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莫莫輕笑了一聲,覺得顧梓軒是生氣了,說話前後不搭的,剛剛還是想讓自己冷靜似的,最近少出去,一副惹不起還躲得起的樣子。雖然最近她確實風頭過盛,再這樣下去,對她並沒有一點的好處。而現在,他的那個意思就是要不吃虧的‘報答’別人一樣。
“那可不行。我最近事情已經夠多了,就算你不煩,我也是覺得累了。再說,我的脾氣可都被你給養壞了。”
她輕笑著,看了一眼顧梓軒,後來就是有些任性的將手放在了顧梓軒的脖子上,她的笑容很是嫵媚,看上去就好像春風十裏一樣。
她的頭很昏沉,昏沉到現在她都覺得她看不清楚前麵的路了。所以,她才把手搭在了顧梓軒的脖子上。
“我有點不舒服,但是我不想去醫院。我隻想回家,我們回家,洗個熱水澡好好的睡一覺就好了,再不濟,就吃點藥。”
喬莫莫想表達的意思已經是很明顯的了,她不想吃藥不想去醫院,而且,就算是普通的感冒,也最好是少吃藥。對藥物的依賴性大了,以後對身體也不好。
顧梓軒皺了皺眉,不去醫院不吃藥?
他看了一眼喬莫莫,有些心疼的樣子,不過,他倒是有些奇怪,以前她雖然不怎麼愛吃藥,可是她都是會去吃藥,畢竟她也不喜歡生病難受時候的樣子。
最為重要的一點是,她會去吃藥,但是吃藥的次數是很少的,她很注重於健康。別的不說,她就覺得給自己在奔三的路上越走越遠,也是時候好好的照顧自己,好好的養生。
“不吃藥,受得住?你就是進了一次警察局,不至於連吃藥的膽子都是沒有了吧。”
他打趣著,但是心裏都有些小心疼和小揪心,所以他看著她的眼神都是柔和了不少。
“對,沒有了。我也隻敢在你麵前耍耍小性子,膽子早就沒有了。”
她貧嘴,有些空洞的看著顧梓軒,她全身發燙,連那一雙勾著顧梓軒脖子的手都是特別的燙。
她渾身乏累,感覺特別的酸疼。
顧梓軒皺著眉,對她的回答感到有些小無奈。好像,此刻的她一點其他的心力都沒有,也沒有多餘的力氣和心情和他多貧嘴和說話。
所以,他用雙手把喬莫莫給抱了起來,朝著自己的車子走去,等到了車子旁邊的時候,他才把她放下來,打開了車門,把她好好的給放進去。
她能夠感覺到顧梓軒的抱著她那一種小心翼翼,所以她的心裏還是感到幸福的,起碼是很欣慰的。
她前幾天的時候一直在想,她到底值不值得,到底要不要堅持她的決定,後來她一直糾結糾結的,終於,在今天的時候下了決定。
在她覺得自己全身酸痛不舒服的時候,她就做了決定。
“好了,別擔心,好好的閉著眼睛休息吧。戒備心還這麼重,我能把你拐到哪裏去,最多,也就是回家。”
顧梓軒有些無奈的輕笑著,他用手輕輕的拂了拂她的頭發,再就是用手刮了刮她的鼻梁。
她也是很給麵子的笑著,顧梓軒越來越會和她貧嘴逗她開心了。她哪裏是有戒備心,她隻不過是想多看他兩眼,以更加的讓自己安心。
她坐在副駕駛座上,有些冷,她用雙手摸了摸自己的手臂,後來就是把手放在了小腹上,顧梓軒上車後,也是把放在自己駕駛座上的外套拿起來給蓋在了她的身上。
他的動作很輕,輕到好像整個世界都是那麼的柔和。他把衣服向上拉了拉,等好生的包在了她的身上,他才是開車迅速朝著別墅的方向而去。
他深吸了一口氣,似乎是心裏感到有些沉重,今天他似乎是和喬莫莫說了些本不想這麼早說的事情。他原本還想再等時間長著,等珠寶設計大賽結束後才和喬莫莫說的,他也是不想給她太多的壓力。
他的女人,也不用太多事業型。
可是,他今天不得不說,他也是希望她能夠‘長大’些的。今天召開的記者會,主要就是為了自己的父親顧彥淮。
他想到自己的父親,隻覺得心裏也有些沉重起來。他是一個很成功的企業家,顧氏在當初就打下來了良好的基礎,一大原因就是因為自己父親的卓越能力。這種卓越的能力包括領導能力和設計能力,一種敏銳的商業眼光,最重要的是他還有智慧,適用於商業場的智慧。