在我心裏,世界上再美的風景也無法與她相比,至今目前啊,隻是至今目前”,我說。
“怪不得你會喜歡上春城”,他麵朝前方。
“你怎麼認識她的呢”,他又問我。
“啥?”,我假裝反問。
“怎麼認識的”,他幹巴巴的口氣。
“很簡單啊,就看著順眼兒啊,有的人你一眼看過去就知道了啊”,我大搖大擺的走路。
“早就看你不對勁兒了,果真如此”,他回複我。
“你放屁,你敢說你沒有喜歡的人”,我傲嬌的話語,脫口而出。
“既然你都說了,我也不怕啥了,我也有,算是有了”,他邊說邊想,口氣很低,連腳步聲大都沒有。
“好小子,你真的很壞啊,深藏不露啊”
“沒……,沒……,”
“再裝,就沒法做兄弟了”
“沒有,真沒有,你聽我說,要不我們找個地兒,我給你講”,小c很激動,估計有些話他很想找個人發泄,隻是沒有合適的人。我在他的眼裏,就像木雞在我的眼裏。長長的街道上,四處喧嘩與騷動,我們來到一個敞亮的地方,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