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仇問天呼吸微微停滯時,趙恒一字一句的開口:“如果你連我的指令都不遵循,我可要懷疑你對第一樓的忠誠,更要考慮你是否有必要坐這位置,連自家姐妹都無法保護的人,留你何用?”
“第一樓是葉小姐的,不是你的!”
仇問天厲聲喝道:“我豈能跟你胡鬧?”
“軒姐,葉小姐當初說過什麼話?”
趙恒似乎早就料到仇問天的回答,冷笑一聲望向臉色陰沉的軒姐:“把她在總堂說的話告知兄弟們,也順便提醒提醒我們的仇經理,他年紀大了耳朵不好使了,難免忘記葉小姐的當眾宣布。”
“恒少的態度就是她的態度,恒少的話就是她的話。”
軒姐目光冷漠的看著昔日姘頭,一字不漏的把葉師師所言道出來:“恒少全權處理第一樓事情,第一樓上下包括顏小姐要密切配合,誰對恒少不敬,就是對葉小姐不敬,第一樓的家法處置。”
說到這裏,她猛喝一聲:“仇問天,你卑鄙無恥報複我也就算了,難道還要以下犯上嗎?葉小姐最恨自以為是的人?你是不是認為自己是元老,就不再受家法約束了?你如不遵恒少,腦袋搬家!”
保安和小姐們都看著趙恒,想不到後者真是主子的紅人,趙恒來過甲字樓巡視,他們也清楚趙恒幫忙打理第一樓生意,但沒有想到,葉師師是如此重任趙恒,那份殊榮已經遠遠超過三十名精英。
趙恒穩如泰山的踩著樸誌高,向臉色難看的仇問天一笑,“仇經理,聽到軒姐的話?為了彌補你剛才的過錯,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斷掉這些南悍人的手丟出去,讓他們知道第一樓的規矩。”
“如果你違背我的指令,我想你也就不適合坐這個位置。”
軒姐也咬牙切齒:“沒錯,這王八蛋該滾蛋了。”
一幹小姐也是冷然漠視仇問天,其餘保安罕見沒替後者辯駁,雖然杜家確實實力雄厚,第一樓不敢輕易得罪,但也並不表明第一樓可以被肆意踐踏,因此仇問天的坐視不理多少讓人不是滋味。
仇問天嘴角抽動了兩下,一扯衣衫領子道:“趙恒,你不要欺人太甚,你想要迫我自取滅亡得罪杜家和樸氏,沒門!我大不了離開第一樓就是,但我告訴你,這個位,除我之外誰也坐不了。”
“不要太自信。”
趙恒對著桌子上的薄刀一笑,隨後環視著數十名黑裝猛人道:“這裏有一把刀,地上有十八個人渣,你們誰想上位,拿起刀,斷了他們的手腳,甲字樓經理位置就是他的,我趙恒一言九鼎。”
此話一出,數十名保安身軀一震,眼裏都劃過一絲難於掩飾的熾熱,經理位置可是年薪百萬,最重要的是,從此擠進了第一樓高層,將來前途無限,但他們想到南悍青年的背景後又黯淡了下去。
有錢賺固然好,但也要有命花才行,雖然他們對樸氏集團沒多少了解,但能成為杜家貴客自然是頂尖權貴,自己斷起對方手腳容易,後果卻是難於承受,杜家一旦發怒,自己可是要橫屍街頭。
眾人並不認為趙恒和葉師師能保住他們性命,甚至在關鍵時刻會把他們丟出去息事寧人,所以本要踏前的他們又散去富貴險中求的念頭,目光也從薄刀上收回,重新變成一群唯唯諾諾的綿羊。
軒姐身軀微微發抖:“一群孬種!”
數十名猛人齊齊低頭,再度為自己感到羞愧。
仇問天見狀大笑了起來,無盡的囂張和得意:“趙恒,你玩這個沒用的,得罪樸氏和杜家沒有人肯幹的。”接著他又大手一揮:“誰敢拿刀斷手,這位置不僅拱手相讓,我還給他磕三個頭!”
“誰敢?誰敢?誰敢?”
他吼得意氣風發,吼得氣焰衝天:“誰敢啊?”
“我來!”
靠在牆壁上的長空咳嗽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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