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燕本來想譏諷兩句,但見到趙恒堅毅的目光又決定暫且忍耐,這王八蛋能夠無聲無息潛入更衣室,還差點侵犯和殺死自己,手上沒有兩把刷子做不到這地步,隨後她又看著軍衣女子出聲:
“嫂子要怎麼處置他?”
第五琴目光空洞的望著趙恒,隨後偏偏槍口道:“恒少,你可以走了!司徒夫人已經知道你跟司徒小姐的恩怨,也知道你對司徒軒的照顧嗬護,她說大家隻是一場誤會,做朋友勝過做敵人。”
第五琴的臉上始終冷漠,但還是把主子的意思全部轉述過來:“隻可惜司徒夫人這兩三天要務纏身,否則她定要抽時間跟恒少見見,感謝你對司徒軒的照顧,但過些日子肯定會邀請恒少赴宴。”
趙恒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漫不經心的點點頭:“司徒夫人看來是聰明人,懂得權衡利弊好壞,做朋友過於遙遠,不過井水不犯河水我是讚同的,隻要司徒小姐不再搞事,我可以不對她下手。”
司徒燕臉上湧現一抹慍怒,看著趙恒冷冷開口:“你隻不過靠無恥手段占據一點上風,放開手腳來場對抗、、十個你也會被我踩死,我可以看嫂子的麵不動你,但你最好也不要在我麵前出現。”
趙恒不置可否一笑:“記得踐行剛才的三個承諾。”
司徒燕目光瞬間一冷,隨後看看趙恒卻沒有多說什麼,隻是手指輕揮領著司徒保鏢出門,閃麗耀眼、足有四寸的高跟鞋很快在更衣室消失,留下第五琴和趙恒持槍對峙,更衣室瞬間變得清靜。
趙恒沒有就此離開:“第五琴,你可知道,這一年來我一直想把你抓回去,你始終要為華樾一戰負責任,北無疆在受懲罰,戰破軍在贖罪,唐靜子在懺悔,他們背負著罵名彌補自己的過錯。”
“唯獨你始終逍遙法外。”
趙恒目光清冷看著第五琴:“你這一年來難道沒有做噩夢?難道沒有夢見過東方將軍?有沒有夢見過戰破軍?沒有愧疚過戰死貓頭山的十萬兄弟?他們本不該死的,卻因你一念之差粉身碎骨。”
在第五琴身軀微微僵直的時候,趙恒聲音變得尖銳道:“你可知道,每一個邊軍都打光子彈,躍出戰壕跟敵人死戰?你可知道,陸猛的敢死隊綁著炸藥包跳入敵人群中,血肉之軀鑄成長城?”
他手指氣勢磅礴一抬,點著麵前的第五琴喝道:“你可知道,為了保全東方將軍性命,八百兒郎願戰死?你可知道,七千邊軍拿著隻有一發子彈的槍,唱著燭光裏的媽媽阻擋槍炮林立樾軍?”
“別說了!”
第五琴空洞而冷寞的眼神,忽然有了某種癡熱情感,語氣就像是惡魔在地獄裏低吟:“一切都是我的錯,我忘恩我負義!但是我不後悔,為了我的母親,我寧背千古罪名也要保護她的性命。”
“為了你的母親,你把其他人母親推入火炕!”
趙恒眼裏殺機越發濃鬱:“多少人因為你一己之私沒了母親?又有多少母親因為你一己之私沒了兒子?戰破軍和唐靜子他們跟你一樣犯了罪,可是他們用自己的命在彌補,唯獨你心安理得!”
“不要再說了!”
第五琴青筋凸出,握著槍緩緩退後,她還在百狗剩和漢劍閃出來的時候,挑開自己的腰身露出兩顆手雷:“趙恒,你們不要妄想著殺我,我還有母親要養不想死,非要殺我的話隻能同歸於盡。”
“你們在米國好自為之!”
趙恒盯著她開口:“你遲早會落入我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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