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大批軍警殺氣騰騰到來,嬌柔女人像是忽然來了主心骨,霍然跳起指著趙恒,大聲喊道:“抓凶手,凶手,他剛才殺人了,他把我剛認識的男朋友殺死了,他是壞人!你們快抓他,我要告他,要他給我男人賠命,要他賠償我的精神損失費。”
“啪!”
一個警衛見到女人發瘋一樣誣陷趙恒,毫不客氣的抬手就是一記耳光,怒聲喝道:“瞎了你個狗眼,這是恒少,你居然敢說是凶手?恒少還沒說你是殺手的同夥呢!”警衛打完嬌柔女人後,回身施禮,恭聲喊道:“恒少,我等救護來遲,恕罪!”
大少?嬌柔女人差點暈了過去,‘咕咚’又是跪倒,哭聲喊道:“饒命呀!我真不認識他啊!”
趙恒揮手讓嬌柔女人起來,看得出這個女人成不了氣候,不過依然讓人查一查她的底細,隨後他又把目光落在挺拔男子軀體,向四名趙氏成員輕輕一揮手指:“去襲擊者身上看看有什麼線索,這些人現在簡直是無法無天,找到空檔就敢下手。”
不等其餘軍警有所行動,趙氏成員早早的過去將已死的襲擊者翻個遍,被問話的嬌柔女人遭受幾句喝斥之後,又重新跪在地上,磕頭搗蒜般的說,“對不起,對不起,我真不知道他的來曆,我連他名字都不知道,他是在酒吧把我帶走的……”
“起來吧,不關你的事。”
在一名趙氏成員低語幾句後,趙恒讓人把嬌柔女人拉起來:“你就如實錄口供吧。”
嬌柔女人千恩萬謝的回轉,檢查的趙氏成員快步走了回來,臉上帶著一抹惶恐彙報:“恒少,襲擊者身上並沒有留有任何線索,連錢包都沒有,不過我們已經掃描指紋和五官,傳給安全部讓他們查探,還有這些食客如何處理,要不要抓回去問話!”
“這裏麵可能有襲擊者的同黨。”
方才情形一片混亂,四周食客本來丟下碗筷跑路,卻被四麵湧過來的趙氏成員和軍警全部控製住,如今哆嗦一團的看著眼前這個年輕的恒少,趙恒並沒有理會趙氏成員的建議,起身來到了襲擊者的身邊。見到他一張很年輕的臉上滿是不信和驚駭。
這個襲擊者還很年輕,絕對不超過三十歲,不過卻早早的失去了性命,趙恒望著那張堅毅的臉,又一次現自己已經變了很多,以往的時候,他總是習慣逃命,以往的時候,刺殺他的時候,他總是要考慮誰來殺他,如何化解,可現在卻是不同以往。
殺手來殺他的時候,他幾乎毫不猶豫的出手反擊殺了他,命如草芥,他也隻有一條,以殺止殺是他現在唯一地辦法,就如他現在的無奈,也就五分鍾時間,主幹道又多了十幾輛警車,自從他權力變大後,雖然不想擺譜,但各大部門總習慣表示。
趙恒向來不習慣這些場麵,特別是這樣一件刺殺小事,隻是也沒有出聲製止,他無所謂軍警介入,可後者卻會各方麵考慮他的想法,如果不讓他們做點事情,隻怕會引來更大的地方大佬伺候,趙恒歎息一聲,隨後又把目光轉回到挺拔男子的身上。
完全陌生的一張臉,完全陌生的兩個人,卻注定要分個你死我活,趙恒伸伸懶腰站起地時候,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再度感慨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結論,他掃過四周誠惶誠恐的食客,微微偏頭發出指令:“把這些食客都放了吧,你們也都退下吧!”
“我想獨自靜一下。”
趙氏成員驅散食客,點頭隱身到了暗處,幽靈一般,趙恒卻是坐回到自己的凳子上,拿紙巾擦拭掉桌子上的狼藉,讓它恢複剛來時的幹淨,見到白發老人望著他,歉然的讓百狗剩拿來一千元放在桌麵上:“好在損失不算大。這點錢,當我的賠償。”
白發老人渾濁的雙眼望了趙恒一眼,他沒有推卻也沒有惶恐,神情平靜的收了那疊鈔票,接著給趙恒上來了一碗麵,牛肉堆成小山,隨後他默默地收拾散亂的桌凳,並沒有抱怨,又是隱忍的等待客人地到來,對於他而言,生命不息,賣麵不止。
“你說,為什麼這麼多人要殺我。”
趙恒平靜望著老人,突然發出一問:“層出不窮,無休無止!”
白發老人嘴唇蠕動兩下,咳嗽一聲回道:“你說,他們為什麼不殺我?”
趙恒望著老人的一雙眼,良久點點頭開口:“謝謝。”
在白發老人搖搖頭走回湯鍋時,百狗剩匆匆走了過來,握著手機告知趙恒:“前天入境!”
趙恒眼睛微微眯起:“叫大胖赴京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