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恒低頭喝入豆漿:“我也不想南少過來,甚至我希望你昨晚沒有出現,華國老中青三代各自凋謝不少,老一輩幾乎落幕,中堅力量矛盾重重,年青一代如果全折這裏,華國未來青黃不接。”
“而且京城需要南念佛應付外交!”
見到趙恒為南念佛開脫,西門慶許久沒有說話,往嘴裏塞入了一個包子,良久後歎道:“不錯,無論如何,一個男人若知道他的家裏,隨時都有人在等他,念他,那實在是件令人愉快的事。”
趙恒靠在座椅上一笑:“沒錯,不過家裏必定是值得他想念的人,否則他的家就算是世上最美麗的地方,你就算用鞭子去趕他,他也不會回去的。”他話鋒一轉:“你不惦記曉麗?不想她嗎?”
“惦記!”
西門慶很老實的回應,雖然還在笑著,但笑容看來卻已有些沉重:“不過你是我大哥,我總是要過來跟你並肩作戰的,我本來也想要邀請陸猛,但想到華海駐軍和梅家不能出事,所以作罷。”
他湧現無奈:“不過老四如果知道我沒有叫他,一個人偷偷跑來莫斯科找你,估計回去要對我發飆,聽說北如來犧牲的消息傳到他耳朵,他連上十七份請戰書,要求身先士卒攻破黑熊大營。”
西門慶低聲告知趙恒:“東方將軍擔心他被仇恨蒙蔽心智,直接駁回駐軍的十七份請戰書,讓他老實帶在華海,陸猛跟北如來有著特殊的感情,如今不能為他做些事情,心裏肯定難受至極。”
趙恒歎息一聲:“希望北如來一路走好。”
“他一定會瞑目的!”
西門慶散去幾分無奈神情,臉上揚起一絲笑意:“你殺了葉查禮,殺了餘天池,還重創了普大林和梅花烙,聽說普大林和梅花烙到現在還沒度過危險,你討回的這份公道足夠如來含笑九泉!”
趙恒把碗中的豆漿喝完,隨後拿起水壺又倒上一碗:“如果可以,讓死去的北如來複活,讓如逸的眼裏沒有悲傷,我情願這些對手好好活著,隻可惜一切都沒有如果,咱們隻能一條道走到底!”
“葉查禮,餘天池都死了,總統總理也都有了血的教訓!”
趙恒手指輕輕敲擊著桌子:“隻要再把餘霖鈴幹掉,咱們就可以回華國給北如來上香了,對了,你不是說阿布斯基要你殺餘霖鈴嗎?餘家大院的襲擊是你做的吧?怎麼不幹脆利落點幹掉她?”
“我沒下手,則是因為要她多承擔點痛苦。”
聽到趙恒這句話,西門慶臉上多了一絲凝重:“我本來也想要她的命,也有信心把她幹掉,可是阿布斯基臨時告知留她一命,因為她從阿布莊園帶走了喀秋莎,換句說,她捏著喀秋莎小命。”
他讓聲音變得微不可聞:“阿布斯基猜測,十有八九是餘霖鈴查探出你在紅場營救了喀秋莎,繼而推斷喀秋莎給予你足夠幫助,讓你能夠在莫斯科從容落腳,間接導致餘天池被你砍了腦袋。”
趙恒微微皺眉:“她綁架了喀秋莎?”
西門慶輕輕點頭,在趙恒眼神一冷的時候,他又笑著擠出一句:“不過你不用擔心,阿布斯基昨天趁著混亂,把餘家九十多口人全部運走,餘霖鈴再憤怒也不敢對喀秋莎下手,全家老小呢。”
在趙恒點點頭準備詢問西門慶如何跟阿布斯基合作時,話到嘴邊卻硬生生停滯,因為他已瞧見有個青衣男子正從樓梯入口走了上來,俄羅斯小夥,人長得不但很英俊,而且看來很斯文很秀氣。
他穿的衣著雖然並不十分華麗,但剪裁得卻極合身,質料也很高貴,看上去是很有教養的世家子弟,這樣的人,無論走到哪裏,都一定會惹人注意的,何況他身邊還有個非常美麗的俄國女郎。
暗中探出幾支短槍對著兩人!
青衣男子像是有感應似的停滯腳步,隨後望著西門慶和趙恒淡淡一笑:“我是赤塔八號,這是我的戰友赤塔九號,我們奉隊長命令過來打聲招呼,他要恒少買好棺材,你活著的時間不多了。”
吐字清晰,聲音卻不帶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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