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怎麼殺我、、我就怎麼殺你!”
俄羅斯女郎瞪大著眼睛從床上滾落,她最後意識是鏡子中的自己,那一處動脈鮮血狂飆、、她怒睜著不甘的雙眼,轟然倒下的身影,似乎沒有想到阿道夫有這種敏銳性,雲雨過後依然保持警惕。
仿佛隻是做了微不足道一件小事的阿道夫,揮了揮自己染血左手,將上麵鮮血甩到地上還用床單擦了擦,但血水已然染紅他的半個身子,飛濺到了他的臉上,抬起頭,阿道夫的嘴咧開一個弧度。
興奮!
此時,聽到動靜的年輕女孩他們已經破門而入,盡管他們對阿道夫有足夠的了解和信心,但臉上神情還是湧現著一股緊張,阿道夫殷虹的舌頭舔了舔唇角,將死者濺到嘴邊的滾燙鮮血舔進去。
“查一查,這是什麼人?”
阿道夫扯過一條毛巾擦拭自己的身子,隨後套上一件黑色襯衫開口:“想不到一個應召女郎也敢對我下手,也不知道她是無知無畏,還是重金作祟使然,但無論如何都好,我要知道幕後黑手。”
年輕女孩輕輕點頭,揮手讓人處理現場之餘也壓低聲音道:“少爺,對不起,我沒想到是殺手,更沒想到有人敢動你,但不管是什麼人要殺你,這裏都已經不再安全,咱們還是換間酒店吧。”
阿道夫臉上沒有太多情緒起伏,拿起自己的手表戴上道:“對方已經盯上我了,你覺得換一間酒店有用嗎?除非我現在馬上回德國,不然換十間酒店也沒用,隻是我又不想這樣灰溜溜的離開。”
“我想要看看是誰要我的命。”
阿道夫從酒櫃中拿過一瓶酒,扭開咕嚕嚕的一口氣喝完:“看看是孫家派來的人,還是黑手黨,或者唐思龍!”他眼裏綻放出一抹寒芒:“來法國這麼久,除了光頭仔,就剩這黑手有骨氣。”
他把酒瓶拋在地上,冷哼一聲:“當然,唐思龍也有點種,敢把茶水倒在我的頭上,他也算是第一人了,雖然現在有宗親會運作我不便再下手,但隻要給我找到機會,我照樣把他往死裏整。”
年輕女孩知道阿道夫性格,漠然臉上劃過一抹苦笑:“明白,我馬上讓人查探此事,應召女郎是我讓酒店安排的,一層一層追查下去應該有答案,對了,你上午約了布萊爾先生要不要取消?”
“取消個球!”
阿道夫一舔嘴唇的酒液,冷笑一聲開口:“本少準時赴約,區區一個襲殺就能想把我嚇倒,對方也未免太無知,要知道,我阿道夫什麼都缺,唯獨不缺乏戰意,暴風雨越大,戰意越是滔天。”
年輕女孩歎息一聲,沒有再勸告什麼。
三十分鍾後,阿道夫領著年輕女孩他們徑直下到停車場,沒有多久,一列黑色車隊就先後駛出了酒店,阿道夫靠在座椅上微微眯眼,思慮今天早上的俄羅斯女郎,究竟是哪一股勢力唆使過來。
俄羅斯女郎雖然身手一般,但膽識和心思都超出常人,如非他有敏銳第六感,對方怕是已經把他戳死在床上,顯然她經受過專業訓練,能夠讓俄羅斯人視死如歸的主,強大的背景強大的資源。
還有強大的錢財!
不知道為什麼,阿道夫第一個想到宗親會,就在他的念頭轉動中,車子進入了一條車流稀落的幹道,在轉角的時候異變突起,前方,陰沉路麵猛然間大亮,八輛商務車並排,遠光燈直射車隊。
那份光亮映得人睜不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