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元昊將軍大手一揮,“隻要她不殺人,要什麼都給,把她伺候好了,千萬別讓她亂跑,雁歸關多少年來才來那麼三個女子,萬一……”
元昊的擔心不無道理,三萬紅著眼的將士啊,有些將士為了守關,已經三年沒回家了,三月不知女人味都會憋出滿臉疙瘩。那些將士第一次看見雨濛公主的眼神,都發綠光了。
斥候剛要走,元昊立即把斥候叫住:“先請勝驊將軍!”
北屋木屋內,檀香縈繞,溫度適宜。
外麵熱浪逼人,屋內涼爽如春。
不到兩百平米的三間小木屋內擺了三百多個軍卒們吃飯用的盤子及碗,每一個盆或者碗裏麵都擺著五六支東北老冰棍。
在古雨濛所居住的內屋,幔紗罩窗,杜鵑花、月季、芍藥等時令花草擺了一地,三個大木桶被餘音繞梁二位侍女擺在中央,裏麵裝滿了娃哈哈純淨水。
哈哈哈~~
屋內傳來雨濛公主放肆的大笑,撩水滑過柔順的肌膚,並將一雙修長的雙腿伸出了木桶外,透過窗戶幔紗帳射進來的陽光照在了古雨濛白皙細膩的長腿上,透出點點亮光。
餘音及繞梁二位侍女陪著公主殿下蹲在另外兩個木桶內,沐浴著冰涼的純淨水,嘴裏吃著新奧爾良烤翅及剛出爐的蛋撻,好不滋潤。
二位侍女死都想不出來隻是一轉身的功夫公主殿下就把木桶內和盆內放滿了奇怪的冰塊和水了。
8000積分……古雨濛第一次有了當富婆的感覺:二十桶純淨水,一千多支冰棍,兩份新奧爾良烤翅及十個蛋撻用了四百多積分,還有七千多積分,這得泡到什麼時候喲,真是為了消費積分而頭疼。
還是絲綢最值錢喲,看來以後還得多弄一些絲綢換積分才是,要不然什麼時候流落到荒郊野外,也好能解決溫飽。
泡得差不多了,古雨濛自木桶內出浴,餘音繞梁二位侍女立即也跟著從木桶內出來了。
美人出浴,春光無限,仿佛空氣之都彌漫著一股迷人的香味及東北老冰棍混合著新奧爾良烤翅的味道。古雨濛肌膚如雪,吹彈可破,清澈的水珠自肌膚滑落,隨著她的走動,水自她的胴體滴落在紫楠木板上,印出一個又一個腳印。
“把那些沒融化的老冰棍收起來,隨我送過去讓元昊將軍品嚐品嚐。”
古雨濛穿好撒花煙羅衫,又將絲綢罩衣罩在了身上,再穿好罩襪套上雲靴,又把百褶如意月裙束在腰上。穿戴好了這些,她輕挽發鬢,隨意的將一支融化後的東北老冰棍的棒兒插在頭發上。幾番隨意捯飭,倒是有幾分調皮的可愛。
“走呀,隨我去轉轉,老是在家泡澡對關節不好的。”
古雨濛見透過幔紗帳向外看見了窗外柳枝繁盛,倒是不想睡午覺了。
一出木屋,隨後轉了幾個彎便來到了校場外,她一眼便看見還被捆在木樁上驍騎營及紅羽營的兩位冤大頭,頓時頂著烈陽好奇地問:“你們怎麼被捆在這裏的?”
紅羽營和驍騎營兩位漢子自小在北齊長大,而且常年混跡軍營,對這種酷熱天氣早已習慣。隻是曝曬已久,嗓子冒煙喉嚨發幹,聽得公主問,紅羽營的統領頓時委屈道:“公主,我們是因為打架被責罰的。”
古雨濛看見他頭上被太陽都曬蔫了的雀翎紅羽,便知道他是紅羽營的將士了。那旁邊的這位一身黑色皮甲,樣子耀武揚威的壯漢就是驍騎營的了。
當時他們在鷹愁穀穀口外看見紅羽營光著屁股回來時的嘲笑之情古雨濛還曆曆在目,她頓時生了教訓之心。
“打架?因為什麼打架?誰贏了?”古雨濛站在侍女為她撐起的油傘下,一邊唆著冰棍一邊好奇地問。
“他們驍騎營說公主你隻拿絲綢不拿糧食,弄得我們現在糧草不足,我說是公主您拿不動糧食,爭論幾句他們驍騎營便對我們紅羽營大打出手,我們紅羽營雖然人多,但,但還是是我們輸了。”紅羽營的統領慚愧道。
古雨濛杏眼一瞪:“你們輸了?多少人打多少人呐?你叫什麼名字阿?”
紅羽營統領臉都快成豬肝色了,十分慚愧地說:“我叫衛粱,是紅羽營統領;他叫慶浚,是驍騎營統領。我們六百人……呃,他們三百人……我們輸了。”
古雨濛撇撇嘴:“嘖嘖嘖嘖!你輸了還好意思說,我要是你我就自殺算嘍,六百打三百,二打一都沒打贏阿?”
衛粱羞愧地低下頭:“那是因為中午沒吃飽……”
古雨濛眼珠子轉了轉,對侍女道:“把他們倆繩子解開。”
“啊?”
古雨濛滿臉壞笑,又說了一次:“解開啊,讓他們兩人再打一次,三局兩勝定勝負,誰輸了叫誰大爺,誰贏了叫我師父。你們敢不敢?”
衛粱和慶浚雙雙一愣:這公主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