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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隊手續辦理得很順當,這和厲景琛的學曆相關。再加上夏瑾找到秦翰幫忙,隻要輸入警隊編製,厲景琛就成了警隊一員。本來刑警如今越來越少,有人樂意幹這行,當然是求之不得。
本來還有警局其他人對這個突如其來的人進入警局感到詫異,結果秦翰直接一句“他是厲老的孫子”,就將眾人的顧慮打消。
就算有不服的人又能怎樣,別人後台硬,不服也給吞到肚子裏去!
厲老是誰,京城統軍的元帥,即使已經退休閑賦在家,那名號也是響當當的。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更何況,厲家現在發展得如日中天,在商道上的交易如火如荼,隱隱有蓋過嚴家的勢頭,畢竟嚴家人丁凋零,支撐公司走下去的人唯有嚴海齡而已。
厲景琛也當得起刑警隊的隊員,才來第一天,就將攝像機上的人影利用電腦解析出來。
“凶手帶著鴨舌帽遮住了整張臉,從衣服穿著來看也分不清男女,怎麼查?”厲景琛打了個哈欠,懶懶地朝後一躺,“我還沒睡午覺,你們慢慢查。”
“後麵的車子也沒有車牌號碼。”孫毅湊近了看,“居然是和局裏用車一個牌子的!”
由一個“v”和一個“w”構成的標誌,的確是桑塔納。可是桑塔納的使用全國用戶多達千萬,查起來困難重重。
夏瑾目光如火般盈亮,錚錚如日,神色淡漠地開口:“將方語婷帶到警局來。”
“案子查出來了?”傅淩帆的聲音富含金屬質地的磁性,“景琛,來警局都不說一聲,怎麼說也是一起長大的夥伴啊!”
極為親昵的一句話,在傅淩帆輕聲踱步間多了幾分不同尋常的味道。眾人一嗅,才發現他的步伐生風,行走間刮起一陣瑟瑟陰風,幽深的瞳孔中透出幾分冷睨。
怎麼覺得要掐架啊?
“傅醫生,下班後慢慢敘舊,現在有很重要的事需要你做。”夏瑾指著熒幕上的隱秘一角道,“凶手的右手食指被死者咬斷,死者胃裏能找到指證凶手的致命證據!”
“既然這樣…”傅淩帆伸手彎肘間就將厲景琛緊緊錮在臂彎裏,輕勾嘴角,“你來給我打下手吧。”
“咳咳…”厲景琛嗆了幾口,使勁掰開傅淩帆的手臂,“我是一名人民警察,不是你的徒弟。”
“警察?”傅淩帆如同聽見十分好笑的笑話般挑眉笑道,“蠢警察吧!還好你是一名蠢警察,不是一個精明的罪犯。”
這挖苦,也是絕了!
“行,去就去,誰怕誰!”
兩個人“勾肩搭背”地走出辦公室,就迎來從區域派來支援刑警隊的片警陳遠的關鍵性調查:“我們查到項鏈在三個月前被汪豔買走。”
“但是他買來送給了方語婷。”夏瑾淡漠的表情晃然,冷冽聲色。
陳遠來不及細想是怎麼一回事,就聽見夏瑾冷聲道:“她的思維裏潛藏著一個男人。”
隻是在那一瞬,她看著傅淩帆和厲景琛的身影消失,思緒裏多出一個疑問:三十三歲的男人也會這麼幼稚?而且是非常幼稚,極品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