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打了,別打了。”
在華衣男子遭受拳腳悶哼不已的時候,他的幾個男女同伴先後靠近,賠著笑臉拯救同伴,結果卻讓黑人更加眼露凶光,把他們全部一一踹翻在地,無論男女都下重手,完全不理他們苦苦求饒。
挨打五六個華衣男女數不清自己挨了多少腳,隻覺得全身劇痛還流淌鮮血,腦袋也開始昏沉,幾個女子先是驚慌尖叫,隨後委屈的痛哭流涕,非洲老者身後的黑人大笑不已飽含嘲諷意味笑聲。
稍微有點血性的華國人都被他們的笑聲刺痛心扉,開始不少人擺出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看客姿態,但是漸漸的,人們的臉色變得難看,被踐踏的,不僅僅是幾個人,還有他們的尊嚴和人格。
華軍的旗幟都已經鍤到風寒島大揚國威,但就在天子腳下,一夥黑人卻能肆意踐踏他們,還是在京城會所這種地方,在場不少人都感覺顏麵無存,特別是看著同胞被對方羞辱,心裏更加難受。
更重要的是,很多人想起了麥當勞事件。
“你說,恒哥袖手旁觀幹嗎呢?”
在眾人臉色變得難看時,樓上暗影中卻探出了幾顆腦袋,西門慶看著沒有出手救人甚至沉寂下來的趙恒:“我猜到他會卷入這場事非,卻沒猜到他隻玩一個開始,難道他等著警方趕來平事?”
南念佛淡淡一笑:“恒少不是袖手旁觀,他隻是在醞釀,準確的說,他在等待,他想讓黑人行徑激起民憤,畢竟黑人在京城作威作福久了,民眾再不覺醒過來,它隻會成為第五十七個民族。”
說話之中,他還掏出錢包抽出一千塊錢,遞到西門慶的手裏笑道:“願賭服輸!還是你了解恒少啊,我以為他懶得卷入這一場事非,沒想到他第一時間冒出,看來這場事端完全不需你我出手。”
“恒哥向來就是熱血青年,準確的說是憤青啊。”
西門慶把一千塊揣入懷裏,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換成其餘國度發生這鳥事,他肯定不會出手折騰,甚至會端一杯酒看戲,但這裏是華國是京城,四周賓客又一副怕事樣子,他自然站出來。”
西門慶淡淡開口:“何況我告訴過他,這些黑人是衝著我們來的,而且從我的角度來看,他是處理這事的最佳人選,你我出手都不合適,這種群體事件你我都沒經驗,脖子上還有繩子套著。”
“恒哥可是屠過唐家莊的人,對付三非黑人完全沒問題。”
西門慶一副深思熟慮的態勢:“而且我相信他會順勢解決黑人街的問題,到時京城可以清淨兩分了,否則讓他們在京城混下去,按照他們始亂終棄的繁殖速度,不下十年怕是有百萬人口了。”
黑人街的黑人小部分會正經娶妻生子,但大部分都是玩弄華國女性為主,欺騙感情還讓她們懷孕,待要負責的時候就跑回非洲躲上幾個月,待未婚媽媽絕望離開京城,他們又會冒出來繼續蒙騙。
所以棄嬰島經常能撞見黑皮膚的混血兒,華國政府對本國子民的生育控製嚴厲,但對這些異族外人卻沒有任何政策,哪怕生三五個都沒有人理會,這也就是喬胖子所擔心的,第五十七個民族。
南念佛苦笑一聲:“又要欠他一個人情了!”
“住手!住手!”
隨著地上幾個華衣女子痛哭流涕和衣衫破爛,四周看客的情緒終於起了變化,四五個站出來喝止黑人的暴行,很多人本身就有地位和身份,僅僅出於社會責任就該站出來,何況對方過於猖狂。
黑人在京城能夠橫行霸道,除了當初南長壽的庇護政策外,還有民眾瓷器不碰瓦缸的考慮,不想因為低下的黑人毀掉自己生活,也就是這份心態,讓瓦缸越來越囂張,瓷器卻越來越唯唯諾諾。
如今,再沉默,就本末倒置了。
“住手!住手!”
更多的看客站出來喝止,安保人員也有人不顧值班經理警告加入,摩拳擦掌,正對身邊女郎上下其手的非洲老者,怎麼也沒想到會有這情況,他的眼睛微微眯起,感覺到黑人權威受到了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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