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她剛才接下案子,也是考慮到嚴海齡的脾氣。不過,如今能夠製住她脾氣的人從B國回來,她恐怕沒有這麼清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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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海齡還未從昨日的驚魂中回籠,就瞧見從小讓她頭大的人。
因為這件事有顏鼎的手段在裏麵,即使是她父親作為一方商道霸主也不能將她從拘留所裏保釋出來,反而眼前這個笑顏輕緩如春風的男子因為家中政治和軍委方麵的強勢將她從牢裏提出來,可是迎麵而來的就是一陣頭疼,這個人怎麼回來了?
“海齡,很多年不見,你怎麼樣?”楚南風永遠的溫煦如和風,讓人感到無盡的暖陽般明而不媚的男子。
“不好!”嚴海齡氣呼呼地轉頭看著他,“你能不能不要跟著我了?”
她嘟著嘴,似乎喃喃自語:“一回來就在我麵前轉悠,指不定那些媒體又會怎麼編排我的事!”
“我們以前定過親的,怎麼編排也是那麼回事。”
這般臉皮,嚴海齡也是醉了,當即瞪大眼睛:“定過親又怎樣,後來不是…不是攪黃了嗎,咱們可是什麼關係也沒有!”
夏瑾和傅淩帆出警局門口的時候就瞧見他們一人和笑如風,一人眉眼如刀,梗著脖子不服輸的模樣讓人忍俊不禁。
傅淩帆自然知道嚴海齡和楚南風當初定親又取消的事,隻是當時兩家口風嚴,又隻有媒體的胡亂報道,讓他無法揣測一二,如今看這般模樣,他的心裏也舒了口氣,還好楚南風對他的小妻子沒有什麼不良打算,否則他的拳頭可是不饒人的。
“海齡,你把你知道的事情給我說說。”夏瑾出聲打斷他們的對峙,指了一條街上的咖啡館,“我們先去那兒。”
傅淩帆和楚南風準備跟上,卻被嚴海齡橫插一腳:“我們女生談話,你們男生湊什麼熱鬧?”
明擺著的逐客令,他們二人唯有收住了腳,相視一眼,看向咖啡館對麵的茶餐廳:“我們在那裏等你們。”
嚴海齡一把拉著夏瑾走進咖啡館,神秘兮兮的模樣:“我昨天不是去找顏薇了嗎,可是沒從她嘴裏問出事,你給我說說我姐說的那件事是不是真的?”
明顯的,她的思緒沒有集中到自己洗脫嫌疑這件事上,反而對夏瑾的事更在乎。
“那些事不重要,眼下必須先洗脫你的嫌疑。”
“洗脫什麼嫌疑,我什麼都沒做,頂多在那裏和她爭執了兩句,難道吵個架還有罪?”
她顯然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卻叫夏瑾不知如何開口。
“如果有人想治你的罪,即使你沒犯事,也能有辦法讓你百口莫辯!”那般篤定的語氣,聽在嚴海齡的耳裏就是一愣。
“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