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謝德高騰地一下跳起來,剛想要施展他的‘太子拳腳’,沒想到,未等他反應過來,人已經被張文浩給摁倒在牆上了。
“就你這樣的,真不知道還有什麼顏麵在場麵上混,你還不如趁早死了算了。”張文浩掐著謝德高的脖子“我告訴你,真正的二代,絕對不是我爸是李@剛這樣的,更不會是什麼藥什麼玩意兒直流,像你們這樣的,生來就是天之驕子,接受的也是最好的家教與教育,按理說應該是待人禮貌溫和才對,應該愛惜自己的身份,懂得肩上的責任,而不是去招搖撞騙整天搞什麼欺男霸女的勾當,你這樣的,充其量就是一個小痞子,你說如果你爹,你算是個啥玩意兒,你說你能幹點啥?作為男人,你說你能幹點啥?”
因為有謝強的命令,旁邊謝德高的司機陳永坐在那裏一動不動,臉上很平靜,甚至說心裏麵很痛快,他覺得謝德高就得好好地被人給收拾收拾,否則這樣下去遲早要壞事。
“你……你鬆開我再說。”謝德高雙手用力掰著張文浩的手,他怎麼也想不通,他跟張文浩的體型差不多,為何張文浩的一隻手卻跟鐵鉗一樣,卡得自己的脖子生疼。
“有種咱倆單挑,別搞這突然襲擊。”張文浩鬆開手,謝德高喘了幾口粗氣,聽他這麼一說,一旁的陳永不停的搖頭,張文浩的身手他能看得出來,雖然不及自己,但也有兩下子,像謝德高這樣的,張文浩一下子擺平三五個還是不成問題的,現在謝德高竟然敢挑戰,那無異於自尋沒趣,但是陳永並沒有阻止,更沒有幹涉,因為他能看得出來,張文浩絕對不是魯莽之輩,雖然不敢說少年老成,但是比謝德高這個沒腦子的人是強多了,看到謝德高,陳永就覺得這個世界很平等,上帝雖然給了謝德高數不盡的榮華富貴,但卻給了他一個單純的大腦,這個謝德高在某些方麵就像是一個白癡一樣,而自己呢,雖然並不是多麼富有,好歹還有正常的思維,哪像謝德高這樣隻知道吃父親的老本。
“跟我單挑?”張文浩冷笑了一下,不屑的看了謝德高一樣“你有什麼資格跟我單挑?你以為你是誰啊?如果沒有謝書記,你狗屁不是,如果沒有謝書記,你還有什麼資本坐在這裏喝茶?還想著跟我單挑?在我眼裏,你根本就不是個男人,還想著跟我單挑呢,你連個女人都不如……”
可以說,張文浩把所有惡毒的語言全都給謝德高用上了,用體無完膚這個詞一點也不為過。
堂堂一個大老爺們,尤其還是出身名門,謝德高從來沒有被人指著鼻子這麼罵過,尤其還是被這麼惡毒的語言,這會兒的謝德高氣的肺都要炸了,揮舞著手臂向張文浩衝過來,一個側身讓過,張文浩衝何麗娜使了個眼色。
很不淑女的,何麗娜坐在椅子上一個轉身手摁桌麵,抬腿照著謝德高的胸口就是一腳,一聲悶響,謝德高撲通一下摔倒在地。
張文浩上前一腳踩住謝德高的胸口“你連個女人都打不過,還談什麼跟我單挑,你說你能幹點啥?要工作沒工作,整天靠老子跟媳婦養著你,沒工作也就罷了,你說作為一個男人你連點打人的氣力都沒有,也就是仗著有一個陳永,如果沒有陳永,你不知道要死幾百回了……”
對著謝德高,張文浩又是一陣羞辱,這回,旁邊的陳永好像是明白了什麼,本來看張文浩如此羞辱謝德高他還想上前去勸一下的,現在一看這架勢,幹脆坐在那裏閉目養神了。
謝德高被張文浩這麼一罵,臉色異常難看起來,尤其剛剛還是被何麗娜給踹倒在地的,這讓他一個被人奉承慣了,而且走到哪裏都是飛揚跋扈的人沒有辦法接受,當下用惡毒的眼睛看著張文浩“小子,我一定會讓你為你今天多說過的話付出代價,總有一天,我會把你踩在腳下弄死你。”說著話,謝德高衝一旁的陳永說到“陳永,先給我敲斷他一條腿再說。”
“敲斷我的一條腿,你夠狠啊!”張文浩隨手從小腿處掏出一把匕首“那我不如趁這個機會先把你廢了再說。”
說著話,張文浩拿著手臂開始在謝德高的臉蛋上劃拉。
不知道這把匕首是什麼材質做的,雖然隻是貼著臉麵,但已經是寒氣逼人,一股說不出的冷意直接從腳底到腦門,謝德高從來沒有經曆過這個,第一次,他感覺到了害怕,害怕這兩個字,也是第一次出現在他的人生字典裏,當下掙紮著衝陳永喊叫“陳永,陳永,快救我,快點,我每個月給你那麼多錢,你要救我啊,陳永,以後你就是我的恩人,陳永,以後你就是我的大哥,陳永,我以後再也不使喚你了,陳永,我求你了,快來救我啊,陳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