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我近身格鬥勝過父親,那是不是證明我不僅隻會動動嘴皮,而且還有狂妄的資本呢?”那眉眼之間的霸氣盡管用著那柔美的桃花妝也是遮擋不住的。
“可是我從不會手下留情,怕傷著你,而且你還是一介女流,我看還是算了吧?”
君槿萱一個鄙視,誰傷著誰還說不定呢?
除了那個叫無殤的人她就沒輸過。想到那個男人,君槿萱手握成了拳頭。
“切!放馬過來吧!”
“你這丫頭,不見棺材不落淚,怎麼會那麼像年輕時候的我?”君澤也不多話,一個箭步從太極椅上走到隻離君槿萱三尺遠的地方。眨眼睛,一掌便往君槿萱的膝蓋上攻擊,用盡了全力,當真沒有顧及父女之情。
君槿萱汗顏,真TMD不會手下留情啊!
好狠啊!要是以前的君槿萱受了這掌起碼以後這一生都要躺在床上了,幸好自己有幾分能耐。
雖然這攻擊如猛虎之勢,但君槿萱是誰?輕輕一閃便躲過了這猛烈的攻擊。
君澤顯然沒想到君槿萱能輕易的躲過自己的招式,當即慢了一拍。
君槿萱從背後向君澤偷襲,反應過來的君澤迅速轉身,迎上了君槿萱的那一掌。由於相撞,力氣過大,雙方都被撞開了。
君澤額頭上冒了冷汗,有些後怕,萬一自己反應不過來,受了背後那一掌那自己肯定會斷掉三四根肋骨吧,暫且不說自己女兒何時變得如此厲害,但是她居然狠得下心來,養女不善呐!
君槿萱乘君澤分神,又一掌向君澤襲來,氣勢凶猛。
很快兩人的身影就糾纏在了一起。
在不到十個回合內,就分出了勝負。
“你輕點兒,我的腰啊!輕點!啊,疼,疼。”
“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看你還敢不敢小瞧我!”說著還把君澤的手別在後背上,用力按了按,疼的君澤直咬牙。
“知道了,知道了,快放了我,有像你這樣對你的父親嗎?真是家門不幸啊!”
君澤當真十分懊悔,真不應該答應君槿萱,現在倒好,受罪不說,還丟了麵子。
“先不放,為什麼剛才第一招要打我的膝蓋?難道你不知道?如果我不逃開我就會終身躺在床上。”說著手上還用了不少力,以示不滿,卻疼的君澤直冒汗。
“槿萱啊!別生氣,你先放了為父,為父慢慢跟你說。”
君槿萱放了君澤,君澤揉了揉那酸痛的手腕。
沒想到自己的女兒還有這等本事,手勁特別大。
君澤回到太極椅上,隻是中途差點摔了一個狗啃泥。不過隻是差點,不然這位嚴厲穩重的父親形象就毀於一旦了。
當然君槿萱也很給君澤的麵子,沒有笑出聲來,隻是用袖子捂著嘴,眼角彎彎的,想月亮一樣,清澈瑩潤。
君澤回到太極椅後,端起木桌上的茶杯呷了一口,壓了壓驚。
“槿萱啊!不是為父狠心,是以前為父的師傅交過為父,隻要是戰鬥,就要用盡全力。所以我很少用武力解決問題,就是怕傷著別人。”
“好啦,好啦!知道了,真是囉嗦。”君槿萱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既然是這樣,就沒有必要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