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雨濛接過戒指,看了看之後,咕咚一聲,把戒指扔進了蕭海璃桌子上的筆洗裏。然後,她端著筆洗:“大王,這就算是為出兵捐款了啊,不過分吧?”
“不過分不過分。”蕭海璃終於明白古雨濛要幹什麼了,為了全力配合古雨濛,他又摘下了身上隨身攜帶的玉佩,“這個,孤也捐了。”
古雨濛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後,她端著筆洗,來到了蕭正陽的麵前。
她雖然不知道這個老頭叫什麼名字,但卻知道她在皇室成員之中有著一定的影響力。每一個皇室都有元老級人物,他們能夠控製著皇室一脈的繼承,所以,古雨濛可能是和蕭海璃完婚了,因此有點偏向於蕭海璃。
當古雨濛把筆洗端到蕭正陽身前的時候,蕭正陽懵圈了。
什麼意思?
把筆洗端到自己的麵前,這是什麼意思?乞丐嘛?一個娘娘端著個筆洗站在元老們的麵前,這是要錢呐?
古雨濛看著蕭正陽就知道他不會拿錢,隻好笑著說:“老大爺,大王都表示了,您不表示一下嗎?”
蕭正陽終於明白了,這不還是要錢嘛?
好,算你狠行了吧?算你古雨濛有能耐。
這時,一直沒說話的胡漢三立即摘下了手上的戒指放在了筆洗裏:“應該的應該的,大王這不都表示了嘛,咱們當臣子的,不表示那有點說不過去了,蕭老啊,您就別護著您那戒指了,你家裏不還有幾十個了嘛!?”
蕭正陽正想當場掐死胡漢三。
這個老不死的,什麼不說,說這個幹什麼?
蕭正陽慢騰騰地摘著手上的戒指,拽了幾下來沒拽下來,說道:“喲,可能是,這個這個,時間長了,摘不下來了……”
古雨濛立即把筆洗塞到了胡漢三的手中,伸手拽過蕭正陽的手,一使勁,蕭正陽發出了驚天慘叫。
啊~~
……
幾位元老來過了,又蔫不拉幾的回去了,每個人不但立下了提供糧草的軍令狀,還把手上的裝飾品全都摘了下來。
古雨濛太狠了,就沒見過那麼狠的人。
這是一件都不留啊!
當他們來到門口的時候,卻是看見了正在趕過來的壽王蕭討古。
“壽王殿下。”
幾位元老及胡漢三上前行禮。
壽王一見幾位蔫不拉幾的樣子,就知道他們在古雨濛的麵前沒討到什麼好果子吃。看來,這一次前來勸阻的想法,得放棄了。
“壽王殿下來,是有什麼事嗎?”蕭正陽問。
蕭討古說道:“幾位叔叔,本王……是來捐款的……”
呃……
蕭正陽直接揮揮手:“咱們還是走吧。”
各方阻攔,就這樣結束了,也沒有什麼可留念的。
其實他們也沒有放棄,總是不能讓娘娘真的就那麼帶著兵出去打仗去是不是?
於是,他們總結出最後一個辦法,那便是扣除了娘娘出並的糧草。
在任何地方,都有這樣的人存在。他們無不是想方設法的向自己的口袋裏撈錢,除了撈錢就是撈錢,無所不作。他們是整個世界的蛀蟲。
隻是,蕭正陽在自己的家裏,開著一個秘密的宴席。
“諸位。”蕭正陽平靜地說道,“在我們北齊,從來就沒有女人的帶兵的道理,當初也隻是跳一個馭風曲而已,現在呢,都能帶兵了!成何體統!?”
胡漢三晃了晃腦袋:“女人帶兵?哼,女人都能把老夫的經營了十幾年的鎮北軍給消滅掉,你說女人還能幹什麼?女人比你老蕭能耐大了!”
蕭正陽氣憤道:“你今天在殿上的表現,完全像你胡漢三的作為,你的雄心壯誌呢?”
胡漢三說道:“雄心壯誌?錯了,我老胡從來就沒有什麼雄心壯誌,隻是看不慣她古雨濛而已,一個南周女人,居然跑到我們北齊來胡作非為,真是豈有此理,你說吧,老蕭,怎麼該怎麼辦?”
“務必,不能讓她帶兵,侯爺,聽說這一次,大王是讓元昊為大將軍的是嗎?”
“是。”
“那咱們就從元昊身上下手!”
胡漢三一拍大腿,心想此計甚秒:一箭雙雕啊,即不讓古雨濛帶兵,又害了元昊,簡直是神來之計,完美得毫無瑕疵。
蕭正陽冷笑道:“侯爺覺得如何?”
胡漢三笑了笑:“甚好,甚好!那麼,具體該如何呢?”
蕭正陽摸了摸自己滿是胡須的下巴:“侯爺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