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烽看著他們認真的樣子,卻是嗤笑出聲,看著自己旁邊的楊天峰說道:“你還別說,還真是有什麼樣的師傅就有什麼樣的徒弟,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啊!這老話還真是沒錯。”
楊天峰聽了他的話,心中確實是想放聲大笑,好好釋放一下這些年的憋屈,但是孫詔延在他的心中已經是成了心病,仿佛一個解不開的心結,讓他一直很自卑,連麵對他的徒弟都是下意識的收斂著。
林烽當然是注意到了他的神情,眉頭不禁皺了皺。
“吱……嘎!”
突然寬大的朱漆大門,從裏麵緩緩的打了開來,一陣吱吱嘎嘎的聲音,顯露出了這扇大門的曆史悠久。
站在門口的二人,聽到身後的開門聲,都是低著頭,趕緊往兩邊散開。
一個穿著白色道服的年輕男子,從門後邁步走了出來,臉色有些難看的,看著守門的兩個人。
那兩個人看到他走出來,都是嚇得直接跪在了地上,顫抖著身子,不停的求饒。
“怎麼回事,你們兩個的門是怎麼看的,裏麵有孫家來的上賓,卻是被你們給打擾了,你們該當何罪?”那青年瞪著二人,厲聲嗬斥道。
“大師兄!我們真的不是故意的。”說著一個守門的人輕輕的抬起頭來,用手指著林烽二人喊道:“就是……就是他們,他們非要吵吵著要見掌門,我們怎麼說,他們都不肯走,我們……我們也正要把他們給趕出去。”
聽到他的話,那青年人緩緩的抬起了頭來,第一眼看到林烽卻是很陌生,又看向楊天峰卻是露出嘲諷的笑容。
“楊天峰,你還敢來啊?上次被我們掌門打的屁滾尿流的事,你是不是都忘了!你這歲數越大,越恬不知恥啊!”那青年大聲的嚷著,好似怕別人聽不到似的。
“你……你這個黃口小兒,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楊天峰這麼大歲數,哪裏受得了一個小輩如此的欺辱,臉都氣的變了顏色,身體不受控製的顫抖著,嘴裏激動的大喊出聲。
“呦!怎麼老狗說你兩句,瞅把你給激動的,我感覺都不用我師傅動手了,你都得自己氣死在這裏。”那青年卻是嘴不饒人,繼續冷嘲熱諷的說道。
林烽輕輕的拍了拍楊天峰的肩膀,灌輸了一道真氣進入他的身體,幫他控製住體內紊亂的真氣。
“你們宗門的人,從下到上我看都是隻會吱吱亂叫的老鼠,真是恨不得直接踩死你們,倒是不用聽你們擾人的叫聲了。”林烽有些譏諷的嗬斥道。
那青年聽了他的話卻是不幹了,從來都是他們宗門欺負人的份,哪有別人來說他們的份。
“小子,你他媽誰啊?這裏哪裏有你說話的份,沒看見楊天峰這老東西都不敢這麼和我說話嗎?”這時他才把視線移回林烽的身上,惡狠狠的盯著林烽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