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運財拉開一張椅子坐下來,臉上揚起一抹玩味笑容道:“恒哥,看來昨晚一戰你收獲不少啊,不僅擺平那一堆聯軍活捉印婆,還讓湯清衣為你扭轉心結不再介懷血腥,你算得上是三喜臨門。”
南念佛去倒了一杯水,輕輕搖晃笑道:“錯了,應該再加一個喜,那就是遭遇到大.法官,讓這起襲擊更加耐人尋味!”接著他對趙恒開口:“我已經調看沿途錄像,機車騎手確實是法官。”
他眼裏迸射出一抹光芒:“還讓澳門警方全力通緝這恐怖組織頭目,如非我們人手需要全力以赴消化愛琴海一戰成果,我早讓人挖地三尺找那個家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他玩得倒是高明。”
盡管大.法官也是一條大魚,但南念佛分得清輕重:“現在各大出入口已經封鎖,聽說何家也全部動員起來清查非法入境者,隻要大.法官還沒有離開澳門,咱們就有機會把它揪出來殺掉。”
趙恒臉上保持著風輕雲淡,思慮一會開口:“事情手尾複雜敵人也很多,卻不是現在最關鍵的一環,當務之急是要向華國政府彙報此事,提醒軍方南韓將會對華國發動攻擊,大戰很快來臨。”
喬運財龐大身軀一震,眼裏湧現出一抹訝然:“怎麼可能?前些日子南韓官方還忍氣吞聲妥協,為了消弭戰爭連樸時元的公道都不要,怎麼轉眼就要對華國開戰呢?南韓政府哪裏來的膽量?”
“南韓昨晚參與行動殺我就是最好證據。”
趙恒似乎能夠一眼看穿南韓人的用心:“昨晚來襲擊我的不乏劍墓高手,還是在印婆率領下前來設局,如果南韓真對華國低頭妥協的話,又怎會允許劍墓高手來殺我?按道理全力製止才對。”
趙恒手指敲擊著病床邊緣:“他們應該清楚,如沒有製止南韓參與襲擊,那麼華國就會認定南韓沒有誠意,十萬華軍兵鋒必指韓都,這會嚴重影響雙方的關係,現在情況就是劍墓高手出現。”
南念佛恍然大悟,接過話題:“他們出現意味著南韓官方的放縱,也意味著南韓不再懼怕華國態度,也就是說他們做好了開戰準備,而且很有可能先發製人,看來南韓這次要為尊嚴而戰了。”
趙恒點點頭:“葉長歌在韓都的槍戰,李太白在京城的橫死,樸時元在香巷的黑鍋,南韓怕是早就想要放手一戰,先頭妥協不過是要備戰,現在怕是完成的七七八八了,所以任由劍墓做事。”
“能殺得了我最好,殺不了也是開戰借口。”
喬運財眯起眼睛似乎想起什麼,隨後拋出一句話開口:“我就說米國外交大使奧普拉怎會跑來亞洲訪問,怕是暗地裏評估南韓開戰成功率,同時為南韓拉入一些盟友,踐行美韓同盟的承諾。”
南念佛眼裏閃爍一絲笑意,聲音平緩而出:“聽說米國奧普拉昨天經過澳門,名義上是說欣賞澳門這座世界賭城,實際上怕是打著自己的小算盤,搞不好是勸說富豪趕緊移民米國來避戰禍。”
“米國人也摻和了進來?”
在喬運財和南念佛的點頭中,趙恒眉頭輕皺一下猜測奧普拉用意,思慮無果就抬起頭開口:“不管這女人來澳門搞什麼,咱們現在要趕緊彙報華國讓東方雄做好開戰準備,可以少死一些官兵。”
南念佛拿出手機道:“我來打這電話。”
“老二,你現在可以完成心願了。”
趙恒摸出桌子上的真空瓶子,指著裏麵東西對喬運財開口:“這東西是朱氏兄妹讓人安裝在湯清衣臥室的,以色列最新款的竊聽器,我們昨晚行動也是靠它將計就計,現在它就是一個證據。“
“找個活口找個借口,把朱家雁暫扣澳門。”
趙恒拍拍喬運財的寬厚肩膀,自己這次在澳門遭受聯軍襲擊重傷,湯清衣房間還被人放了竊聽器,何子華怎麼都難於推卸責任,在自身都難於說清的態勢下,他未必會強勢庇護朱氏兄妹。
喬運財拿過東西把玩,露出一抹仁厚的笑意:
“我對這事很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