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睡在夢裏的人兒,很快便已經醒來。
“莫莫起來吃早飯。”漢斯的聲音在門外傳來。
“知道了。”最近的日子裏,喬莫莫總是整夜整夜的失眠,若是說原來,她也就不清來由。
大概就是心裏太多複雜的感情,一時間放不下,所以才會惡性循環,不管怎樣都睡不著。
她依舊靜靜的躺在那裏,絲毫沒有要起的意思。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終於還是拖著疲憊的身體慢慢從床上起來。
動作卻十分的散慢。
“莫莫,你怎麼現在才起。”店長淡淡的說著。
“剛才在找東西,一不小心就忘記了時間。”她解釋著,雖然很蒼白的理由但也算合理,眼前的兩個人自然也是沒有多想。
“莫莫,你還記得今天要做什麼。”漢斯淡淡的說著。
“當然知道啊!”
“你知道還不快點,女人是不是都如你這般的墨跡。”
“誰說我墨跡了,我隻是在整理東西而已。”喬莫莫白了一眼漢斯。
“你倆這一大早的見麵也不能消停一點。”店長淡淡的說著。
“店長你可得來管管他,是他欺負我的。”喬莫莫一臉委屈的說著。
“好,你快點過來吃點早餐,我去收拾他。”他依舊淡淡的說著。、
“寶貝,這可不是我的過錯,我是冤枉的。”漢斯不甘的說著。
“閉嘴,都不要在吵了,不知道孩子還在睡覺嘛!你們這樣,孩子還要不要休息。”
他有些憤怒的說著。
這兩個人的行為在別人看來就像孩子一樣,指望他們照顧孩子,他是一百個不放心。
“莫莫,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一定要照顧好兩個小寶貝。”他突然很煽情的說著。
“嗯,我一定會的,你就放心吧!”她淡淡的說著。
“莫莫,我們可以出發了。”漢斯淡淡的說著。
“寶貝我不再的時候,你要好好照顧自己。”漢斯對著店長溫柔的說著。
“嗯,知道啦,你們早點去然後記得早點回來,不要讓我等太久。”
他一臉溫柔的說著,銷魂的眼神真真是比女人還要嫵媚。
有時候你不得不承認,男人確實也可以很妖豔,當然前提是那種長得比較妖嬈的男人。
“你倆好啦,還有一個外人呢?”喬莫莫不懈的說道。
“哦,原來還有人在呀!我說怎麼怪怪的。”漢斯挑釁的說道。
“你是不是想挨打。”
“你那樣子,我打你還差不多。”他淡淡的說著。
“店長,你看到沒有,他又欺負我。”喬莫莫一臉委屈。
“好啦!小斯你不要逗她了,你倆快點出門,早去早回。”他再一次催促著。
“嗯。”他倆幾乎同時應著。
告別之後,喬莫莫和漢斯一起朝著外麵走去。
“莫莫,你在這裏等我,我去開車。”他淡淡的說著。
“好,你快點啊!”
“開個車能有多慢。”他狠狠地白了她一眼。
“你。”喬莫莫被他突如其來的眼神驚訝到。
此刻的喬莫莫已經全然不記得昨晚失眠一整晚的事情,她現在想的,隻是去米蘭跟自己的老師和同事告別。
就像是參加某種儀式一樣,此刻她已經全然放下戒備來。隻是靜靜的等著時間的到來。
“莫莫,快點上車。”正當她開始走神的時候,漢斯的聲音打斷了她。
她上了車,然後消失在這裏。
”莫莫,你剛才在想什麼呢?”漢斯總是格外的關注喬莫莫,一方麵他曾經愛過這個女人,另一方麵,這個女人讓他明白,他的性取向。
當然這並不是什麼很光彩的事情,可是一個人喜歡同性排斥異性,倒也沒什麼不能理解。
隻是像他這樣,曾一度認為自己喜歡喬莫莫,這種感情他也說不好,大概隻是為了消除別人對自己的偏見,他心裏這樣想著。
其實並不是每個人都有勇氣來麵對自己的感情,尤其像這種,在別人看來還有些變質的感情。
而喬莫莫不但沒有取笑,反而鼓勵他去找屬於自己的幸福,這樣的朋友他怎能不感動。
若不是有她在,或許在愛情麵前他永遠也不會幸福,那人生還有什麼快樂可言。
曾經的他不願意接受這樣的事實,他甚至報怨上天的不公平,也一度的痛苦和絕望過。
都說有錢有背景便是幸福,人這一生都在追求這些物質的東西,你笑別人太瘋狂,別人卻笑你看不穿。
到底怎樣才是一個平衡點,或許太多太多的人找答案,哪怕是在他生命的終點,他也不知道生活的意義。
這世界上最讓人痛苦的事情,就是上天給了你一切外在條件卻唯獨給你一樣與正常人不一樣的東西,你接受也好,不接受也罷,總之,你不得不麵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