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轍的心髒抽搐著,一張俏臉陡然青白交替。沒想到艾米粒竟然如此不在乎自己!
“這種女人怎麼了?我告訴你,她可不是一個陪酒女能評頭論足的人!”顏悅悅忍不住先開口了。
顏悅悅一向最受不了這種說三道四的人,尤其是這種的長舌婦。
顏悅悅一股怒火蹭的竄了上來,袖子一撈,瞪著剛才那個袒胸露背的濃妝女,上前就要給她一耳光。
“悅悅幹的好!”艾米粒心裏這麼想。
但事實艾米粒張嘴,喝住了急性子的顏悅悅,隻是她的視線,從頭到尾都落在蘇明轍的身上。他想看他的反映。
艾米粒的嗓音清脆悅耳,如潺潺流水,叫人莫名的心安。
而此刻耳邊傳來這熟悉婉轉的聲音,蘇明轍喝酒的動作倏忽頓了一下,皺眉,抬眼睛,就對上了艾米粒那雙澄澈的眼。
蘇明轍的臉色沉了沉,看不出在想些什麼,隨即,又恢複了原本的冷清,他一口喝完了手中的酒,放在桌台上,頎長的身姿往後一靠,舒展開來,慵懶的深陷進沙發。“其實蘇明轍也在等艾米粒的反映。”
神情冷漠倨傲。
蘇明轍的一舉一動都被艾米粒看在眼裏,她看著男人那張恣意晦暗的臉,揣度不透他的想法。
“陪酒女,你以為你是誰?我說的是實話,有錯嗎?”顏悅悅一旁冷哼道。
沒想到那女人又插嘴說話,眼神不屑的盯著顏悅悅,“我說你們是不是走錯房間了?就這等姿色也想來巴結這的人?”
“你什麼意思?”顏悅悅原本壓抑住的怒火頓時又重新燃起。
女人嗤笑一聲,一字一頓道,“我的意思就是……像你們這種身份卑微的人,不配到這種地方來,至於她……”
媚眼流轉,望向艾米粒,“這副模樣,也想和蘇總扯上點什麼關係,簡直是贓了蘇總的眼。”那個女人諂媚的說到還時不時的看向蘇明轍。
“你!我今天不好好教訓教訓你我就不姓艾!”艾米粒終於爆發了,說完就擼起袖子。
倘若前麵不是艾米粒阻止,恐怕顏悅悅早就動手了。
現在某個人非是給臉不要臉,她也沒必要再忍下去。艾米粒和顏悅悅一起上下起手。
她可以容忍他人罵自己,甚至打自己,但獨獨不能忍受涉及到自己身邊的人!艾米粒徹底放開了。
“這樣的姿色?塗得一臉厚粉,見光死的陪酒小姐哪有臉說我?”艾米粒邊打邊說。
艾米粒是蘇明轍堂堂正正的妻子,憑什麼要受這種放蕩女人的侮辱?
那個女人當然也沒坐以待斃,她慌亂中抽了顏悅悅一巴掌。
這口氣,顏悅悅怎麼咽得下?
顏悅悅三步作一步走到女人身邊,隨手拿起一瓶威士忌。在桌上一砸。
“你幹嘛?鬆手!”原本就三點式裝扮的女人,被顏悅悅這麼一扯拉,頓時春光乍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