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調戲你的女人了?”聽對方這麼一說,張文浩稍稍冷靜了一些,他知道,自己肯定是被人家給抓住把柄了,否則對方絕對不敢如此的膽大妄為,要知道,酒桌上,動嘴是一回事,動手又是一回事,性質不一樣啊!
“怎麼調戲我女人了?”劉宇用自以為很凶的眼神瞪著張文浩“麻痹的我問你,剛才你跟我女人說什麼了?”
“沒說什麼啊?”張文浩很是詫異“不就是讓她隨意嗎?喝酒我喝幹了,讓她隨意喝還不行嗎?”
說到這裏,張文浩也陡然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話裏確實有話柄,而且這話柄還不小,如果都是男人,你讓對方隨意,說什麼你幹了倒還無所謂,但是,如果對方是女人,那你是萬萬不能說這樣的話了,即便是要說,那也得把話全都說全了,說的委婉一點,像什麼‘你隨意,我幹了’那絕對是不行的,因為國文化博大精深,尤其是字裏行間的文化,太具有深意,雖然字麵上的意思很簡單,那就是讓對方隨意喝,然後自己把酒喝幹了,但是,如果某些人很善於聯想的話就不一樣了,那就很具有深意了,尤其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說的時候,很容易讓人聯想成:你隨意點啊,我要幹了……
雖然這個有點太差強人意,但是,那些喜歡惹事的人卻總會把話頭往這方麵引的,一旦引過來,那就是到了找事的時候了。
“麻痹的,你都讓我的女人隨意點讓你幹了,你還想說什麼。”劉宇瞪著眼睛,抬胳膊就要把手中的酒杯砸向張文浩。
“姓劉的,別給你臉不要臉。”雖然從某些自己確實理虧了點,但是,從大原則上,自己一點錯沒有,都隻是酒桌上的話,你非要往這個地方引,那能怪得了誰,說白了你就是想要沒事找事啊!
“我告訴你,話我就這麼說了,而且明擺著告訴你,我的意思很簡單,那就是讓她隨意喝,然後我把酒幹了,在酒桌上,相信是個男人都會說出這樣的話,因為這是對女人最起碼的尊重跟客氣,如果你非要話裏找刺我也沒有辦法,但是,如果你想動手……哼!”張文浩冷笑了一下“我奉陪到底,不要以為你是什麼二代我就害怕了,告訴你,我收拾過的二代多了去了,踩死你這樣的,跟踩死一隻螞蟻差不多。”
張文浩的眼神讓劉宇打一個激靈,這會兒他才意識到什麼樣的眼神才是能殺人的眼神,而且,張文浩的話讓他心生膽怯,對方已經看出自己是二代,但是自己卻還連對方是什麼身份都不知道,這讓劉宇心裏沒底,雖然是個二代混子,但卻並不是一點頭腦也沒有,他也知道有很多人是自己所惹不起的,但是,在這樣的場合,被一個看上去很普通的小子公然叫板,劉宇的心裏很不舒服。
二代嘛,那種優越感很強,總覺得自己就是最牛逼的,總覺得自己就是最了不起的,總覺得自己就是太陽,所有的星星都圍繞著自己轉,尤其是他身邊的那幾個小弟,這會兒更是覺得效犬馬之勞的機會來了,平日裏跟著劉宇沒少吃香的喝辣的,而且其中還有兩個的父親是跟著劉宇的父親混事的,他們也很‘懂事’的認為,自己在這樣的關鍵時刻必須站出來,跟劉宇處好了關係,說不定劉宇就能在他父親麵前多說幾句自己父親的好話,然後自己的父親就能在這棵大樹的陰涼之下可以再進一步,自己老爺子的官職高了,自己得到的好處自然相應的就多。
在這樣的想法促使下,其餘的三個小子霍的一下站起來,隨手抄起了手邊的啤酒瓶。
看著他們那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模樣,張文浩笑了,笑的很詭異,看在他們眼裏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