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別催淚了,我們以後都在瑞城會經常見的!”蕭馨月安慰寢友,她的青春才是殘碎的青春,幸好有蕭馨月,讓她再一次體味了大學生活。
眼線女孩這才笑著點點頭,“好吧,馨月,我們約定一定要經常見麵哦!”
“沒問題!”蕭馨月笑笑。唇彩姑娘此時正趴在窗台上看窗外,“唉,奇怪,馨月,你大二的那個小師弟今天怎麼沒有來給你彈吉他啊?”
蕭馨月漫不經心地說:“誰說他天天在樓下彈吉他就是給我彈的呢?他對著我們整棟女生宿舍,誰都能聽見他吉他,他也沒有指名道姓說給誰彈的。”
“他一封一封的情書寫給你,我們要畢業了,他一個月前天天到我們樓下彈吉他,說不是給你彈的,誰信啊?”唇彩姑娘說完繼續張望著。
“那他今天不是沒來嘛?”蕭馨月笑著默許了,從大一開始,蕭馨月就是無數男生追逐的對象,一開始是師兄多,慢慢地,她的年級越升越高,追逐者隊伍從師兄多變成了師弟多。
“哎,不對呀,今天對麵的男生宿舍怎麼一個宿舍燈都沒亮呐?都去哪啦?”
蕭馨月的宿舍樓正是女生宿舍區的外圍,對麵就是男生宿舍區的一棟男生宿舍樓,經常有很多男生對著對麵的女生宿舍打口哨。
“是啊,咋回事?”眼線姑娘和富家女也來到窗邊。
突然“嘭——”地一聲,一簇禮花升上夜空,“嘭嘭——”又是兩個禮花,渲染了黑夜。
“太美了!誰放的啊?”唇彩姑娘讚歎著。
這時,其他寢室很多女生被禮花吸引了,都來到宿舍窗邊。
“馨月,你快來看!”眼線姑娘吧蕭馨月拉了過來。
“哎,你們看!你們看!”富家女指著樓下的空地,隻見黑暗中,漸漸亮起了一盞盞燭光,並逐漸合攏成了一個心形,在夏風中微微搖曳著!
“一顆心,一顆心!”有旁邊寢室的女生興奮地大叫。
“是誰的女朋友過生日呀?”
“是誰要表白啊?”
“誰要求婚吧?”
蕭馨月等在窗邊聽到周圍窗子裏探出頭的女生七嘴八舌地討論。 “馨月,馨月,你看,你的小師弟!”
蕭馨月循著唇彩姑娘的手望去,在心形燭光中間,有一個身著一身西裝的大男孩,他莊重地拿了一把吉他,麵向蕭馨月寢室窗戶地方向深情地看了一眼,然後,他擺開架勢站好,清了清嗓子開始邊彈邊唱,這是他第一次唱歌,以前隻是彈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