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菫鯉(1 / 3)

我不會是誰的歸宿,隻是她們生命裏的一個過客。

可惜當我貪婪於她們身子的時候,便能輕易許下一生一世的諾言。

甚至在享用她們身子的時候,我也信以為真。

江湖之上,大家都盛傳我是風流不羈的俠客,和說不清的姑娘有著故事。

我喜歡行俠仗義,隻是因為俠名能夠讓我輕易攻略美人兒。

哪怕我始亂終棄,也不會受到太多苛責。哪怕我飽食遠揚,大家反而津津樂道。

這個世道就是這樣的無情,隻要能夠掌握好規則,就能活得瀟灑。

我武藝不錯,劍法得了幾分真傳,加上樣子俊俏,往往左右逢迎。

此時的酒館中,很多人在為我敬酒。

喧嘩的酒館,讓人沉浸在那種熱鬧的喧囂裏。

忽然簾子被人挑開,進來了一位美麗的人兒。

“七秀菫鯉,見過公子。”

眾人也有意起哄,將我推到她身邊。

那曼妙的身姿,幽幽的體香,讓我有了征踏的欲望。

然而我卻有些文雅的行禮問好,我知道,有些事情急不得。

慢慢磨到心裏的美人兒,才會吐露不一樣的嬌豔,那種展開身體的美味,才是人間最好的享受。

從前我有一個采花的朋友,他對我最是不齒。

“我們采花大盜也分個三六九等,但是最多也就玩弄女子的身子,你卻要玩弄她們的身心。”

後來我嫌他有些聒噪,趁著他采花的時候把他宰了。

不得不說,他下手的對象還是很好吃的,一股的內媚。

有時候我甚至有些想念他,不過這樣的朋友很容易讓我暴露,還是少一點比較好。

“即使這樣近,你也認不出來了嗎?”

趁著酒醒三分的時候,溫柔的陽光映射在她臉上,那美麗的樣子著實動人。

往往平常我需要更多時間整理回憶,然而她的眼睛卻將我瞬間喚醒。

這是非常可人的女子,除了被遮住的一隻眼睛以外,沒有任何可以挑剔的地方。

我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眼睛,有人說我的右眼特別明亮清澈,不像是一個男子應該有的。

是的,這眼睛本來就不是我的。

說出來,我自己也不信。

當我對於一個女子有執念的時候,能夠給她最細致的照顧。

那時候我的眼裏,不會有任何的雜念。隻想給她最美好的溫柔,甚至宛如一個癡情的人兒。

隻不過,所有的感覺至多存在十天。

享用身子可能會延長十來天,但是最多不過一個月,我就會抽身而退。

所以說起來,一年染指的良家女子,可能也不到兩位數。

人們看到我的時候,也常常是兩人琴瑟和諧的場麵。

大概他們以為,對於一個如此溫柔對待女子的人兒,實在不像惡人。

其實除了年少多金,英俊瀟灑,文武雙全,家世顯赫,溫柔體貼,我也沒什麼長處。

咳咳,可能姑娘們覺得我長處還挺長的。

隻不過這世間有太多不珍惜女子的人兒,哪怕貌美如花,也依舊有人謾罵歧視。

那些在家裏被打得遍體鱗傷的,那些夫君在外偷歡寂寞傷神的,那些性格不合日夜如仇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