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如期而至,生活似乎越往後越平靜,沒有一點波瀾,在這裏生活的人兒,也隻是順其自然。
“經理,明天是顧問心訂婚的日子,我們是不是應該動手了。”身邊的助理淡淡的說著,俊俏的臉因為過憤的憤怒而變得扭曲起來,眼神突兀好像要把人兒吃了的樣子,那眼神裏充滿了恨與不甘。
“你慌什麼,前幾次你還沒看到嗎?你以為正常過那些之後,顧梓軒還會笨到和之前一樣,現在顯然用什麼都不合適了。”趙雪妍淡淡的說著。
“那現在怎麼辦呢?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什麼也不管吧!”
“等,總是能找到解決的方法,現在不要輕舉妄動,好好看戲就是。”兩個人一陣小人嘴臉。
或者這世界上總是有那麼一群人,她們不甘心自己的地位亦或者是不甘心自己的所得,愛情也好,事業也罷,總之這是一個不達到目的不罷休的年代。
你有沒有像她這樣報怨過生活,你有沒有如她這般的憤怒著,生活或許從來不會像現在這樣,但是它卻讓人一不小心淪落到犯罪的邊緣。
“莫莫你怎麼了,怎麼悶悶不樂的。”顧梓軒一臉認真的看著眼前這個女人。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隻是覺得有些莫名的心痛。”
“怎麼會心痛是不是生病了,哪裏不舒服,要不要去看看。”他依舊淡淡的說著。
“休息下就沒事了,你不用擔心我。”她漫不經心的說著。
“明天你就是我的新娘了,我可不想你有什麼意外。”他再一次說著。
“我能有什麼意外嘛!我沒事啦!大概是看到爸爸的樣子,我很滿足。”她淡淡的說著。
“莫莫以後都會好起來的,如果你不放心爸爸,結婚以後,你依然可以回來住。”他淡淡的說著。
“我可以回來嗎?”
“當然可以,這裏是你的家呀!我的傻莫莫。”
“嗯。”她用力點頭。
“現在有沒有好些,頭還痛嗎?”他一臉關心的看著她。
“咦,剛才有說頭痛嘛!明明是心裏痛,好不好,哦,不對,現在全身都痛。”喬莫莫嘴裏小聲的嘀咕著。
“莫莫你怎麼敢,哪裏不舒服。”他再一次問著,他可真不想自己明天的老婆會出什麼差錯,所以他必須十分用心做好每一件事情。
“我沒事啦!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嘛!”
“嗯!”他淡淡的應著。
大概真是以前經曆了太多,這會竟是這般害怕。從未有過的不安。
“莫莫,要不要早點回去休息。”他再一次說著。
“不嘛!好不容易可以看到這月光,我才不舍得睡覺。”她淡淡的說著。
“好好好,你說什麼都好,那你現在是想幹嘛!”
“我想你嘛!”她嘟著小嘴淡淡的說著。
“傻瓜,我不是在這嘛!”
“能不能別說我傻,說多了就真的傻了。”
她有些埋怨的說道。
“好好好,不說,不說總行了吧!”
每次同喬莫莫說話,真的是又好笑又好氣。
好笑的是她說話總是沒邊,好氣的是她總是豈人憂天,不過話說回來這事倒是她想的有些多了。
正常來說男女在訂婚的前一天是不相見的,也沒有什麼原因中是基於一種傳統。
但是顧梓軒卻擔心喬莫莫,畢竟怕她出個什麼意外,心裏不踏實。
所以才顧不得這些封建的教條,他隻知道自己愛著這個女人,舍不得她受一點委屈,所以他才這般的嗬護著她。
“你明天還要做個新娘,乖,回去睡啦!”顧梓軒淡淡的說道。
“不嘛!就不!”喬莫莫倔強的說著。他無奈的搖搖頭,確實拿他也沒轍。
“莫莫。”
“嗯,在呢?”
“莫莫。”
“你幹嘛叫我。”喬莫莫看著他,心裏隻覺得莫名其妙。
“我隻是想以後應該怎麼叫你。”他一村認真的說著。
“軒,你是不是傻了,笨蛋。”喬莫莫淡淡的說著。
“我要是真傻了,你怎麼辦”
“我啊!我就重新找一個唄。反正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顆草。”喬莫莫漫不經心的說著。
“你說什麼,你在說一遍,想挨打是不是。”
“略略略......你拿我怎麼樣。”喬莫莫挑釁的說著。
“你別走,你看我把你怎麼樣。”
“就不。”
兩個人在黑暗中打成一團,不過夜終歸是安靜的,靜謐的沒有一點聲音,若是一個人呆在這裏久了,或許還有一種莫名的恐懼,沒錯確實是恐懼。
安靜的環境讓人著迷,讓人心生不軌,對於善良的人來說一切就如夢一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