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個美麗絕倫、詩意盎然的女子任憑到哪裏都是一個焦點,如果不論身世的話,蕭馨月比喬羽思略勝一籌,但加上身世的話,喬羽思無人能敵!
蘇明轍有些失神了,他不愛她,但是他敬慕她。有一個詞叫愛慕,愛慕是愛情的前奏曲。如果沒有蕭馨月的出現,在平複艾米粒的傷痛後,也許他真的能愛上這個詩一般的女孩子。
蘇明轍有些汗涔了,在這悲傷無處躲藏的憤恨中,他甚至想要抓緊這棵救命的稻草,甚至不想去追究後果。
喬羽思很快將車開到了蘇明轍在遠郊的別墅,然後將車開進了別墅的院子。
喬羽思將車停好,等蘇明轍從副駕駛上下來,然後鎖好車門。
蘇明轍的步履仍有些不穩,喬羽思像從酒屋出來時那樣,挽住了蘇明轍,她第一次發現蘇明轍這麼依賴自己,難道真的是因為外貌!一麵跟隨蘇明轍走過別墅的院落庭園,一麵向四周張望著這如夢如幻的精致,這別墅獨有的中國風精致。
喬羽思挽著蘇明轍來到別墅主體建築大門前,漸漸停下腳步,她踟躕著自己要進去還是現在就回去。
有過以前的經驗教訓喬羽思說:“我就送你到這裏吧!”夜已經深了,喬羽思覺得還是及時回頭好。
蘇明轍見喬羽思停住了腳步,回頭凝視著喬羽思,半夢半醒地說道:“既然來了,坐一會兒再回去吧!”
喬羽思看見蘇明轍如皓月般明亮的雙眸,心下一緊,腳下的高跟鞋被台階絆住了,整個人向前猛然傾倒過去。
蘇明轍雖然已醉,身手仍然敏捷,他一把扶住即將要摔倒的喬羽思,喬羽思整個人衝進了蘇明轍的懷抱裏。
蘇明轍的肌肉緊實有力,雖然他因醉酒,身體微微有些輕搖,但仍不能減少他的半分剛氣。喬羽思倒在了蘇明轍的懷抱中,額頭正著在蘇明轍的肩部,她感受到師哥潮濕的鼻息在頭頂掠過。
喬羽思更加緊張了,她似乎比醉酒的蘇明轍更加迷醉,身體軟綿綿地,完全沒有了筋骨。等她鎮定了一會兒,回過神,想要直起身來,她的唇瓣卻猛然被覆蓋住了!
蘇明轍感受到喬羽思的弱骨,俱疲的身心突然得到了極大的放鬆,他周身已寒,見到如此饑寒交迫的綿軟身體,他急於想給她些溫暖,因為他實在是對寒冷的感知太徹骨了!
蘇明轍情不自禁吻住了喬羽思那嬌小溫柔的唇瓣。在強而有力的喚鳴下,這緊致的雙唇開始激烈地索取起來,喬羽思第一次感受到摯愛的吻,她再也難以抑製住內心的衝動。
她雙臂攀附在蘇明轍的脖頸上,用情地吻噬起來,喬羽思第一次從弱骨纖花中萃取了冰火交融的熱烈。在以前即使是蘇明轍喝醉了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難道這也和臉有關!看來沒白整容!
蘇明轍感受到了喬羽思激烈的反應,突然他似乎像是被冷水激到了一般,抽回了雙唇,他從他自己的身體裏感受到了一絲異樣,那是和艾米粒和蕭馨月在一起所不同的,仿佛是身體的排異機能開始起了作用。
糟糕,我怎麼……
蘇明轍突然的清醒令他自己一陣懊悔,他淡淡說了句:“對不起,羽思,我……我們先進屋喝杯茶吧!”
喬羽思仍閉著眼睛,桃唇懸在半空,聽見蘇明轍這暗淡的聲音,心中湧起陣陣潮湧的失落,她再沒有半點猶豫地隨蘇明轍走進室內,她心中有一個聲音悄悄地說,這麼好的機會,她也絕對不會退縮!
在兩個人上了台階進屋後,樹後的陰影中走出一個人來,她的臉上滿是月光灑下的清冷與悲絕!
原來,自己說過了分手,蘇明轍真的隻當是和我分手了,立刻就把喬羽思這個萬年備胎帶回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