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多了!”
清姨輕輕的歎了一口氣,隨後把窗戶一一關上,隨著窗戶的關閉,外麵的喧雜繁華盡被擯棄,周圍一下變得無比靜謐,原本細微幾不可察的呼吸聲,遽然間變得清晰,而且那聲音就是在身邊。
清姨不明所以,扭頭望去,一隻手仿佛是從虛無中冒出,在沒有任何預兆的情況下,一把捂按在她的嘴上,在那隻手掌不可抗拒的力量之下,清姨隨後的掙紮就像是小草一般無力和毫無效果。
清姨眼裏流露出萬分驚恐,她睜大著美麗雙眸,腦海一片空白無法再作反應,她感覺自己都要被那隻手捂按的窒息了,心髒更是幾乎停止跳動,這時候,一張熟悉堅毅的臉出現在她的視野裏。
“趙恒!”
瞬間,清姨明白了來人是誰,恐懼感一下子悄失了,唯一留存的是驚愕和訝然,趙恒身上裹挾的溫暖氣息,甚至讓她以為時光倒流,此刻還是在單身公寓,趙恒無聲的擁抱著自己,安慰著自己。
她怔怔的看著趙恒,明月般的眼睛,仍然瞪的很大,但眼神已經漸漸變得安靜,甚至還有著一份不易察覺的喜悅,她的身子也放軟,不再像是剛才僵硬,似乎是在享受被趙恒摟抱在懷裏的感覺。
趙恒綻放出一抹笑容,並盡量使自己的微笑顯得平易近人,他覺得自己就是一隻大灰狼卻在安慰小綿羊,他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唇邊,示意清姨噤聲,另一隻捂按在清姨嘴巴的手掌,緩緩移開。
清姨仍然微張著嘴,貝齒潔白如雪,似乎還沒有從情緒的波動中走出,下一秒,當趙恒鬆開她的時候,她卻猛然打了一個激靈,踏前一步竭盡全力抱住趙恒身子,隨後主動吻住了趙恒的嘴唇。
兩人的身子越貼越緊,可以說是全麵接觸,她的雙峰隔著薄薄的衣衫,被趙恒的強壯胸肌擠.壓到變形,她覺得自己都快要窒息了,但清姨依然不管不顧的狂吻趙恒,神色如癡如狂,激情澎湃。
她曾經失去過何文亭,不能再失去趙恒了!
兩個人毫無懸念的倒在病床上,清姨紮起來的長發已經散開,遮擋住半邊俏麗的容顏,她把趙恒轉到身下,隨後咬著嘴唇媚眼如絲的褪去掀起自己長裙,低頭望著趙恒那張堅毅剛強的臉自語:
“趙恒,我會對你負責的!”
淡黃的燈光中,兩條雪白如象牙的修長大腿,翻轉著跪坐在了某個男人身上,身子後仰成一個完美到幾乎藝術的弧度,白嫩而精致,纖細和豐腴兩筆簡單的線條勾勒出了令人心潮澎湃的風景。
然而卻隻有一個人能欣賞,永遠。
而這個時候,湯母正從電梯走出,腳步急促走向特護病房,她回到半路發現鑰匙忘記帶了,於是急匆匆的回來醫院,可是當她的手放在門把時,輕輕一扭一推卻紋絲不動,房門被女兒反鎖了。
“小清,我忘帶鑰匙了!”
湯母臉上不由掠過一抹詫異,她知道女兒不會反鎖足夠安全的病房,畢竟何文亭留下三名何氏保鏢暗中看著動靜,而且護士長每天還要定時定點查房送藥,女兒又怎會八點不到就鎖門睡覺呢?
與此同時,她發現房內比剛才更加安靜,當湯母叫來三名何家保鏢和護士長打開房門後,她卻發現病房內不見半個人蹤影,隻見病床上散落女兒衣服,而窗戶洞開像跑出了人,湯母疾然呼喊:
“小清!小清!”
“媽,我在、、、洗澡!”
在眾人生出慌亂準備四處找尋清姨時,一個聲音從角落的浴室晃悠悠傳了進來,湯母他們如釋重負鬆了一口氣,而這時趙恒正笑容旺盛貼在清姨的光滑背後,手指在她雙峰上劃著一個個圓圈。
清姨身子不斷起著漣漪,臉色潮紅如蜜。
隨後他在湯母歉意笑著送走醫生和保鏢時穿上衣服,掐算著時間在湯母掩上房門時竄出浴室跳出窗外,幾乎是他身影剛剛消失,湯母就猛然一個腳步衝到浴室,毫無征兆拉開那扇棕色玻璃門。
她看著女兒愣然不已:“你一個人?”
這不科學啊,床上四角褲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