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到她一個女子在外麵行走,而且很快便是天黑,想到這裏,他再也坐不住了。
順著監控消失的方向,他一路找了過去。
雖然機會渺茫,也好比坐等結果要安心的多。
至少現在他是很希望快點找到她。不想讓她再受一點傷害。
現在顧少的心裏自然是充滿了自責,他當真是不應該那樣傷害她。
除了愧疚便再無其它。
顧少一邊找著,一邊撥通了錢卉卉的電話。
“顧總。”電話那邊傳來錢卉卉的聲音,因為不是一次打過電話所以她存了號碼,她知道以她和喬莫莫的關係,他一定會找她,果不其然。
“莫莫有沒有去你那裏。”顧少冷冷的說著。
“莫莫從昨天以後就沒有再和我聯係。”她淡淡的說著,雖然不知道他這話的用意,但卻多少有些明白。
肯定又是鬧別扭了。
“如果她找你了,和我說下。”他依舊冷冷的說著。
“好的,顧總。”沒等她說完,他便已經掛上了電話。
此刻的顧少心裏隻有一個念頭就是找到喬莫莫,那個女人總是不能讓他省心。
喬莫莫漫無目的的在路上行走著,此刻的她內心是孤獨的,她多想能有一個人可以在身邊陪著她。
可是卻連這一點小小的要求都滿足不了,她失落的走著,臉上沒有一點血色。
大概是太久沒吃東西,她竟有些全身無力。
她企圖讓自己重新站起來,卻不曾想頭重腳輕。
她竟倒在地上,雖然她的大腦很清醒,可是身體卻由不得她。
這條路人很少有人涉足,隻是不知道她這樣躺著會不會有人發現。
終於她在也撐不住,深深的睡了去。
而路的另一邊顧少正焦急的尋找著她的身影,若是推算的時間沒有錯,他離這裏也不過就十幾分鍾的路程,前提是他不改變方向。
也許是愛情也許是親情,總之,顧少的內心深處總是有一種莫名的力量在牽引著他,朝著這個方向走去。
多少次他想放棄,可是內心的聲音卻一起縈繞在他身邊,一次又一次。
所以他不敢停下腳步,直到在路的盡頭,他終於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沒錯,那便是他心愛的女人。
“莫莫,他一臉關切的跑了過去。”
此刻的人兒已經安全昏迷的不醒人事。
“莫莫,你快點醒醒,都是我不好,你別睡了,快點醒來好不好。”沉浸在悲傷裏的顧少此刻已經全然忘卻了一切,隻顧心疼的叫著懷裏的人兒。
可是卻久久得不到回應。
他已經顧不得太多,抱起她便朝著醫院的方向走去。
看著她眼角的淚花,他知道她哭過,此刻他心痛的無法自撥。
那是一種自責,愧疚交織在一起的感情,說不上來卻在心裏某個細小的地方慢慢漫延開來。
一種撕心裂肺的痛在心底深處滋生。
“顧總,這邊走,那裏人多。”一位老者模樣的人淡淡的說著。
這個人便是顧家的私人醫生,專注為顧家工作十幾年。
所以不管任何時候隻要顧總一個電話便可以讓他恭敬的招來。
此刻的顧少抱著喬莫莫,跟著他朝著前方走去。
“放在這裏。”那位老者淡淡的說著。
“快點看看她。”顧少有些焦急的說著。
向來鎮定的顧總一旦遇到喬莫莫便慌了神。
或許這一世她便是他的結,遇見她愛上她,是他不可或缺的緣。
愛情裏向來沒有對錯之分,有的不過是時間感情深淺而已。
在一往情深的日子裏誰能說的清什麼是苦什麼是甜,隻知道確定了便義無反顧,就像飛像火光的飛蛾甘願做烈火的俘虜。擺動著的是你美麗的流蘇。
韶華過後的流年裏,那些愛過的人,終成過往,在時間的記憶裏,有一種叫愛的東西,在內心深處的角落裏慢慢成長,終於有一天變成理想中的模樣。
那但是最後的愛情。
“她隻是傷心過度,再加上受了點風寒,好好休息下,便可恢複。”醫生淡淡的說著。
向來看慣了生死的他,這點傷痛確實算不了什麼。
“多久可以醒來。”顧少再一次說著。
“這個要看她自己的意誌,還有身體狀況,就目前來說,可能要睡個幾天。”
“這麼久。”
“她現在很虛弱。用完藥之後就隻能等,好的話會快點。”他再一次說著。
顧少不再說話,隻是靜靜看著眼前這個傷心的人兒,即使現在她已經暈睡,依然可以看到她眼角的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