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女孩擠出一抹笑容,似乎懂得趙恒的意思,挪了挪臀部又靠近了一些,隨後低聲回道:“來酒吧的男人女人,九成九都是飽暖思婬,深交淺交隻是一念之間,你,不先請我喝一杯酒嗎?”
趙恒給她倒了一杯酒:“你叫什麼名字。”
“李慕歌!”
年輕女孩喝了一口紅酒,把嘴巴湊到趙恒耳邊,嗬氣如蘭,聲音輕柔:“你叫我慕歌就行了。”說話之間,她的手掌已經摸向了趙恒的:“你呢?你叫什麼名字?”
趙恒任由對方挑逗自己,念叨著她告知的名字:“李慕歌?真是一個好聽的名字,隻是這名字是本名還是藝名呢?不過無論如何都好,人是長得夠清新夠靚麗,酒吧裏很難見到你這種極品。”
年輕女孩的手微微用力:“謝謝!”
趙恒一把抓住了她那不安分的小手,拿到了自己的膝蓋上來手指根根修長,但食指有些粗燥和僵硬,看著她的俏臉悠悠開口:“如此堅硬的食指關節,你千萬不要告訴我是拿酒瓶磨出來的。”
李慕歌聞言,猛地一驚。
趙恒用手輕輕的摸著她的指尖道:“食指的老繭厚度明顯與其他四指不成比例,手心下側還有一片繭子,你經常使用槍械射擊的吧。”他目光炯炯看著女孩,冷冷地說道:“你殺過多少人了?”
迎著趙恒的目光,李慕歌沒有閃避,她已經怔住了,隻是片刻後,她馬上恢複平靜:“我確實玩過自動步槍,我哥哥以前是邊軍敢死隊長,我跟著他玩過不少槍,後來去國外讀書又加入槍盟。”
在趙恒眉頭一皺的時候,她又幽幽補充:“所以直到上個月八號之前,我都還玩過自動步槍,不過我沒有殺人,最重要的是,我玩不玩槍跟上床好像沒關係吧?玩槍女人就不能跟男人上床?”
“或者,怕我在床上殺了你?”
趙恒念叨幾個字:“邊軍敢死隊長?”
“他叫大胡子、、、算了,說了你也不知道!”
李慕歌的神情落寞道出一句,隨後又話鋒偏轉:“既然你嫌棄我是一個會玩槍的女人,那就表示你我不會有什麼共同話題,行,你看不上我,我滾蛋就是,不過臨走前還是謝謝你的好酒。”
此時,趙恒捕捉到阿布拉瞄過來的目光,轉動酒杯的手微微一滯,一時搞不清楚這真是大胡子妹妹還是牙太古的美人計,為了探一個究竟,他笑著摟過要起身的李慕歌:“誰說我嫌棄你了?”
“我最喜歡會玩槍的女人了。”
趙恒瞬間拿定了主意,一手摸在了李慕歌的腹部,把女人往自己身上貼緊,感受著她的溫暖生香:“李小姐,剛才純粹好奇,如有得罪還請原諒,留下吧,我請你喝酒,今晚一切由我買單!”
“順便對剛才的反應說聲對不起!”
見到趙恒如此主動,李慕歌也順勢坐在了趙恒的大腿上,雙手趁機在他寬厚後背上不斷遊走,趙恒深深呼出一口長氣,假裝被這個女人撩撥的渾身難受,血氣上湧,他一把抓住了李慕歌的手:
“今晚去你那?”
李慕歌又恢複了女人的溫柔,一臉嬌羞的點了點頭,趙恒站起來要了幾瓶好酒,隨後拉著李慕歌的手就向外走去,順便向不遠處的阿布拉拋出一句:“替我謝謝太古,我有伴,我先回去了。”
阿布拉掠過趙恒身邊的李慕歌,臉上湧現一抹讚歎:“哎呦,恒少,眼光不錯啊,這麼一個標致的大美女,恭喜你啊,你老慢慢玩,玩得開心點,這邊有我搞定!如果沒好地方,貴賓室可用。”
“不用了!”
趙恒悠悠開口:“我自有地方!”
看著趙恒他們遠去的背影,阿布拉掏出了手機。
在趙恒他們離去的時候,牙太古正一腳踢開一名昏過去的金發女郎,隨後把第二名俄羅斯妞拖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